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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完毕,队员们在帐蓬内点着马灯,开始晚餐。
“根据俘虏交待,三个情报点,都是一样的山洞。你们不准硬攻,要用头脑。先用机枪封锁,逼他们投降。如果他们负隅顽抗,你们就用手榴弹逐个洞炸,将他们炸死在里面。进洞打扫战场时,要两人一组,交替掩护,不能大意。要尽可能避免伤亡,提高战场突击能力……”
晚餐后,林涛和林柱民,指着帐蓬外面的山洞,正喋喋不休地给isi队员们上战场突击课。这些特工们听得很认真,频频点头。
人群的后面,虞松远提着马灯,指着铺在膝盖上的地图,小声地对山德拉面授机宜,“攻击这种山洞,切忌硬攻。一定要隐蔽接近,突然将他们封闭在洞内,这是关键。攻击时,要安排好狙击手远程支援、保护。攻击队员要用手雷或枪榴弹解决战斗。我有个要求,不能阵亡一个队员。”
山德拉头趴在地图上,认真地点点头说,“你放心,跟你们学了不少管用的招儿,这次,我保证尽可能不付出牺牲。”
布娜坐在另一边,也把小脑袋趴在地图上。虞松远和山德拉交谈时,她象一个小学生一样,认认真真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不敢轻举妄动。
凌晨三点半,值勤的isi特工,叫醒了虞松远。小队已经都起来了,小地主也和小队一起进餐,山德拉紧张地陪在他们身边。
三点四十五分,在山德拉一一拥抱队员们后,林柱民和林涛担任射击手先进入射击舱,刘国栋和哈提卜则分别进入驾驶舱,启动飞机。米-24p是串列驾驶模式,射击手在前,驾驶员在后,都是装甲坐椅。
小队登机,小地主也跳了上来。山德拉想叫它下来,它却发起了脾气,嗓子眼里呜呜地低声抗议着,坚决不下来,还可怜巴巴地紧紧贴在虞松远身边。虞松远摸摸小地主的脑袋,对山德拉说,“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战友,让它跟着吧。”
两架米-24p腾空而起,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就象两只灵活的大蜻蜓,旋翼调整旋转着,迅速拔高飞越山头,并从山顶上向北飞去。
见两架直升机轰鸣着渐渐远去,山德拉和isi特工们,都眼含热泪,喃喃祈祷,祝愿真主安拉保佑队员们旗开得胜,平安归来。
战争是残酷的,所有的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都已经随着战机远去。对手虽然是强大的斯贝茨纳兹的老巢,没有人能预料这次大胆的越境突击,会遭遇什么样的战斗,最后又会有结果是什么?但几乎所有人在潜意识中都坚信,又一个传奇正在诞生中。
二十年后,当年喀布尔河谷边的古战场,已经成为宗教极端势力的腹地。接过古稀之年的张铭,带着风韵犹存的柳姑,在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清真之国年轻少女的陪同下,在isi退役首脑摩尔将军的亲自保护下,穿越危险重重的部族区,背着背包,来到喀布尔河谷,找寻当年“幽灵”鏖战的古战场。
他们很想找到当年激烈战斗的蛛丝马迹,但他们几乎踏遍了河谷,却失望而归。岁月早已经将弥漫的销烟吹散,茂密的高原植物,也早已遮盖了所有所有的记忆。唯一不变的,是兴都库什大山上刮来的寒冷季风,自北向南,呼啸而来。而滔滔不绝的喀布尔河水,与风向一致,也是自北向南,浩浩汤汤,奔流不息。
这个与山德拉一样美丽的女孩,就是山德拉的女儿。女孩的母亲,正是清真之国高级安全官员伊沙尔.山德拉。不久前,白沙瓦发生了一起惨绝人寰的恐怖袭击事件。恐怖分子驾驶装满炸药的卡车,冲击isi全部沃总部办公大楼。
汽车撞大门,冲进大楼一楼后爆炸,陈旧的萨沃大楼在剧烈的爆炸中整体坍塌。正在主持会议的伊沙尔.山德拉,与一百余名特工一起身亡……
当然,这些都已经是后话。
此时,刘国栋按照屏幕方位指示,正驾驶飞机避开清真之国防空连阵地,快速翻越边境大山,一路向北飞去。萨布西丁作为僚机,相距约五六百米远,飞机很快就飞越清真之国与山人伊斯兰共和国边境线。然后顺着喀布尔河,直奔贾拉拉巴德而去。
机身下的北极熊哨所,灯光闪烁,一片寂静。
飞机仅飞行了约四十分钟,前面地面就出现了机场绿色的降落指示灯。刘国栋用e语请求降落,耳机里响起了允许降落的男中音指示。塔台指挥声音很好听,声音懒洋洋的。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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