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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发火。
因为行业外的人可能不懂湍流算法的意义，但他很懂。
“呵呵……放心，晚饭肯定有的，最高规格，不过有个事儿你先跟我说说，我听外头都在说这湍流算法是那个叫宁为的小年轻独立完成的？是真的？”
“哈哈，这事现在聊有什么意思？走走走，咱们边吃边聊！只要你老贺等会够意思，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这四小时绝对不止是贺独唱心在滴血的四小时。
事实上免费帮宁为做测试的人很多，绝对不止实验室一家。
围观这次公测的人更多。
其中有部分人能拿到第一手数据直接开始分析，比如为这批公测公司销售网站提供云服务的互联网大佬们。
更多的人之能通过他们所能看到的情况来进行分析。
比如航司的特价票，两家航司为了配合这次测试，一次性放出七十二张特价机票，涉及到将在未来两周运行，总计二十二趟航班。
这次特价票也第一次在官方售票网络上坚持如此长的时间。
曾经是秒空，这次坚持了十分钟才被抢完。
而在半小时后，系统又自动放出了六十九张特价票。
也就是说除了其中三张实名付款，其他都因为超时未付款被退回。
大概可以想到这是个什么情况。
随后又是十多分钟后，这些特价票再次被清空，半小时后，六十二张票又再次被退回……
就这样，到了晚上竟然还有四十三张前往较为冷门地区的特价票挂在官网上，等到被购买。
而这一次票已经扔那儿，没人在抢了。
毕竟对于薅航司羊毛的黄牛党来说，如果不能用机器自动化的完成抢票、放出、再抢票的过程，对他们而言毫无意义。难道请几个人专门手动去抢？先不提效率如何，现在人力成本摆在那里。
谁愿意每天坐在电脑前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在电脑前挨个航司去刷新？
这也就是两家航司配合算法公测一次放这么多特价票，大部分时候，廉价航空放特价票都是小批量放的，而且发放时间随机，大半时间点还选择在深夜。
靠人去抢，没半小时还要重新抢一次，忘了就可能被其他人买走了，这生意还怎么做？
所以黄牛们都懒得动手了，有这闲工夫，不如赶紧找上家帮他们把软件进行升级。
当然，现在除了春秋跟东星两家航司外，软件在其他航司那里抢票还是很好用的。
而对于那些抱着各种目的，选择主动帮湍流算法做测试的技术人员而言，他们自然是没必要手动去抢票的，甚至目标都不必放在那些特价票上，他们只需要利用现有的技术能绕过湍流算法的防御，直接抢到票，就是胜利。
自然也不会去动那些特价票。
至于演唱会售票系统那边，四个小时过去了，依然还有个位数最差位置的余票，大概占这次放出总票数的千分之一左右。
这也同样能说明问题。
要知道这次这家演艺公司放出的可是华夏一位成名多年的天后演唱会门票，而且提前做足了宣传，放票时间也早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公布了出去，从论坛上的反应看，无数歌迷们早已经摩拳擦掌，准备抢票。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这种演唱会门票放出去后最好的位置都是直接秒空，差的位置也最多坚持两、三分钟，就被抢完。
毕竟当黄牛把好位置抢完后，对于钱包不那么富裕的歌迷，也只能放低心理预期，退而求其次去跟其他人抢较差的位置。
更重要的是，在各大网络论坛上喊着出票的黄牛明显少了。
偶尔有那么一、两个，手上也只有零散的一、两张，甚至找不到连坐……
当然，这些都是旁观者角度看到的问题。
而华夏一个特殊的群体已经快要原地爆了。
华夏各个互通消息的黄牛群，这天下午群聊消息起码是一千加起步……
“兄弟们，春秋跟东星今天出情况了？怎么撸不动了？”
“消息太闭塞了吧？人家这次大放水就是配合系统升级做测试的，坐等神号升级吧。”
“难怪这么头铁，艹！我是说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一下放这么多水，还挑下午两点这种时候。”
“真特么头疼，神号这次升级别又特么坑一笔吧？现在生意可难做的很。”
“你还想着会不会被坑一笔？我听说这次系统升级后会很麻烦，神号还不一定能搞得定，就怕到时候还要换号，要再重新买个号，那才是大头。”
“我听说这次还是小范围测试，测试效果好以后还会大规模推广到所有航司甚至是12306都会升级。总之大家还是做好换号的心理准备吧。”
“如果真再要换号，老子不做了，一点辛苦钱都特么被那些在电脑上动动手指头的赚去了，还搞个屁啊！”
“这些航司不是有病吗？他们升级系统要成本，我们升级也要成本，大家都把成本涨上去了，这票价不特么更贵了？不然这成本谁出？天上掉下来啊！”
“别说了兄弟们，先等着吧，不管咋样，神号总得给个说法。”
……
这只是票务黄牛交流群的探讨，放大到其他行业的黄牛交流群，大概也是差不多的。
当然，这个时候更多的人还在观望。
一项新技术突然出现，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是常事，接下来还要经受时间的考验。
但对于一些相关产业，尤其是亲自下场了的业内人士来说，其实这一下午的公测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各种爬虫技术发展到今天，可供突破的点早已经不多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往往是针对那些小打小闹的系统升级。
这一次，明显某些人把难度级调高了一个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