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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手。
接下来，一切恢复如常了。
白灵照旧躺在床上，眼神带着忧伤。
而太医则回头说道：“禀皇上，娘娘已经小产了。”
墨衍儿都愣住了，他愕然地瞧着白灵，半晌说不出话来。
从前，他是真希望碧落不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如今……
听说碧落当真小产了，墨衍儿这心竟然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说不出的滋味。
“碧落……”
墨衍儿的声音有些微微颤动，他上前一步，轻轻地握住了白灵的手。
“我……我很伤心，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因为我也很难过……”
他顺势抱住了白灵。
白灵在墨衍儿的怀里，颦蹙着眉头，微微有些愧疚。
她这样做，真的好吗？
眼看着皇上因为失去孩子而痛苦，她……她真是愧疚得要死。
“碧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那个女人带回来！”
此时此刻，墨衍儿眼里酝酿着猩红之色，双手握得紧紧的。
白灵偷眼瞧着他愤怒的模样，暗中勾起了唇角。
是的，这便是她的目的。
既然蓝雅没有怀孕，她为何不借此机会把蓝雅赶走呢？
这样，她便不必担心蓝雅和皇上会有进一步的关系了。
白灵紧紧地抱住了墨衍儿，仿佛生怕失去他一样。
“皇上，我们的孩子没了……”
她带着哭腔，无比心痛地说着。
“碧落，朕一定会替你讨还公道的！”
墨衍儿说着话，垂眸瞧着白灵，“你好好休息，我让太医给你煎些补药来。”
他回头看了太医一眼。
太医连忙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给你换一身衣服吧。”
墨衍儿的目光，触到了白灵满是血迹的裙子，无比疼惜地皱了皱眉。
“皇上，这些小事，让别人来就好了。”
白灵不由得脸上扬起了红晕。
墨衍儿微微笑了，“丫头，你我都已经行房了，你为何还如此羞涩？”
“好吧，既然你不自在，我也不强求了。”
他说着，吩咐道：“进来给皇后换衣服。”
“是！”
外面两个宫女，应声进来了。
其中一个上前，抽泣着说道：“都怪奴婢，奴婢就不应该休假的。”
这说话的，便是柳絮。
原来，娘娘出走之后，柳絮肩上的担子轻了许多，她便请了假。
没想到，这一回来竟然就听说娘娘出事了。
白灵看着柳絮，深吸了一口气，“这与你有何关系？”
她知道这柳絮与君姐姐的关系，自然也不能与柳絮生分了。
“奴婢若是没有休假，娘娘恐怕就不会小产了，都是奴婢的错。”
柳絮不停地自责。
“好了！”
白灵皱着眉，“那公主若想害我，即便你在，又能如何？”
柳絮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白灵。
“娘娘……”
柳絮轻轻地唤了一声，心里有些疑惑。
娘娘可从没有这样斥责过她。
可转念又一想，娘娘刚刚失去了孩子，难免心里难过。
“我……我没事。”
白灵眼眸跳动着慌乱的光，变换了语气。
“那就让奴婢来给你换衣服吧。”
柳絮上前便要动作。
“不用了！”
白灵连忙阻止，她眼眸瞧着柳絮，总是带着警惕的目光。
这柳絮与君姐姐的关系，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更要避开柳絮，以免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