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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地送他什么东西,可是他浑身上下,却在不知不觉间,充满了那个女人的印迹,消也消不掉。
除了这枝火折子和腰间的软剑之外,他身上的所有东西几乎都在水里掉光了,不过有这两样东西也就足够了。
他把上衣扯开,又用两指夹住剑尖,将软剑在火折子上烤了烤,然后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胸口插下去。
那里的伤口被水泡了这么多天,早就已经腐烂了,如果再不把那些坏肉剔除掉,恐怕他真的会死。
尖刀割刀,那种疼痛岂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可是南宫凌从头到尾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除了几次气力不济歇了歇,他连握刀的手都没有抖一抖。
折腾了足有大半个多时辰,才将那里的腐肉全数割下,撕了衣服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南宫凌便是眼前一黑,再次沉睡了过去。
这一次沉睡,南宫凌只觉得身上忽冷忽热,明明知道自己在睡觉,可是满脑子里都转的画面,一会儿是阮烟罗生气地样子,怒哼哼地说着:你再不回来,我就找别的人去。
一会儿又是她满脸泪痕,哭着问他:阿凌,你在哪里,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一会儿是阮烟罗站在千军万马里,那么多人都要杀她,好几件武器同时往她身上招呼过去,他想要去救她,可是偏偏分毫动弹不得。
又有卫流出现,说道:南宫凌,你死了,烟罗我便收下了……
南宫凌猛地一个激灵,一下子就张开了眼睛,一张脸都是黑的。
那条小鱼是他的,他才不会给别人,任何人也不行!
这一醒来,才发现天色和他昏过去的时候差不多,他自己知道自己不可能只昏迷那么一小会儿,那就又是不知道几天了。
许是梦里太过紧张,出了一身的汗,醒来之后,居然觉得身上舒服多了,除了伤口的疼和几日没进水米的虚弱,其他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以前最初到北疆和蛮族交战的时候,也曾在雪中趴卧几日只为打一场伏击,这些小事,倒还难不倒他。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落水几天了,可是他知道,阮烟罗一定会找他,那条笨鱼说过的,除非他自己拎着自己的尸体到她跟着说一句他死了,否则她永不会信的,一定会一直一直找下去。
以阮烟罗的聪慧,必然会沿河而下,也一定会想到他会被冲到水流平缓的地方,所以他也要想办法弄出些痕迹,让阮烟罗尽快找到自己。
这么想着,他便弄了些植物,又从衣襟上撕下一块来,用火折子点然了,然后扔到那些植物里去。
这几天风吹日晒的,衣服早就干了,很好烧,再被植物的水汽一激,就冒出袅袅的烟来。
烟并不大,因为南宫凌不敢用掉太多的衣服,这片沙洲在水中,植物都是湿的,没有衣服,根本就引不着了,他要省着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