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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笙几近绝望的流泪，眼角好不容易愈合的组织被泪水侵蚀。
纤细的血管破裂，血液流出来，混着眼泪，流出了粉红色的眼泪。
陆司岑伸出手按住叶以笙的眼泪，心脏发堵，“不准哭！”
“陆司岑，你很爱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你不会像对我这样对她，你会对她很温柔，你会舍不得碰她，你会……”
陆司岑忽然吻住了叶以笙的唇，堵住了叶以笙的嘴巴。
叶以笙被陆司岑堵住了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粉红色的眼泪落进了他的口中，除了涩涩的苦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陆司岑从她的唇边离开，看着她充血的眼眶，心脏没来由的疼了起来，身体里鼓噪起来的气息瞬间被消熄灭。
他定定的看着叶以笙的眼睛，许久也没有说出话，缓了一会儿，翻了个身，躺在了另一边，闭上眼睛，莫名感觉有些挫败。
两个人的呼吸声一深一浅，在房间里缓缓响起，陆司岑看着叶以笙的眼睛，缓缓开口，“叶以笙，闭上眼睛，睡觉。”
陆司岑紧紧抱住了叶以笙的身体，看着叶以笙的身体，紧紧的把人抱住，他抱的很紧，就像是担心怀里的人会消失掉一样。
叶以笙被陆司岑紧紧的抱在怀里，擦掉了眼泪，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陆司岑看见叶以笙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残留着眼泪，轻轻凑过去，吻住了她的眼泪。
她的眼泪依旧是苦的，苦的让他觉得心脏疼痛。
多年以后，陆司岑回忆起那天晚上叶以笙的眼泪，还会觉得，犹在昨天。
天亮的时候，叶以笙先醒了过来，她稍稍一动，陆司岑也醒了过来。
陆司岑睁开眼，看着侧过身躺着的叶以笙，她的侧脸有些苍白，眼睛充血的厉害，一双浑浊的眼球一动不动的定在原地，像是没有生命一样。
“我去洗澡，你继续睡吧！”陆司岑说完，转身去了浴室。
叶以笙听到水声，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她好像做了一个梦。
她又梦到了曾经年少时，和初晴凌峰玩在一起的画面，那些画面，让她觉得温暖，她好像好久都没有这么温暖的感觉了，那些温暖的东西，好像距离她很远很远……
叶以笙笑着醒来的时候，陆司岑已经走了，别墅里又剩下了她一个人，李妈忙着做米粥。
看护在看着她打吊瓶，只是她看不见，她只能在自己的想象中，想着那些画面。
她已经好久没有看见陆司岑的脸了，好像已经忘记了陆司岑长什么样了。
忘了也好，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才好，
一连一个星期，叶以笙的状态都还好。
所以她犯心脏病的这一天，所有人都很意外。
看护发现叶以笙犯病的时候，手里拿着的果盘“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李妈听到了声音上来的时候，就看见叶以笙已经脸和唇都憋得发紫，人已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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