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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跃进说“想办法重新物色一个”,花月容大笑道:“滚!滚蛋!傻妞妹子的真爱,是她和雒安静长时间培养起来的感情结晶,当嫂子的能去争吗?就是我在先,我也会让出来的。嫂子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你不用担心!”
花月容不舍的语气中,带着干脆和果断。
对花月容和秦跃进的捶打戏闹,谈笑风生,秦忠良喜出望外,认为可以趁此机会,为他们说和这种事情。忙说:“月容妹妹的大度做法和善解人意,别说张小妹和你王嫂她们佩服,我们做哥哥的,也五体投地、顶礼膜拜!”
“忠良哥的最后一个词,好像多含贬义吧?”花月容接过话来说,“弟妹自知处境艰险,岂敢不合了众哥嫂的意愿?雒安静和傻妞妹妹情投意合、难舍难分,我早知如此,就不该掺合进去,让他们都不愉快。幸亏你和秦明哥用心良苦,及时告诫我。”
听了花月容放松自如的对话,秦忠良无言以对。他看了看秦明,请求支援。秦明视若无睹,若无其事,将对话拉到正题上,说:“既然月容妹妹执意要一个人过下去,早对王明强这个人有所了解,没有好感,就让忠良哥和跃进弟弟去回杨振东的话,你们各行其道吧!”
“多谢秦明哥的好意。”花月容言不由衷。
三人离开了花月容的家,一起走了回来。
各人认识不同,看法各异。秦忠良和秦跃进一起责怪秦明顺着花月容的话,把门关死了。
“秦明,你是怕花月容找着了男人,咱大秦庄没有年轻寡妇了吗?张小妹对你是一片真情,你不能三心二意辜负了她,找其他女人!”秦忠良严肃认真批评到,“花月容心情正好的时候,和跃进弟弟有说有笑的,趁此机会多劝劝,把王明强介绍给她,也只不过是‘猴子不上竿,多敲几遍锣’的事。你怎么能顺着她的话说?怎么能说让他们各行其道呢?你是来帮倒忙的,还是想成事的?”
“花月容因为落地的死,还有为雒安静同傻妞结婚的事,受到的刺激不小。尽快为她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人,支撑起现在的这个家庭,是当务之急,是迫在眉睫、刻不容缓的事情!花月容是三斤半的鸭子、二斤半的嘴——就剩嘴了!其实,她内心还是希望有个男人帮她的。不是你秦明说‘各行其道’的话,我真想明天就把王明强带来给她的!”秦跃进充满自信。
“你们兄弟俩有话可以继续说,我不愿意打断!你们谁个有本事一下子说服花月容接受王明强,我现在就跟谁回去去做工作,省得忠良哥多心,说我嫌弃张小妹人老珠黄、寻花问柳!我媳妇从长相到心地,哪一点不好?哪一点对不起我秦明这个寒酸、丑陋之人?你们怎么不抛弃自己所爱的女人,钻进其他女人的被窝里去?犯法的事别干!犯病的东西别吃!”秦明手指着跃进说,“你再敢背叛杨红梅,她能整死你!别老是往拴儿哥家里跑,去勾引陈玉叶!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秦明又把话锋一转,对着秦忠良说:“说你四肢发达吧,你长得并不高大魁梧;说你头脑简单吧,你又为咱大秦庄的父老乡亲谋了不少福利。可是,你知道花月容拒绝接受王明强的真正原因吗?!花月容在听我说到过王明强的名字之后,久不作答,沉思良久,这是为什么?她把咱兄弟仨搁在一边,好像我们都是空气,烟也不递、茶也不让,苦思冥想干什么呢?”
秦明一连几个为什么,让秦忠良一头雾水。
秦明继续说:“她在想她和王明强的同 学时光,想他们依恋难舍的过去!他们之间可能有尚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或是谁受到了重大的伤害,才会相互怨恨,相互不能原谅。咱们仨兄弟暂且别去回杨振东的话,看看花月容如何反应。她催咱们,这个事情就有希望;她不催咱们,此事结束,没有戏唱了!”
“秦明,你说的这些,就是你那天看到的什么‘心离学’吗?别自作聪明了!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花月容爱王明强,或是王明强爱花月容,他们为什么不恋爱、结婚呢?何必错过那么好的同学机会?何必等到天各一方、忍受相思的痛苦呢?同学之间,同桌之间,就一定志同道合、趣味相投、产生共鸣吗?!不一定。有不同想法的人,大有人在。人各有志,想法不一。根据杨振东传过来的话,也只是说他们同过学,并没有说他们就互相爱慕!你大概是拿你和张小妹的爱情公式,往他们身上套,想计算出结果的吧?”秦忠良不相信秦明的分析,秦跃进也认为秦明搅了局。
“不信?等着瞧!”秦明坚持相信自己的推断没有错。
三个人各自回到家 。
回家后,女人们难免问东问西,打听情况。她们几乎得到了男人们同样的回答:“花月容不同意给孩子找后爸!”
女人们也是同样的同情和遗憾,同样的怜悯和无奈。
“什么不愿意给孩子找后爸?她是一次次被男人伤透了心,伤怕了,怕这个男人过一段时间把她甩了,才咬紧牙说的违心话。我再帮你们几个去劝劝花月容,做做工作,争取事情有个圆满的结果,别让一个女人这样长期没完没了地苦下去、难下去!”
女人的这话,自然得不到劝说已经失败的男人的支持,只有讥笑和嘲讽:“你们女人要是什么事都能办成,还要男人干什么?你要能让花月容开口说同意,我都替秦长青和他的孙子、孙女磕三个响头谢谢你!”
几番惆怅,几番叹息,男人女人们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带着无奈的同情心入睡了。
在送走了秦忠良等三人之后,花月容的心情难以平静,似潮水般波涛起伏,似黄连在喉中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