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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万俟夜渊虽不知上官揽月要给他补什么状，但还是乖乖的顺着上官揽月的步子来到了梳妆台前。
“坐下。”上官揽月指了指梳妆台前的凳子。
“好。”
“眼睛闭上。”等万俟夜渊坐好后，上官揽月又言道。
“....”与此，万俟夜渊没再说话。
但那双已经闭上的双目，算是回答了上官揽月的话。
看着乖乖闭眼的某男，某女拿起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不忍勾唇邪笑。
嘿嘿....
好久没玩过这东西，不知手艺还在不。
————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揽月看着镜中的杰作，相当满意的拍手道。
“....”听言，万俟夜渊慢慢睁开了双目。
不过...
他睁眼的第一瞬间，却不是去看镜中的自己，而是.....仰头转眸看向上官揽月：“这就好了？”
“对啊。”上官揽月笑眯眼道：“不信你自己看。”上官揽月抱着万俟夜渊的脑袋，转向铜镜正面。
“额....”有了上官揽月的双手控制，万俟夜渊不得不正视镜中的自己。
还别说.....
“有一手！”万俟夜渊看着从铜镜上映射出的鬼颜，不忍赞声道。
很像！
真的很像！
尤其是脸上那爆裂而出的青黑经络。
只要不去碰，真不知那就是假的！
呵呵....
没想到他家爱妃还有此等手艺。
“嘿嘿，满意不？”上官揽月笑道。
“满意。”万俟夜渊跟笑点头。
“不过....不能碰哦....”上官揽月提醒道：“你唱戏的时候注意点。”
“好。”万俟夜渊颔首应声。
“那快回去准备吧。”上官揽月拍着万俟夜渊的肩头道。
“天还没亮....”言此，万俟夜渊对上官揽月终于不再那么爽快了。
“等天亮就晚了！”上官揽月没好气道：“赶紧去弄，早上把戏唱完，下午陪我去个地方。”
“哪里？”万俟夜渊转身拉过上官揽月放在自己肩头的手。
“地下市场。”上官揽月说。
“有事？”万俟夜渊问。
“嗯。”上官揽月道：“想去里面看看有没有圣级炼丹炉。”
“月儿要炼丹？”万俟夜渊扬眉。
“嗯。”上官揽月说：“我想把万年尸魂的元丹给炼了。”
“如是....”万俟夜渊偏头想了想。“那等....五天之后再去吧。”
“为何？”上官揽月不解。
“五日后，汇宝阁会有一场大型的拍卖会。”万俟夜渊说：“到时，那里面应该会有更好的。”
“汇宝阁？”听此，上官揽月眨了眨眼。“那里面不是只有被邀请的人才能进去嘛？”
“嗯。”万俟夜渊慢慢站起身，拉着上官揽月朝桌边走去：“我这刚好有张邀请函。”
“哦？”闻言，上官揽月柳眉轻挑：“我若是没记错，汇宝阁的邀请函，应该是透明的吧？鬼王被邀.....”
“不是鬼王。”来到桌边，万俟夜渊扶着上官揽月慢慢坐在凳子上。
“你还有另一个身份？”听此，上官揽月转身，仰头看着万俟夜渊。
“嗯。”万俟夜渊抬手点了点上官揽月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