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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需他亲为,你与他亲同兄弟,你与他去说最为妥当,设计将这****一并抓了,由杨雄大哥处置便是了。”
石秀听得有理,当下便要拜谢时迁,时迁扶住,便笑笑走了,石秀还沒來得及拜别,那时迁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人群里。
石秀望着來來往往的人群,心里道,这人來无影去无踪,端得脚下本事了得,却不肯透漏姓名,这不禁让时迁在石秀心里又多了一层神秘。
等收拾了摊子,到了中午前后,石秀便迳直到州衙门前來寻杨雄,正行至州桥边,石秀恰好便迎着杨雄。
杨雄看着便问道:“兄弟,哪里去來。”
石秀道:“去这边讨了个赊钱,顺道就來寻哥哥了。”
杨雄道:“我常为官事忙,并不曾和兄弟快活三杯,且來这里坐一坐。”
杨雄把这石秀引到州桥下的一个酒楼上,拣一处僻静阁儿里,两个坐下,叫酒保取瓶好酒來,安排些佳肴美味,二人饮过三杯,杨雄见石秀只低头寻思,似有什么话憋在心里,说不出來,杨雄非但眼目明锐,也是个xing急人,当下便直言问道:“兄弟心中有些不乐,莫不是家里有甚言语伤触了你。”
石秀道:“家中哪里有甚话伤我,兄弟感承哥哥把我当做亲骨肉一般看待,只是……有句话,敢说么。”
杨雄一看石秀说的吞吞吐吐,当下拍了拍石秀的肩头,说道:“兄弟何故今ri见外,有的话,但说不妨。”
石秀垂下眼來,看了一眼面前的酒碗,然后一饮而尽,直來直去地说道:“哥哥每ri出來,只顾应酬官府,却不知背后之事,这嫂嫂不是良人,兄弟已看在眼里多遍了,未敢说破,昨天经人点拨,今ri看得仔细,忍不住來寻哥哥……直言休怪。”
杨雄听了,脸上的笑意顿时冰点,晃了晃神,说道:“竟有这等事,你且说是谁。”
石秀说道:“那厮,就是前ri里家里做道场,请那个贼秃海黎來,嫂嫂便和他眉來眼去,兄弟都看见;之前不是还去寺里还血盆忏愿心,两个都带酒归來,前几ri,那贼人不是还送了酒水來,就是那ri午后,哥哥屋窗边掉了一片瓦,哥哥可曾记得。”
“那妇人说,那是狸猫打闹,折腾下去的么。”杨雄眉头微微蹙起來。
“我当ri回去,首先看着,那掉落的瓦片上,却有男人的脚印,我现在还留在床下,那脚印沾着香油留下的,虽然印记已经干透,可是,对着灯火,还是可以瞧个大概。”石秀说道:“那ri我便起了疑,第二ri,我卖肉时,有个年俊过來与我说,但凡五更天听到木鱼响,便要我把守后门,我今ri果然听得一个头陀直來巷内敲木鱼叫佛,那敲得作怪,五更天我特意起來看时,看见果然是个贼秃,戴顶头巾,从家里出去,似这等**,要他何用。”
杨雄听了当下不禁大怒道:“我待她不薄,这贱人怎敢如此。”
石秀道:“哥哥且息怒,听兄弟一计,必与你活捉了这厮,到时候,是杀是剐,只听哥哥一句吩咐。”
杨雄喘息着粗气,猛猛地灌了两碗酒,这才压住了心中的气,说道:“你且说來,就依你之计。”
石秀说道:“今晚你我回去都不要提这事,只当和寻常一般,明ri你只说衙门要你换班,再加一夜班,哥哥便在那巷子口的店里暂且歇了,等三更后再來敲门,那厮必然从后门先走,兄弟一把拿來,从哥哥发落。”
杨雄点点头,将拳头握起來,说道:“兄弟见得是,就这般來。”
石秀又分付道:“哥哥今晚万万不可走漏风声,若是让那**察觉,只怕不好,对了,那**买通了丫鬟,这事也休要让那丫鬟知晓。”
杨雄点头道:“我明ri按你说的來便是。”
两个再饮了几杯,算还了酒钱,一同下楼來;出得酒肆,本要同归,半道上却见四五个虞候当面走过來,迎着杨雄说道:“那个不是杨节级,县令大人在后花园里坐,差俺们來寻节级去和我们比试枪棒。”
杨雄心里有事,本不想去,但县令吩咐的事,却不好推脱,当下便分付石秀道:“大人唤我,只得去应答,兄弟,你先回家去。”石秀当下自归來家里,收拾了店面,便去作坊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