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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元将达哈尔怒道:“使用阴险手段不能算胜出。”
大奎佯装沉吟,这才叹道:“如此只有一个办法啦。”说着站起身续道:“那侍卫是本官的属下,他既有错我这个做主官的自然难辞其咎。”望着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大奎又道:“这样吧,本官下场去比一回,对手梁王随便挑。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四个,梁王意下如何?”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闻言脸上有些挂不住,开口道:“那岂不是有欺人之嫌?”
大奎呵呵笑道:“欺得欺得,只要梁王高兴就好。”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笑问:“若是输了,便是你们博克输了?”
大奎点头道:“恩,梁王说的是,既是比武较技,自然是愿赌服输。”
“好,来人啊。”梁王把匝刺瓦尔密一声令下,早有元兵侍卫上前听命。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吩咐道:“通知下去,凡是能打赢汉人的,赏黄金百两。”
那侍卫领命,疾步下了看台去安排跤手了。
王西元心中没底,却不知大奎为何如此。大奎转身向着王西元及其身后众人报以微笑,随后昂首阔步走下看台,来到场边板凳急忙迎了上来。
“你下去吧,这里有我。”大奎淡然一句话,板凳心中大定,闻言回了看台。
大奎来到场中,向着众百姓一抱拳扬声道:“本官大明江南通政使张大奎,得太祖皇上器重,充任此次招安副使。此番已得梁王许诺,若是本官侥幸赢得一招半式,梁王即举城纳降,众位便做个见证吧。”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坐在看台上离着围栏近了些,闻听大奎所言险些一个跟头摔下来。待站稳身形,方才向场中大奎厉声喝问:“本王何时说要纳降了?”
大奎呵呵笑道:“既然是赌,梁王何不爽快些?你怕了吗?”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大怒,刚要发作。一边的达哈尔连忙起身劝道:“梁王不要动怒,莫要中了他的激将法。”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强行忍下一口气,这才道:“若你赢了,明日我们梁王府议事。若你输了,便请回复你们汉人皇帝,我把匝刺瓦尔密宁死不降。”
大奎依然是笑容以对:“既如此,本官便等明日商议了,哈哈哈哈。”说罢大奎不再言语,凝神立在赛场中静静等候。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再顾不得身份,厉声喝道:“不管多少人,打赢汉人的赏黄金千两。”此刻的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已是怒火攻心,全没了王爷风范。大奎的言语把匝刺瓦尔密视作对自己的讥讽。在云南有谁敢对他如此放肆?
跤手是现成的,场外早有百余名跤手及布库(陪练)等候,梁王一声令下,这些跤手布库便似见了血腥的狼一般望着场中的大奎蠢蠢欲动。
清风徐来,吹动大奎衣袂飘飘。虽是身处险地,大奎毅然不动如山。
两名跤手奔进场中,怒吼着向大奎冲来。两名跤手将到身前,大奎左踏一步右掌疾出,已是探手擒住来者右腕,手上稍一用力,这跤手痛呼一声,早已浑身无力。大奎就势牵引,这跤手竟失足前奔,却刚刚好挡住了同伴的攻势。
大奎身形向前一靠,看似漫不经心,却已用了内劲。身前跤手只觉侧身一股大力袭来,身子便似断线风筝般横着飞了出去。另一名跤手猝不及防下,已被同伴的身体撞中。两名跤手便似滚地葫芦一般摔倒在地上。
仅仅一个照面,两名跤手便败下阵来,场外等候的跤手又有三人奔进场来直扑大奎。既是摔跤,自然要按着摔跤的规矩来。大奎一改静立之态,竟跳起了鹰狮步。这一下大出所有人意外。
但凡摔跤,只有进场的时候才有此一举。这都开打了,大奎却跳起了鹰狮步?三名跤手微一错颌,转瞬再不犹豫,皆是怒声攻到。哪成想冲在头里的跤手刚到大奎身前,还不等出手已是惨嚎着倒在地上。
原来大奎跳着鹰狮步,其目的却不是热身,而是踩人脚趾。看似蹦蹦哒哒,实则中招者必受重创。这些跤手万万想不到,鹰狮步还有这个妙用。
台上梁王把匝刺瓦尔密见状不禁破口大骂:“真是废物。”转瞬指着场中跤手骂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打他啊。”
剩余两跤手得令,不敢怠慢再次齐声呐喊着冲向大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