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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幻觉。
他帮她穿好病号服，然后在她的身后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有些凉，房间里很安静，他能感觉到他呼吸的平稳。
他凑到了她的耳边，想要亲吻她，却又向后退了退，久久，才开口，“以后我帮你上药。”
“不用了，这点小事还是让护士做吧！”叶以笙微微垂下头，远处的东西，对她来说还是有些模糊。
她看着白色的墙壁，看的时间久了，眼睛就有些受不了，眼泪就会流出来，眼睛还会有些疼。
陆司岑的手感觉到水渍的时候，手微微动了一下，把人小心翼翼的面到自己这边，看着叶以笙苍白的脸颊上流着眼泪，轻声说了起来，“怎么哭了？”
“眼睛疼。”叶以笙用手擦了擦眼睛，“最近看的清楚一些了，眼睛比之前疼了一些。”
“明天我去找眼科的医生问问，看看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的眼睛本来就好不了了，其实不用问的。”叶以笙闭上眼睛，“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陆司岑小心把叶以笙抱在了怀里，感觉叶以笙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轻声在她耳边说了起来，“我只是想要抱着你睡一会儿，只是一会儿。”
叶以笙身体依旧僵硬，睁开眼睛的时候，大量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陆司岑转身去找纸巾，却没有找到，只好任凭叶以笙的眼睛一直往外流眼泪。
他看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流出来，控制不住的凑过去吻住了叶以笙的眼泪。
她的眼泪有些咸咸的味道，混合到他对策口腔里，却变成了一种奇怪的苦味。
陆司岑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微微向后，抱着叶以笙的手也收了回来，“对不起。”
叶以笙的眼泪并没有因为陆司岑的话而停止，她有些难受的闭上眼睛，觉得眼睛有种被什么东西腐蚀之后又灼烧的疼痛感。
“你休息吧！”陆司岑站起身，走向了外办。
叶以笙听到脚步声渐渐远走，微微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的时候，眼泪掉的更凶。
她只好重新闭上眼睛，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撑着头，感觉脑袋里原本平静下来的神经，又开始疯狂的叫嚣起来。
陆司岑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看着监控上叶以笙坐在床上，一脸痛苦的揉着太阳穴，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他转身走出医院，看见对面的蛋糕店并没有关门，走过去买了一块芒果蛋糕，拎回去的时候，直接走进了病房里。
病房里的叶以笙依旧维持着刚刚的模样，她的太阳穴已经被她揉的有些发红。
他走过去，把蛋糕放到了叶以笙的手里，“过来吃点东西。”
叶以笙闻到了蛋糕的香味，把手拿开抬起头，看着陆司岑，“谢谢，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吃一点，你的营养不够，这几天又瘦了。”陆司岑想起刚刚抱着她的时候，摸到的基本上全都是骨头，脸色微微有些发沉，他其实有点担心，担心她的身体好像随时都会被折断似的。
“恩。”叶以笙打开了蛋糕盒子，吃起了蛋糕。她可能是有点饿了，蛋糕竟然破天荒的吃了一半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