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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会儿,卫民满头大汗,拳头已经红肿得不成了样子,他自个儿看了也心疼。鲜血,同样从拳头上的伤口,逐渐滑到了地上。而瘸老大已经被卫民给揍得不成人样,唯有独个儿躺在地上,不知是晕是醒。
而这会儿被卫民虐待的,可是小四儿。对,监狱领导**司机,小四儿。卫民他把瘸老大的鞋带给解开,于是绑在了小四儿的两只拳头上,然后挂在仓库的一根铁栏杆上。如你所愿,小四儿被卫民即如闪电的拳头,砸得周身疼痛。
“哎哟喂...”小四儿只有呻吟的份儿,可他终究也一头雾水。为啥呀?卫民不是来解救自己的吗?何以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呀?“大哥,你...”小四儿求饶不是,呻吟也不是,他始终弄不清卫民是要干嘛的。
卫民说:“你知道你自个儿做错什么了吗?”小四儿哭丧着脸,说:“哎哟喂!我知错啦,大哥。我不该在外边咋咋呼呼,凭着做监狱长奴才的本事儿。我没用呀,我还欠了一屁股债!哎哟,我真是该死!真是该千刀万剐!”
卫民听着不禁觉得好笑,怎么说着说着变味儿了呢?不过笑归笑,卫民刚刚拨通了一个电话。这会儿已经是深更半夜,卫民他没走的原因,即是等候陈铭坚。卫民晓得,常浩清拨通电话给他,决计不是拨来玩耍的。因为这个小四儿,说不定,能成一根针。
这根针上有一个小孔,俗名针眼。不一会儿,咯吱的一声,一辆路虎轿车正往这边儿开来。卫民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后,终于舒了一口气。卫民凑了上前,把绑在架子上的小四儿给解了下来。“大哥啊!真是谢谢你了,我替我祖宗十八代都谢谢你了。真的!”
卫民说:“少废话。”卫民看看表,这一来二去瞎折腾,也折腾了近凌晨。卫民说:“这人怎么办?”陈铭坚这会儿也下来了,说:“报警吧。”小四儿听到陈铭坚的话后,还不免有点心凉,因为他这会儿可算是意识到了,陈铭坚和卫民这俩家伙的气派可真不是盖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反正自个儿也犯了事,总不能送去监狱,只要这俩不把自己给阉割了,就算好了。小四儿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上了陈铭坚的路虎。一路上,小四儿望着车窗玻璃,外边可看不到里边儿,他瞅着前边的二人,总不说话,这气氛也不太好,太沉重。
小四儿说:“哎,我说,哥们儿,你俩,是干啥的啊?”卫民和陈铭坚都没有说话,卫民似乎睡着了。小四儿觉得自讨没趣,然后随便挪动了下身子,当松松筋骨。小四动来动去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什么纸张,他一抓,然后惊呆了。是一包九五之尊香烟。
难不成眼前二人还是领导?!万一给上头禀告,小四儿可能就得拍拍屁股走人了。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小四儿在担惊受怕中,来到了市粮食局。他知道,这儿除了住人,已经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了。他俩到底是谁呢?小四儿没有办法,唯有拷着手铐,跟随二人。
小四儿说:“你们还打我不?”他往楼道上走,心里边拔凉拔凉,两手都冻冰冰了。但卫民他们还是没有说话。很快,咯吱的一声,小四儿把鞋子一除,就入了屋子里边。客厅里边,只有还在孜孜不倦打字的薯条哥,然后是一片空敞和整洁。
小四儿坐在沙发上,卫民给他点了支香烟。这儿明显暖和了不少,小四儿的心也舒了下来。卫民说:“你知道这是什么不?”卫民给小四儿点的,可是九五至尊香烟。小四儿有点儿担心,但还是咽下唾沫,说:“我知道,领导的玩意儿!”卫民说:“错!我们自个儿掏腰包的!”
小四儿说:“你们还真舍得啊!”卫民说:“这不是香烟,这叫‘坦白从宽’。明白不?你整天在监狱里边跑,这事儿,也见了不少吧?”小四儿这下又像是被抽了脊梁骨,说:“你们还真了解我。”陈铭坚接话说:“这叫‘坦白从宽’,明白吗?”说完,陈铭坚扯出了小四儿嘴边的香烟。
“要是你说错话,或者说谎,那就是‘抗拒从严’了,明白?”陈铭坚的眼神很犀利,然后又把湿漉漉的海绵头给塞入了小四儿的两片唇瓣中。卫民坐在他对边儿,说:“你,最近回家里边?听说你家里边有事儿。”小四儿说:“是呀!是呀!”
卫民说:“哦。那,你是怎么欠瘸老大一屁股债的?”小四儿听着卫民说话,心里边有点儿激动,不过瞒也是瞒不过来的,就老老实实给卫民交代了一番。原来小四儿是监狱长最信任的一个司机,一干干了好几年。小四儿这人实在,讲卫生、开车稳、闲静少言。
但小四儿这人爱吹嘘,爱喝酒,爱热闹。于是呀,小四儿的母亲,又恰恰好是庙街人。小四儿结婚几年,快到了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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