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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有夫之妇如此担心,什么时候变成了如此婆婆妈妈的人,但见她不为所动,于是叹口气又道,“你放心吧,眼下还有将近十天的朝廷年假,假期未过,百官未上朝,皇上也下了旨,这件事等开朝过后再行审理,所以这十天里都是相对安全的,只不过这牢里的条件是差了些,相信对于国师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凤时锦总算才松了一口气,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往后倒。苏徵勤眼疾手快,及时接住了她,让她倒进了自己的臂弯里,以免她的后脑磕到石床的棱角上。
在搂到凤时锦的那一刻,连他自己心头都跳了跳。他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如今却独独对凤时锦这般上心,眼下这般形势,他非但不保持距离,反而越发靠近,无疑是在玩火。
凤时锦手里紧紧抓着苏徵勤的衣角微松手,额上已起了一层冷汗,执拗地睁大眼睛把他望着,直勾勾地问:“我可以信你吗?”
苏徵勤沉吟,然后点头:“你要不介意的话,可以信。”
凤时锦死命抓住苏徵勤,眉头紧蹙,道:“那你先救我的孩子。”苏徵勤身体一震,紧接着凤时锦又道,“我已有近四个月的身孕,我害怕这孩子快要保不住了……你要是帮我,便先帮我保住孩子……”
说罢以后,凤时锦再也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双眼,但她抓着苏徵勤衣服的手却一点没有松动的痕迹。
苏徵勤惊了惊,忙晃了晃她,似乎她陷入了沉沉的晕睡当中,没有丝毫反应。苏徵勤又将棉被掀开,棉被裹了这么久,竟然还是一点暖意都没有,身体凉得吓人。他再顾不上许多,手掌贴在凤时锦的背心上,给她送一送真气。
幸好他是习武之人,气息绵长足够,否则这种情况下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阵,凤时锦似感到舒服了,额头上的冷汗渐渐消匿,身子也似乎找回了丝丝暖意。苏徵勤将她放在石床上,用棉被厚厚裹着,她呼吸缓沉了下来,尽管还是很虚弱,可苏徵勤听来分明好了许多。他坐在枯草堆上,静静地看她许久,然后起身出去,锁上了牢门离去。
凤时锦感觉自己睡了这么久以来最沉的一个觉,连一个梦都没做。
第二天醒来,好像身体恢复了些许元气。牢里的饭菜送来时都已经凉透了,为了果腹又不得不吃,她便每顿吃几口以维持身体正常所需。
后来每天半夜里苏徵勤都来看她,不仅给她带了取暖用的手炉,交到她手上时还是滚热的,还给她带了营养丰富的吃食。等到后半夜她吃饱了睡着了,又将凉透的手炉和空空的食盒带走。
凤时锦睡着了,隐隐约约地听到苏徵勤离开的脚步声,从心底里感激他。若不是他的帮助,莫说熬过这十天,怕是一两天也熬不过去的。
新的一年开朝过后,皇帝对此事十分上心,于大理寺开堂亲自审理此事。时隔多日,凤时锦终于能在大理寺又见到君千纪,君千纪高高瘦瘦,看起来精神不那么饱满,衣袍上沾了点点污渍,但两袖清风,仍然难掩那冷清绝尘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