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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九卿接过账本，翻开第一页，第一个月的利润就让她吃了一惊。
想不到在她不在几个月里，天香坊的生意都做得这么大了，第一个月，分给她的利润就有二十多万两银子。
宁九卿想起先前萧秋白说过要把冰肌玉肤膏扩展到全国的分店，这第一个月应该是他初次尝试的结果了。
想不到第一个月就有如此高的利润，那后几个月岂不是赚翻了？
宁九卿想着，接着往后翻，看到的数目果然没让她失望，一次比一次多，且都是翻倍增长。
“天香坊送来的银子，老奴都兑成了银票暂存在府中库房了，小姐可以随时去清点……”管家说道。
宁九卿合上账本，说道：“先放着吧。”
没想到当初和萧秋白的一个合作，短短几个月就给她带来了如此可观的利润，几乎可以预见今后的收入肯定少不了。
一想到自己也要有小金库了，宁九卿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暗自高兴了一会儿，宁九卿又想起另一件事，让人去把燕寒水叫了过来。
燕寒水很快来了，面无表情地站在宁九卿面前，惜字如金地问道：“有事？”
“先前说让你帮我培养杀手，你可有什么想法？”宁九卿问道。
都耽误几个月了，现在终于空下来了，得赶紧去办了。
燕寒水想了想，说道：“你负责挑人，我负责训练。”
宁九卿点点头，燕寒水就是一个顶尖杀手，肯定懂得怎样训练出优秀的杀手，不过要上哪儿去找人，这倒是个问题。
“残血楼的杀手都是从哪里找的人？”宁九卿问道。
燕寒水神色顿了顿，冷声道：“无家可归的孤儿。”
宁九卿闻言沉默了，把无家可归的孤儿培养成杀手，这看似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这对那些孩子来说真的是最好的吗？
孤儿们无家可归，无牵无挂，比起一般人来说，更容易培养成冷血无情的杀手，可那些孩子本来就颠沛流离了，再把他们训练成杀人的机器，无疑是雪上加霜。
“能不能换其他人？比如说江湖上原本就是杀手的人……”宁九卿问道。
她不想用孤儿，想找那些本来就是杀手的，这样不仅训练起来容易得多，也不用祸害无辜的孩子。
燕寒水想了想，吐出一个字：“难。”
宁九卿闻言神色黯然，她也知道难，毕竟原本就是杀手的人，肯定已经有自己的主子了，要把他们挖过来也不容易，而且就算把他们挖过来了，他们的忠诚度也难以保证。
“我不要多，只要精，顶尖的杀手，几个就够了。”
宁九卿说道，毕竟她又不是经常杀人，只是留着备用罢了。
燕寒水闻言说道：“那只要我一个就够了。”
宁九卿闻言不禁瞥了他一眼，他的意思是他一个可以顶几个？
“可是我们合作的期限只有三年，三年后你走了，我就没人可用了。”
宁九卿说道，燕寒水确实很强，可她还得长远打算。
燕寒水闻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