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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郭东成听了峨嵋山使的话,不住皱眉,懒散的眼中看不出喜怒,似乎没有看峨嵋山使,自言自语道:“可惜,若是你身上还有毒药便好了,只需让你先服下毒药,随即试试这两瓶解药便能知道究竟哪瓶是匹配的解药了,可惜毒药我也分不清,头疼啊。”
峨嵋山使听他如此一说,一颗心几乎悬到了嗓子眼儿,心知郭东成已经无计可施,便缓声道:“如此不如咱们做场交易——”
可他话未说完,便被问天打断,只听问天道:“郭哥,那圆瓷瓶中的是墨霆中毒的解药,那扁瓷瓶中的是他们二人的解药,你且先给他们解毒吧!”
郭东成目露惊喜,却听峨嵋山使惊呼道:“你怎地知晓!”话到嘴边他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道:“臭小子,你诓我!”
问天似乎见到了老朋友,当年的脾气又露了出来,得意洋洋地笑道:“你这么笨,骗你也白骗!”
峨嵋山使怒急攻心,一口气没上的来,眼睛一翻,竟然昏死过去。而青城山使已经汗流浃背,问天虽然谈笑风生,可从他身上传来地若有若无的气机牢牢地将他锁定,便在方才,他几乎已经设想了上百种逃脱之法,可仅仅十数丈的距离,他毫无信心,一切都因为方才问天显露的神通。
方才青城山使以为可以一亲芳泽之时,却听到身后的峨嵋山使一声闷哼,回头一看,头戴斗笠的郭东成已经摆平了峨嵋山使。他几乎是下意识就要回身挟持公输雨,可他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脸少年,他急切间一招飞瀑千尺,憾然一拳击出。这一拳虽然仓促,但他自信,便是墨雷正面迎上,也不见得能讨了好去。
然而让青城山使不可思议的是,问天居然随手便抓住了他的拳头,看似毫不费力,而后随意地一推,便让向后飞出十数丈。他混迹江湖数年,自然见识不凡,问天接下他全力一拳不难,难的是他居然瞬间就将力量化散,散在他的衣袖之上,这份举重若轻,简直就如传说中的踏雪无痕,分明掌握了内家拳的化劲神通!
墨雷、墨霆二人服食了解药,此刻已经在打坐运转墨家法门,郭东成将扁瓷瓶扔给问天,喊道:“问天接着,给小雨师妹解毒!”
问天眼看突然抛来的瓷瓶,不禁埋怨道:“郭哥,这些年你还是这么懒,你没看到我在忙么!”嘴上说着,他却还是接住了瓷瓶。
“嘭——”
忽然,山顶凭空出现一团障眼的烟雾,顿时问天等人短暂地目不能视。
问天一阵清风袭来,卷起这团迷雾,山顶上只剩下问天和墨家四人,而峨嵋山使和青城山使已然无影无踪。
问天和郭东成对视一眼,笑意正浓,方才他故意露出破绽,便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如今鱼儿很快就要上钩了,他的探子兵已经悄然跟踪那二人。
问天还准备侃上两句,却感觉到身后有些火辣辣的,一转头却对上公输雨嗔怪的目光,有些讪讪地干笑了两声,连忙取出一颗解药,递到公输雨面前,只是问天眼睛却不敢看她,似乎心底有些什么让他面对公输雨。
只是问天并未感觉到手中的解药被接过去,不禁有些疑惑,抬头只看到公输雨依旧泛着泪痕的妙目,正气愤地看着自己。他冷不丁地心里发虚,这眼神让他想起了当日杂家犯墨的场景,当日他还年少无知,似乎非礼了公输雨,当时她也是这种眼神吧!
公输雨见他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娇喝道:“我现在浑身无力,你还不将解药喂给我!”
问天一听如蒙大赦,刚要喂公输雨解药却又愣住了,公输雨的衣领依旧如当年一般遮住了脸,此刻问天又犹豫起来,手悬在空中,进退两难。
却听公输雨又轻哼一声,问天只得硬着头皮,迅速将公输雨黑色的衣领扯下,顿时公输雨那张绝美的面庞暴露在空气中,灿若星辰,瞬间让问天僵在了那里,依稀还和当初看到了一般,看起来比两年前稍微成熟了一些,却更美丽,似乎是一粒夜明珠,笼罩着光华。尤其再对上她的双眸,更有几分嗔怪娇羞,问天更觉得脸上发烫。
问天不敢多看,手忙脚乱地将手中的药丸塞进公输雨口中,鲁莽的动作,直让公输雨皱眉不止。
公输雨瞪了问天一眼,须臾似乎解药发挥作用,便闭上眼睛打坐运起墨家法门。
问天方要舒口气,却听耳中传来公输雨的声音:“小**,我有那么难看么,竟不敢看我!哼——”问天大惊失色,做贼心虚地看着郭东成他们三人,见他们似乎没有听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公输雨用传音入密与他说话,随即也偷偷回了句:“确实不敢看,你太漂亮了,我怕再看下去你又要打我!”
“问天!你东张西望什么呢?”这时郭东成走过来问道,但说话间他也坐在了地上,似乎站上这片刻,他已经累了一般。
问天挠挠头,看了一眼公输雨,顾左右而言他道:“没想什么,只是我的探子兵正追着他们二人一路,此刻他们正停在咱们三里外的一座凉亭中,正在见一个人。”
“原来刚才是你们二人故意放走的?”这时墨雷已经率先醒来,便出言问道。
问天轻轻点头,面对这个昔日的对手,问天心里五味杂陈。其实何止是他心情复杂,墨雷又何尝不是?
方才千钧一发之际,郭东成与问天凭空出现,墨雷兄弟二人一见到郭东成,心里自然稍许放心,见郭东成上来便是雷霆之势,峨嵋山使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制住。
再看青城山使面前的少年,黝黑的脸庞看起来平淡无奇,身上毫无半点炼气士的气势,尤其墨雷一眼看出他丹田被破,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可接下来一幕却让他和墨霆毕生难忘。
只见青城山使似乎被这个忽然出现的少年吓了一跳,一下子便施展了其高深的神通,那一拳的气势,便是墨雷兄弟二人看到,都觉得头皮发麻,不想这位峨嵋山使竟然藏拙,原来他才是三人中功夫最好之人。眼看少年即将身陨,可墨雷兄弟却忽然愣了一下,因为他们看到了问天的眼神,他脸上有一抹笑意,这笑仿佛从骨子里透露,从他眼中散开,这般从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只是一瞬间,他们脑中闪出了一个身影,一个让他们一直无法忘记的身影——兵家之主孙罗书!
一切几乎呼之欲出,他们顿时便反应过来,原来这少年竟是他——兵家唯一传人孙问天。
似乎是为了应证他们的猜测,问天轻描淡写地化解了青城山使的神通,更是露了一手,他们可是行家,青城山使双臂上的鳞甲乃是江湖中流传多年的九鼎臂甲,据说真气催动,便能有九鼎之力!兵家果然战力无双,问天这手实在太过云淡风轻,墨雷几乎可以肯定,如今墨家年轻一辈当中,只怕无人是他敌手,不禁好奇他这两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沉浸在思绪中的墨雷感慨良多,却听问天忽然惊呼:“高手!”
郭东成咦了一声,问道:“别一惊一乍的,探到什么一起说来,我先歇会儿!”
问天看到郭东成吊儿郎当的样子,暗叹自己这个同乡如今更是懒散,恐怕刘长老更要为他头疼了。瞥见墨雷以及方才睁眼的墨霆一脸无奈地看着郭东成,问天忍不住要笑出来。
郭东成却不管不顾,伸了懒腰居然躺了下来,口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根草穗。
问天一看便知道,郭东成这是又要睡觉了,一时他哈欠连连,墨雷忍不住出声道;“郭师弟——”
可惜回应他的已经是一阵鼾声,斗笠之下,郭东成睡的香甜,若是他师父刘长老在便定然知晓,郭东成有个毛病,每当他遇到开心到极致的事情时,他便会说睡就睡,此刻他这么香甜,必定是欣喜若狂。
而问天是另一个知道他这个怪癖的人,这时他才知道,原来郭哥嘴上不说,其实他见到自己竟是这么开心。
问天思绪一转,兵家神通施展,便已经看到青城山使二人此刻跪在凉亭中,亭中站着一人背对着他们。
倾城山使诚惶诚恐地求饶道:“师父,弟子擅自出手,甘愿受罚,望师父念在弟子一心为讨师父欢心,重轻发落!”
那人一身灰袍,灰白的头发散在脑后,虽然看起来瘦骨嶙峋却特别的高,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一株苍松。
等了须臾,那人才缓声说道:“你们可知道,你们差点就要坏了侯爷的大计?”
跪地二人连声道:“弟子知错!”
那人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道:“没想到居然碰上了兵家之人,如此你们居然还能活着回来,你们并不知错,知错了就不该来找为师!”
二人心里一突,三里之外的问天忽然感觉不对,撒豆成兵催动,顿时三里外的探子兵变换幻成地载武士,迅速潜入地下。
那人似有所觉,冷哼道:“撒豆成兵,果真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