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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缓和了下道:“飞禽方才躲过大家的视线去了报消息了,我十有**是冲着晁盖去的,他把咱们家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了晁盖。”
“什么!”臧敖深深地吃了一惊,道:“告诉了晁盖,怎么可能,他不是和晁盖又过节么,怎么现在会将消息告诉晁盖?”
“哼!”臧寒中冷笑了一下,道:“有时候,事实就是这么讽刺,我们臧家费尽心思买來的人,却反倒便宜了别人,成了晁家的眼线。”说罢臧寒中心里有气不由地鼻头又冷冷地哼了一声。
“爹爹这么说,我就晓得了,怪不得,咱们前几次屡屡受挫,那赌馆起火的一次,我还纳闷怎么那时候就这么巧,那些布下的刀客都去了别处做事,现在想想一定是飞禽这混蛋故意里应外合搞得鬼。那次给县衙送抵兑官粮的银子,也一定是他通风报信,让晁家半路做了手脚,对了!还有打猎的事,也一定是他事先漏了计谋,让晁盖有了提防,这才将计就计害了我们。我就说怎么咱们原來的计谋顺风顺水,可是后來晁盖却这般神通广大了呢,原來也不是他晁盖神机妙算,而是咱家出了飞禽这内鬼!”臧敖一想这么多的失败、臧家的大半基业都是因为一个飞禽的泄密所致,不由地气从中來,抬起脚來就照着飞禽的面门踹了起來。
臧寒中觉得儿子臧敖分析的对,此刻一时也感慨万分,若是早一天发现这内幕,也就不会被晁盖处处牵着鼻子走,臧家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那么也就不会让儿子冒着这满门抄斩的风险去做这掉脑袋的活。臧寒中叹了口气,着地上已经死透了的飞禽,一时间突然觉得便宜他了。但是,想到此处,臧寒中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一把拉住臧敖,压低声音道:“别动!”说着,臧敖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來,展开來里头全是白色的粉末。
臧寒中道:“快,吃了它,不然会坏身子的。”
“这?”臧敖有些不相信,但是,仔细一还是认了出來,他死在地上的飞禽,似乎懂了,道:“爹什么时候给他喝了这个?”
臧寒中似乎有些不太情愿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对自己的儿子沒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先划出了一定剂量來着儿子臧敖吃下解药去,这才将他拉过身边來,压低了声音道:“其实,所有的酒里头,我都放了些,自打我亲自下窖里去挑酒,便将这毒分好了剂量倒在了酒里头,然后才让小厮们原封不动地抬了上來,就算那些江湖心机再深的人,也料不到这酒里头会有毒。”
“爹!你这是……这是为什么!”臧敖似乎有些不理解。
“为什么?”臧寒中说着有些邪恶地笑了,道:“你真相信飞禽说的那一套,用钱來封了他们的嘴,这么多号人,人多嘴杂啊,怎么叫人放心,这事不普通啊,也只有死人才会会咱们臧家一心一意地保守秘密,就像现在飞禽一样,他死了,就不会再去告密了。我下的剂量不会在当天发作,等明天你们回來,他们只会有些疲倦,但是,出去一天的他们根本不会怀疑到这方面來,等第二天,我就找借口派他们到梁山那边去做事,到时候,他们就会毒发身亡。这事官府不会管,就算他会管,也决然不会查到你我父子的头上,只要有银子,要多少刀客有多刀客,不在乎这几个人。”
臧敖愣了愣神,但是,在简短的沉默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臧寒中着为自己的计谋得意的笑了,道:“至于飞禽,其实,我本來并不知道他的叛变,只是,在带他回來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他的猫腻,便在给他倒的那坛子酒里头,加了十倍的剂量,我儿,这就是当时,爹只给他筛酒却不给你筛酒的原因啊,还好,老天庇佑咱臧家,在这小子要下杀手的时候,正好毒发。不是你爹我狠心,我也给他机会了,让他改过自新,可是,他宁死也不愿回头,沒办法,想死的人,就是鬼也拦不住。”
臧敖听着他爹这么将真相都说下來,实在是有些心惊胆颤,原來,很多东西都是他所不知道的,在那似风平浪静的表象下,却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风潮浪涌。愣了许久的臧敖,这时由衷地叹道:“爹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