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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同意的……”
小警察一定以为女孩子对他有意思,一定同意这门亲事,谁知当他对她提出要求时,遭到她拒绝了,她说:“我不能同意,你我认识时间不长,工作时间不长,还达不到谈情说爱的地步,因此我不能同意结婚……”小警察说:“先定婚成吗?”女孩子说:“先定婚也不成,我们认识时间不长,工作时间不长,不可能这样快就结婚的……”
小警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怎么办,他一时没了主意,为了她他离开了小燕子,现在他是不是鸡飞蛋打呢?小警察并没生气,而是着急地找到秘书长灵魂告诉他女孩子不同意,至于原因就是时间短工作短。
秘书长灵魂一听这不是瞎子算命两头堵吗?他没问女孩子,以为她会同意,没想到她拒绝了。秘书长灵魂慌忙打电话通知老警察:“你女儿的事不行了,她不同意……”老警察不相信:“你说什么,我女儿不同意,她凭什么不同意?”秘书长灵魂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同意,她的借口也不是什么借口,你好好问问吧……”老警察说:“我问一问是可以的,可是我们不能逼她,婚姻大事是要由她们自己作主,我们是不能干涉内政的,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有病……”
秘书长灵魂说:“我看你应当说你有病了,否则到关键时刻我们没办法交待,说了她可能会有想法……”老警察说:“不能说呀,现在案子到了关键时刻我们怎能在个人利益上儿女私情呢,实在不行这种事就算了吧……”秘书长灵魂说:“不能算了,这种事我一定要帮助你完成任务……”老警察说:“就看你的了,我们这些年交情了我是相信你的……”
“交情不交情这种事我们也是要办的,只不过是看什么时候好……”秘书长灵魂表着态,他是相信小警察和女孩子是有感情的,如果没有感情能不吵架吗?秘书长灵魂想到自己与梅子吵架时不也是这样吗?小警察会不会对小燕子有感情呢?秘书长灵魂在小警察和女孩子之间穿针引线,可是得到的情报并不乐观,他不明白明明是一对很好的年轻人怎能不谈情说爱呢?当天晚上,他给老太太打电话说了此事不能办,老太太也着急了,她请女孩子到家里吃饭,嘱咐孙子一定要请到。
小警察对女孩子说:“我奶奶请咱们回家吃饭……”女孩子说:“不去吃了吧,肯定是谈咱们的事……”小警察说:“奶奶请咱们吃饭又没有其他目的,我看还是去吧,奶奶身边也没有其他人了……”女孩子想了想说:“好吧不许提亲……”
晚上,小警察把女孩子带到奶奶家吃饭,老太太兴高采烈地说:“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奶奶不管,可是奶奶想早点抱重孙子这心是迫切的,你们看是不是给奶奶一个交待……”小警察说:“奶奶我们还小不能结婚,何况工作时间不长……”
老太太说:“这是你的话还是女孩子的话,告诉你这种事奶奶作主了,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女孩子想辩解,可是奶奶就是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奶奶继续说:“小警察是我孙子,认识我时间也不长,可是他就是我孙子,我管他认识时间长不长,有孙子比没有强,你不就是老警察的女儿吗,你的爸爸跟我的儿子是战友,他们之间的话好说,你们俩之间难道有话不能说吗?难道还需要认识几年再谈情说爱吗……”老太太的话让女孩子沉默不语,心里却在敲着小鼓。
老太太最后问女孩子:“你跟奶奶说说你为什么不能结婚呢?是嫌我孙子不好呢,还是嫌他没有钱呢?”女孩子羞羞答答地说:“不是,因为我还没跟我爸爸说结婚的事,他不知道我有男朋友,更不知道我的男朋友是小警察……”老太太说:“姑娘你错了,你爸爸早就知道你跟小警察是一对好朋友,是他托你秘书长灵魂给你们说亲的,只有你蒙在鼓里……”
话不说不破,蛋不打不破,老太太这样一说,女孩子马上明白了,她小声地说:“等我问问我爸爸再说好吗?”老太太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你现在就打吧,这样我来打……”老太太就给老警察打电话,说明女孩子的意思,在老太太逼上梁山情况下,老警察说服女儿点头同意了这门亲事,并同意马上结婚,于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婚仪式又要开始了。
短期内办两次婚礼,真是双喜临门,很多朋友们前来祝贺,一个个说着好听的话,只有老警察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的心情更加沉得,病也加剧了,秘书长灵魂劝着:“你也别难过了,女儿结婚是大事,你还要坚持着把事办下去……”老警察说:“你放心,我会坚持着把女儿的婚礼办完,至于案子我早交给小警察了,我没对他说,可是工作早交他独当一面了,我相信他会有发展的,会把案子线索找到,会让案子水落石出,更会让那些冤枉的灵魂得到安息……”
秘书长灵魂深有感触,老警察这样做是为了女儿,也是为了案子,自己不也有洞房托孤的时刻吗?想到此,秘书长灵魂更加感受深刻地说:“我们都是在死亡的路上行走的人,今天我们在,明天我们可能不在了,可是不论在与不在我们都会悄无声息的把工作做好,把案子线索找到,这就是我们的工作,这就是我们这些军人的工作,哪怕脱下军装也不例外……”
秘书长灵魂心甘情愿做着,这是他的风格,几十年来他没有放弃自己的职责,现在他和老警察一样在为自己的事业安排着誓死如归的后事,这种精神可能是少有的,尤其是现实社会存在中是少有的,真的让人敬佩。两人通过交谈,了解到很多情况还没弄清,他们真的很不甘心这样离开,可是一个是病,一个是因为有人要害他,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吗?
秘书长灵魂洞房托孤并没实现,老警察有意安排女儿的婚礼有不能达到目的,一时谁也说不准。秘书长灵魂知道,老警察的目的达到了他可能也不会支撑太久了,于是他迅速安排着有关老警察的事,安排他对案子的调查和掌握情况。最后他才问公安局长:“老警察的病你知道吗?”公安局长说:“我当然知道了,否则我怎能同意他女儿结婚呢?两人参加工作几天呀,我是不能同意的,可是现在没办法,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谁让我们碰到这种事了,支持吧……”
原来公安局长是左右为难,秘书长灵魂说:“我现在也不例外,面对现实压力大,可能有一天早晨醒来时我的眼睛睁不开了,到时我就算完成任务……”公安局长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案子放弃了一切,这种精神社会存在不是很多……”
秘书长灵魂说:“我的事不说了,老警察的事也不说了,一切随愿吧。我想说的是十三家公司总裁的位置交给谁,是交小警察吗?还是公开交出去了,让十三家公司负责人轮流负责?”公安局长说:“这种事我看开会研究后再决定吧,我们的想法是完成任务后彻底交出去,我们不参与了,一是我们不懂,二是我们没有时间做经济工作,哪怕是个人的事……”
秘书长灵魂说:“交出去是一个办法,避免了争夺战,几十年来我们也算风平浪静,没想到现在发展了野心大了,而且是能害人了,如果我们再有这种事我们不是自欺欺人吗?”公安局长说:“不是自欺欺人,是典型的害人了……”
想到经营了几十年的十三家公司马上要交出去了,秘书长灵魂心里如同减轻一副担子,可是还是有些割舍不下,毕竟是自己的心血。秘书长灵魂想征求意见,尤其是十三家公司总裁负责人的意见,听听他们的想法,他担心到时不好说话。让秘书长灵魂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没钱时一个个团结得如同一个人,有钱了发展了一个个如同敌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秘书长灵魂找到老太太,对她说:“我想把十三家公司总裁位置交出来,你看交给谁最合适?”老太太一听很吃惊,她说:“现在交给谁也不合适,他们的争夺你也不是不知道,交给我年纪大了,交给小燕子年纪小了,其他几位合适吗?”秘书长灵魂说:“我知道不合适,可是我担心我不能存在太久了,有人会因此而害我的,他们的步子加快了……”
老太太说:“我知道,我们也在为你做了保安措施,可是他们非要这样我们也是没办法,只有与他们分道扬镳……”秘书长灵魂说:“这是办法,如果没有人可以相信只有分工协作,把十三家公司分给十三家公司,由他们自己经营……”老太太说:“你也不能想得太美,十三家公司现在并不顺利,随时随地都有争夺战,我们的公司就是典型示范……”
秘书长灵魂和老太太谈了很多有关分家的事,老太太问他:“你为什么急于把自己摘除,是不是害怕有人害你了?”秘书长灵魂说:“是的,以前我并没在意,有梅子每天跟我吵嘴并没想这样多,现在有了儿子想的多了,想的远了……”老太太深有感触地说:“我也是,以前我只知道为儿子的牺牲努力,现在有了孙子我知道争夺是没用的,我们的努力不是为了孙子吗?我们留下的是什么,所以我赞成你的意见,同意分家,可是如何分家我们还需要找人研究一下……”
有了老太太的支持,秘书长灵魂信心十足路地开始张罗新的试验,他希望这次新陈代谢能起一个好作用。然而人心复杂,并不是所有人都支持他,他仍会遇到各式各样危险,随时随地会有人向他突然袭击,这是他应当想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