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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欣赏音乐可从不跳舞。所以,有好几回她邀请他去本地有名的“夜来香舞厅”去玩,都被他有礼貌的谢绝了,并以大哥哥的身份劝阻她说,女孩子也最好不要独自一个人到那种地方去了。即便如此,她对阿威的那种莫名的依恋之情始终没有放弃过。加上父母的不在身边,没有人约束,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她和阿威的每一次的接触,她对阿威的那种热恋的情感与日俱增。
她自己认为,她自己并不想破坏阿威的家庭,也不想破坏阿威的幸福,她仅仅想给阿威带给“幸福”的同时,给自己也带来愉悦。
只是,她自己觉得目前她和阿威之间的关系,还有那种在普通不过的接触,就像是天天吃饭都是米饭馒头一样,习惯了给她的印象也就显得平淡无味了。
而她一直试图要打破这种平淡……
至如今,留在她心底深处最清晰的记忆就是两年前阿威喝醉了酒对她的“强0暴了”!
……
是啊!那一刻,阿威简直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把她粗暴地抱了起来,扔上了床,使劲地撕裂了她的衣裙。她没有喊,也没有叫,静静地等着被她自己向往了好多日子的威哥来给自己施暴,她要真正的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了。为此,她都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了。当最后一刻,她微闭着的眼前横过阿威那雄壮的阳0具时,她都兴奋得浑身有些颤抖了。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何以在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翘起的那东西时,那心里头就首先就产生了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仿佛自己二十年里日夜坚守着的东西就在等待着那一场不可思议的杀伐攻打之后她才心甘,她才从心底里觉得自己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似的。
然而,到了最后,当阿威伏上她的身体,她用了一个女人最大的劲搂住了他时,阿威的酒劲却慢慢的减退了,人也开始变得清醒了。当他明白自己正要做什么的时候,理智一下子控制了欲0望,只见他一把推开了浑身**的她,自己也一下子从床上翻滚了下去,双膝跪到在她的床前,朝了他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两个耳光,然后,对了躺在床上的她鼻涕眼泪地开始嚎啕大哭,并且在那里又语无伦次地说,他这个当哥哥的是个畜牲,不是个东西,不是个人,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妹子起这个坏念头,又怎么能和自己的妹子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真是混账王八蛋不要脸……等等。总之,啥话难听,他捡啥话,由着他自己的性子使劲地咒骂着自己。
她是一个黄花闺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裸光了衣服,而且,是被她自己从心底里一直喜欢的男人。她满以为自己至少可以在今天美美地过上一场她从心底里渴望已久的只有结了婚的女人才有权享受到的那种性生活,品尝一下男欢女爱的生活滋味,岂知,关键时刻阿威却较起了劲,认起了真,于是,她的那种原本纯动物的欲0望那种从心底里涌上的人性的渴求,便渐渐地在阿威的一通自我的哭骂中,冲的淡了,人所特有的那种羞耻感和自尊心又回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尽管,这种羞辱感和自尊心是勉强上了她的身,而且,在上身的那一刻里还残存着对阿威有点愚蠢的行为的嘲笑,甚至责难,但是,她个人身上原本具有的那种女性高傲的因子却因此减少了许多。
是啊!一个只能叫男人永远当做妹妹的女人还是什么女人呀!
她因此在心底里发着感叹,并且第一次对自己作为女人的一切标志,包括身材、长相、气质、以及职业、兴趣、爱好等等都产生了怀疑。怀疑这些女人的定位能否使她自己所喜欢的男人感兴趣。
自然,阿威这次未能彻底完成的强0暴就给她的内心深处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
以后的日子里,她除了对阿威更加敬重以外,却对他那貌似雄威的男人的阳0具开始从内心里产生了几分怀疑。她怀疑阿威都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尽管,她也知道阿威的儿子赟赟那时都已经五六岁了,她还是怀疑阿威是否有能力是否有本事完成正常的男人和正常的女人应该顺理成章完成的一切。
俗话说“色胆大过天胆”。
一个女人一旦死心塌地的想要知道她内心深处深深爱恋着的男人所具有的一切秘密,那是非知道不可的。
于是,她便设计了要彻底了解阿威秘密的行动计划——采取电话追踪。办法是在一些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时间里,她总是打电话给阿威。诸如:当阿威出差回来的晚上,当阿威一个人值夜班的时候……等等,她认为阿威有可能出手的时间。打通了,对方抄起电话的听筒,她也并不讲话,而是专注地听那背景的细微声音,从中掌握她自己想要了解的东西,探寻想要知道的秘密。
功夫不负有心人,和阿威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也许考虑到压断过一次电话之后,那随后还会打进的电话再一次影响到她们的好事,便干脆取过了那电话的话筒放在一边,无心之错成全了她,让她亲耳听到了阿威和另外的别的女人在一起的声音。
这也是她一开始表现出吃惊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是啊!既然知道了阿威并不是她原本想象的可能的性无能,那么,这个女人便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设定一个计划,一个有可能毁了她自己后半生幸福生活的计划。
从今天起她的主要任务就是对付阿威,主要目标就是想办法让他跟自己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便又一次地拨出了阿威值班室的电话,家里的电话,奇怪的是这两处的电话都占线了,电话听筒里传来的仍是嘟嘟嘟的占线忙音。
她泄了气,转念便想打一个传呼给阿威,沉吟了一下,就没有再打。抬头看了看窗户外面都已经有些发暗的光线,她便叹了口气,把那电话机扔在了桌上。
是啊!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了,门房的李大爷还没有来,可她此刻却不想再给任何人打电话了。
到了这里也该给大家说说这个主人公了。
前面跟阿威在一起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叫芹,年龄比阿威小两岁,是阿威单位的会计。听电话的那个女人比阿威小近八岁,今年的年龄也才虚二十四岁,是该市某工商银行的职员,名字叫舒,后面的章节里我们就叫他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