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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燕西爵摇着酒吧,薄唇动了动,“五十多岁的男人,能把我怎么样?”
人一老,就没了年轻时的冲劲,自然是能安稳就安稳,当然燕老那样的除外。
薛南昱哼了哼,“我看你是心疼苏安浅吧?”抿了一口酒,道:“你倒也可以试试,万一到时候苏培丰弄你,你就唱苦肉计呗,说不定就苏安浅真就心疼你了、轻松俘获美人心。反正背后最可恨的是付嫣,搞不好你跟苏培丰不打不相识,打着打着成岳父了,是不是?”
虽然这话语里有着酸酸的味道,不过薛南昱还真觉得有这可能,就看苏安浅有没有那么冷情了。
燕西爵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嘴角。
两人碰了一杯,薛南昱才忽然想到什么,道:“对了,明承衍这两天应该就到了,估摸着是把陆大小姐搞定了,说不定该准备红包了。”
说到这里,燕西爵才蹙了蹙眉,当初明承衍主要负责的就是魏家那方面,不过效果不太理想,几次都刹那一点点到达真相。
当然,现在一切都落幕了。
“幸好当初没跟魏敏真的订婚,不然你说咱们这计划,还耽误人家明少终身大事了!”薛南昱淡淡的笑着。
几杯酒下肚又懒得管什么前言后语,就当随性聊天,没头没尾的道:“说来我也好奇,陆晚歌从小跟明承衍斗得不可开交,看起来讨厌到家,怎么还喜欢上了?女人都这样,口是心非?……也不对,迪韵就永远口是心也是。”
整天对他冷冷淡淡,真真没女人味,偏偏他就是忘不掉!
薛南昱狠狠吐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大口。
燕西爵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几不可闻的倚回沙发,女人都口是心非么?
“哦对了,苏钦辰的刑期也快了吧?”薛南昱又抬头问了一句,皱着眉,“不知道他跟陆大小姐在一起过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明少还是抓紧点没得错。”
万一人家出来就抢人呢?
燕西爵忽然蹙了一下眉,“他们在一起过?”
他一向不关心别人的事,尤其这种类似于八卦的东西。
薛南昱看了他,“传言,暧昧过吧,有没有正式在一起就不知道了。”
燕西爵手里漫不经心摇着的杯子慢下来,莫名想起几次苏安浅很凑巧就快人一步的发现状况,而她除了那个所谓的线人,能联系的只有陆晚歌吧?
好一会儿,燕西爵才颇有意味的笑了笑,苏钦辰若真的出来,貌似明承衍也有的玩了。
他自己却忘了,无论是什么事,这几个人中,他燕西爵是当之无愧的核心,谁要找什么麻烦,也必定先找他的。
从荣爵堂附属酒吧出来,燕西爵嫌弃的扫了一眼薛南昱,一点也没客气,“自己打车去……要给你施舍车费么?”
薛南昱愣了愣,然后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老子陪你一晚上,你就这么对待我?又要去找那个不知好歹的苏安浅去?”
罢了罢了,女人的功能他当然是没法比了。
摆了摆手,薛南昱自己灰溜溜的找车去了。
季成开车,燕西爵坐在后边,手边就是苏安浅的包。
车子走出去一小段,季成才看了看后座,为保谨慎而问了一句:“燕总,是回松涛居还是?”
直接跳过了苏安浅不喜欢的御景园。
燕西爵在后边没说话,眸眼微醉,看了看手边的包,又蹙了蹙眉。
她不喜欢酒味,估计喝多的男人也挺招人烦,也就低低的一句:“松涛居。”
不过他又想起来香雪苑,她们家隔壁的房子也是空置的,忽然又改口:“香雪苑。”
季成看了看他,确定他不是说梦话,然后才点头:“好的。”
车子在夜色下穿梭的时间并不短,到了香雪苑的时候,燕西爵已经在后座眯了一会儿。
“燕总,到了。”季成下了车,给他开门。
燕西爵睁开黑眸,下了车,回身一手拿了她遗落的包,一手拿了那个小箱子,季成想上前帮忙时,薄唇淡淡的一句:“你先回去吧。”
季成只好顿住动作,然后略微欠身,看着他走进公寓后离开。
电梯在九楼停住后,燕西爵直接回了自己的房子。
洗了个澡,晚餐没吃,晚上又喝了不少,胃里是不舒服的,但他勉强洗了澡,身体舒服了,脑子更晕,没什么心思做吃的。
靠在沙发上,一手捻着手机,看了看茶几上她的小包。
电话拨过去之后,她那边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打了好几次,燕西爵才微微拢起眉峰。
目光依旧在他的小包上,手机忘在包里了?
这么想着,他把包拿过来,看看她的手机是不是在这里。
包并不大,里边的兜也不负责,他一伸手进去就把仅有的几样东西拿了出来。
起初并未在意都是什么,但是下一秒,他忽然眉角微微一动,视线又返了回去,盯着那个小小的药盒子。
他不是第一次见这个东西了,紧急避孕药。
目光深邃,盯在药盒上,越来越沉。
她明明吃这个东西会难受也还是吃了?
冷然笑了一下,什么事都可以怠慢,对这件事,她永远都这么积极,是么?
“啪!”包包被他扔回茶几上,男人抬手暗了暗眉间,但压抑的愠怒还是一点点积攒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胸口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最终起身,在客厅来回大步了几个来回。
那时候将近十一点,苏安浅已经睡下了,门铃乍然响起。
她其实都能猜到是谁,就算没睁眼也已经拧了眉,不知道每天这么晚他到底想干什么!
打开门的瞬间,她的脸色很不好,但是没想到,门口那个男人似乎比她还差,一张冷沉的脸看起来酝酿着翻涌的怒意,眸子压迫的盯着她。
苏安浅张嘴刚想说什么,男人已经不由分说将她推了进去,淡淡的酒精味扑鼻而来的同时,把她狠狠翻身压在门边,略微粗鲁而带着凶狠的吻下来,微醉后的呼吸粗重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