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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凌淼看向头顶的灯。
“我TM除了一个名字之外啥都不知道了啊。”
凌淼难得的骂了一句脏话。
凌淼最后将一双黄金龙瞳看向了面前的人影。
这双黄金龙瞳让凌淼看清楚了很多他曾经看不出来的东西。
“原来那种感觉是这样。”凌淼露出了苦笑，“这就是我以前留给自己的力量吗？”
凌淼伸手触碰了一下人影，人影缓缓融入了凌淼的身体，宛如水乳交融一般。
等到人影消失，人影头顶的那朵菊花却掉在了地上。
“竟然一点记忆都没给自己留下来，话说我的灵魂力还留有其他记忆吗？”凌淼再次露出了苦笑。
当那道人影出现在凌淼的面前的时候，凌淼突然发现，就算是自己都看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凌淼现在只知道，自己诞生于这个世界的某条龙脉，最初是某个神明，后来不知为什么却成了魔。
这也是这一世凌淼虽然生而为人，但是却知道自己是魔的原因。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此现在凌淼只能露出苦笑。
看着地上的菊花，凌淼弯腰捡了起来，一副疑惑的样子。
凌淼能感觉到这朵菊花不是自己的，但是却对自己很重要。
收起了菊花，凌淼看向了一边的镜子，眨了眨双眼。
凌淼还是原来的样子，恰到好处的温暖气质，说是男神也不为过。
但是，此时的凌淼的双眼却是一双黄金的竖瞳，不再高贵，而是看起来极为邪异、冷漠，大大的破坏了凌淼整体的气质。
……
一家眼镜店内。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走了进来。
“我想买一副美瞳。”
“先生，你想要什么款式的？”女店员上前问道。
“款式？普通就好……”男子微微抬头，服务员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一双黄金龙瞳散发着邪异的光芒一闪而过。
“能快一点吗？”男子低下头说道。
“哦，哦，好！”女店员慌忙的跑向了一边，去取美瞳。
凌淼拎着装有和美瞳有关的东西走出了眼镜店，摘下鸭舌帽，凌淼望向星空。
此时凌淼已经戴上了黑色瞳孔的美瞳。
凌淼之所以选择戴美瞳，是因为凌淼的黄金龙瞳根本不会消失。
凌淼揉了揉戴着美瞳有些不适应的双眼，然后转身离开。
此时的凌淼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凌淼自己知道，无论是自己以前的计划还是原来的生活，全都被今晚出现的黑影打乱了，但是这黑影却是自己以前留给自己的，凌淼也没地方说理去。
凌淼此时非常疑惑——以前的自己给如今的自己留下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那朵菊花又代表了什么？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一时间凌淼有些迷茫。
“无论是人还是魔，都是因为看不清自己的命运才会感到迷茫，感到恐惧，但是无论如何，命运已经等在前方了，大自在是命运，困苦一世也是命运，没有人能够超脱命运，就算是神也一样，超脱命运不也是命运的一种吗，但是命运却又是我们的选择，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在正确的时间做出正确的选择……”
凌淼的耳边响起了低吟，不知道声音从何而来，可能是凌淼的心底，也可能是凌淼未知的曾经的自己在某个时空发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