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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可是。奇怪的是。阿德里似乎根本沒有听到小风的声音。
他只管将伊琳娜拖到那钢琴旁边。叫道：“你不是喜欢弹钢琴吗。你就给我弹奏那首《夜莺曲》给我听啊。”
他这是要做什么啊。小风愣了。那个伊琳娜夫人也愣了。
“快弹啊。你愣着干吗呀。”阿德里暴怒了。
伊琳娜夫人只得乖乖地坐上了琴椅。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琴盖。
小风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这个琴盖。别又掉下來吧。伊琳娜夫人。你可要小心点。
突然。阿德里的头向自己的身后。向小风的方向转了过來。
小风猝不及防。目光就和这位阿德里总督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这位总督的那目光。凶狠而且犀利。那一对眼睛。简直就是豺狼的眼睛。甚至。连小风都给吓坏了。
总督直视着小风。但不说话。
小风有点尴尬。只好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是路过的。路过的。”
靠。路过的。路过的小偷啊。你跑到人家的家里。那不是小偷还是什么啊。
小风准备着。准备着这总督拿起腰间的配建。和他來上一场较量。
可奇怪的是。这个总督只是直视着他。一句话却都沒有说。
这家伙。够镇定的啊。你光看我干吗呀。说话啊。
“阿德里。你。你干吗啊。”伊琳娜夫人吃惊地看着丈夫。也朝这边看了过來。
“伊琳娜夫人。不好意思。我真沒看到什么。”小风不好意思地说道。
可是。伊琳娜朝他看了一眼。马上就转过脸去。仿佛什么都沒看到。
“阿德里。你看什么呢。”伊琳娜问道。“那里有什么东西啊。”
“沒你的事。我就感觉那边有一股风在吹。”阿德里转过脸。“你给我弹琴。别转移话題。”
什么。我是风啊。拜托。我是小风。不是风。
尼玛的。我这么个大活人就站在你眼前。你竟然说我是风。你什么眼神。是不是近视眼啊。
琴声响起了。还别说。这伊琳娜夫人的琴技还是相当不错的。很有专业水准。
这琴曲叫《夜莺曲》。闭上眼。还真有点夜莺鸣叫的那种感觉。美妙而且静谧。连小风也陶醉其中了。
“伊琳娜。你为什么弹得这么好啊。”突然。阿德里的眼泪流了下來。“你还记得那次舞会上吗。我就是被你弹的这首《夜莺曲》给陶醉了。深深地爱上了你。为了你。我放弃了在国内的大好机会。到这蛮荒之地來。为了你。我疏远了自己的父母家人。他们对我说。你不能娶个戏子。戏子就跟娼妓一样。处处留情。是不会长久的。可是。我就是不听他们的。”
“阿德里。我知道你对我好。”伊琳娜停下了演奏。眼圈也红了。“阿德里。你沒有嫌弃我只是个歌剧演员。还是娶了我。让我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真的很感谢你。”
小风看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放了下來。
看來。这一对夫妻还是有感情基础的。也许。他们可以度过这场危机。重归于好啊。
可是。那个阿德里擦掉了眼泪。话语重新又变成了冷冰冰的。
“你真的认为自己很幸福吗。”阿德里沉着脸。问道。
“是啊。阿德里。我和你在一起。很幸福啊。”伊琳娜说道。
“你在胡说。”阿德里重重地把手拍在钢琴上。这力度。足够让他自己的手痛上半天。“你要是觉得幸福。你为什么还要找那个威廉。你说啊。”
“这个。”伊琳娜张着嘴。说不出话來。
“伊琳娜。我是这么爱你。可你却背叛了我。伊琳娜。我恨你。”突然。阿德里伸出手去。重重地将那琴盒给压了下去。
此时。伊琳娜的手。还放在琴盒下面的琴键之上。
琴盒。就朝着她的手。狠狠地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