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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惊喜。
“皇上的跟前可容不得半点儿虚假,小弟还年轻,断不会为了一点儿虚荣而害了自身的性命。”
张大象轻轻点头,李丰所言不差,这件事情连皇上都极为上心,除非是李丰自己不想活了,否则断然不敢胡言乱语。
他也是关心则乱,根本就不该问李丰这个问题。
“如此,为兄也就放心了。”张大象笑道:“昨天大司农卿王正瑞差人从江南那边带来消息,他们一种快马加鞭,已经到了那边的鱼米之乡,不日就会选地试种,不出三月必有结果。”
说着,张大象多有羡慕地看着李丰满,叹道:“一但产量得到证实,仅凭此项功劳,贤弟日后的前程将不可限量矣。”
虽然在宫中面圣时,李丰满将大半的功劳都分润给了东宫太子与五姓七宗,但是做为发现并将这些神种带回大唐的先行者,李丰满的功不可没,任谁也不能忽视。
如此活人无数堪比神农的功绩,绝对可以让李丰以后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说是平步青云也不为过。
所以选择这个时候与他结交示好,绝对是一个极为明智的选择。
想到此处,张大象不由为自己的明智狠点了一个赞,比起长孙无忌与尉迟敬德这些开国元勋,他张大象一点儿也不差嘛。
李丰满微笑不语,献种的功劳确实不小,但是想要真的平步青云却是不可能的。
李世民不会让他蹦得太高,李治也不会放任他一点点地成长直到足以威胁他太子的地位,所以,李丰满的要求不高,只希望这些名声能够保住他的性命即可,至于前程什么的,他可不敢奢望。
“兄长容禀,”李丰满挺直身形冲张大象拱了拱手,道:“小弟志不在仕途,此番能得一个安平候就已心满意足。其实今日过来,小弟尚有一事相求,只是一直不知该怎么开口……”
张大象连忙张口言道:“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好讲的,贤弟只管说出来,能帮的为兄绝不推辞!”
李丰满道:“兄长当也有所听闻,在涪川时小弟为了教导几位皇孙女,曾特意开办了一所承德幼儿园。”
张大象点头,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李丰所编撰的《三字经》、《弟子规》等启蒙之作,早已在长安城风靡不已。据说就连国子监祭酒褚遂良都对这两篇文章称赞不已。
“前两日皇上派人递来旨意,有意让小弟在长安也开办一家一模一样的承德幼儿园,可以让一干适龄的皇子皇孙一同启蒙教授……”
咝!
张大象不由长吸了口气,皇上竟然有意让李丰来教导宫里的那些皇子皇孙,这可是天大的造化啊!
不止是张大象,一直喝闷酒的张大安也被这条消息给震得杯中之物都洒了半边桌面。
皇家子孙的启蒙教育,素来都有特定的先生教授,能被选中者,要么德行高洁,要么文名远博,俱都是一些德高望众的饱学之士。
这样的位置,就连国子监内的许多名儒都不见得能有机会占据,李丰何德何能,只凭着写了几篇蒙学文章就能得皇上如此器重?
这是要飞啊!
张大象与张大安的眼珠子都红了,一脸地羡慕嫉妒恨。
教几个皇子皇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得皇上如此的器重与信任,以后想不发达恐怕都难。
张大象不是笨人,李丰满的话虽末说完,他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贤弟可是在为学园的选址忧心?”
“兄长睿智!”
李丰满给张大象戴了一个高帽,长安城中寸土寸金,他在城西买了一家不起眼的商铺都花了三十万贯,若是在皇宫的边儿上置办一处庄园做学堂,府里剩下的那些钱都不一定能够用。
“宫中不行吗?”张大象问道:“教授一众皇子皇孙,还是宫里最为妥贴,只要皇上一句话,在宫里腾出一个学堂来当是轻而易举之事。”
李丰满道:“宫中的适龄皇嗣毕竟只是少数,皇上也要顾念已经搬出宫外的那些皇家贵嗣。所以,最好还是在宫外寻一处幽静之所。”
宫里的年幼的皇子已然不多,需要启蒙的甚至一个也没有。而皇孙皇孙女的话大多都在各家皇子自己的府上,轻易不会入宫,所以将承德幼儿园办在宫中并不妥帖。
“这个好办!”张大象稍一思忖,大手一挥,直接包揽了下来,道:“正好我户部在东城上还有一处闲置的院落,就贴着雍州府衙,安全可以保证。嗯,明天我就让人带贤弟过去看看,若是贤弟觉得合适,我可做主,以一文钱的租金租给贤弟使用,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李丰满闻言大喜,连忙拱手道谢。
朝中有人好办事,他觉得很是棘手的问题,在张大象这里也就是抬抬手张张嘴的事情。
雍州府衙旁边的院子,就好比是贴着公安局办学,想想都觉得很有安全感。
而且一文钱就能在长安城的中心租一个院子,也跟白送的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李丰满心中美滋滋,这趟邹国公府没有白来,张大象这个大哥也算是没有白认啊。
“贤弟不必如此客气,来来来,咱们接着吃酒!”
张大象酒量虽然不行,但喝起酒来却是相当的豪迈,一口羊肉一杯酒,豪放得一批。
李丰满也跟着喝了一杯,不过盘中的羊肉他实在是难以下咽,只是挑着夹了一块莲藕放在口中细嚼。
“锐安兄,忠辅兄!”放下筷子,李丰满抬头看向张大象与张大安,道:“三日后,小弟的知味轩正式开门迎客,这里有两张会员金卡赠于二位兄长,到时二位兄长如果有暇,不妨前去尝尝小弟的手艺。”
说着,李丰满袖口中掏出了两张纯金打造的卡片交由身侧的王朝,由王朝去将两张卡面分别交予张氏兄弟。
“是吗?”张大象没有拒绝,笑道:“早就听闻贤弟擅烹,在涪川经营酒肆时就曾让当地的百姓一度为之流连,为兄闻之,甚是向往,三日后必不会错过!”
张大安则撇了撇嘴没有多言。
做菜做得再好吃,也不过是一个厨子而已,此乃小道,为人所不齿。
这个安平候放着好好的前程不去奔求,却非要开酒肆做疱厨,实在是本末倒置,白白浪费了大好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