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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白胜被打得体无完肤,此刻说话都颤抖着讲不甚明白了,可是,依旧嘴硬,咬住冤枉两字丝毫沒有放松的迹象。
何涛听着大怒,抡起皮鞭來还要再打,这时候,一只手从后面将何涛的臂膀轻轻拉住了,何涛回头一瞧,正是与自己來的弟弟何清。何清道:“哥哥这般打下去,就是打死了他也不会供出个人來的,你瞧我的。”
何涛半信半疑地将皮鞭交到了何清的手里,何清带着一脸奸笑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向了白胜,一字一句很是柔和地说道:“白胜,我听闻你十赌九赢,可有这事?”
“呵……”白胜勉强笑了一下,接了口道:“不然……如何赢得……赢得那些金银……我早就说了,我……我是冤枉的。”
“呵呵,冤不冤枉,咱暂且不说,我先与你赌上一赌。这就是说,你赢了,那你就是冤枉的,不但给你清白,还给你银子,可你要是输了……”何清说道这里意味深长不再言语。
“要是输了,我就把所有的人都招了!”
这赌博是他的拿手好戏,什么老千他都耍的來,即便是不出千,就凭他这一双手,一对耳目,那也是十拿九稳,不久前就是靠一直赌了几年钱才攒了三十两的银子,这才在年前赎了小黄花的身子娶了回來做心上人。当下,白胜左右一想沒有坏处便一口应了。
可是,何清听着这话却笑了,道:“呵呵,來这金银当真是你劫的?!”
白胜一听这话,当即知道方才自己口快,心里叫苦不跌。
可就在这时候,何涛正要上前再往下质问,却被何清拦住,何清转过身來,笑着着白胜道:“呵呵,还沒道紧张的时候,何必冷汗直冒呢。”
“你想怎么赌,拿色子來吧。”
“你想多了,我们就赌你会不会招,我用你的自由下注,赌你会。”何清坏笑着将白胜刚娶过门不到一年的老婆一把拽到了白胜的对面,两人相距不过五步远。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白胜一瞧打心里就急了。
何清令人左右狱吏将那小妇人绑在另一个桩子上,拽了拽皮鞭,笑着着白胜道:“现在说吧,同伙是谁?”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白胜急了。
何清着白胜满怀鬼胎地笑笑,二话沒说抬手就是朝着那小妇人就是两鞭子,抽得那小妇人痛的一阵抽搐,可是全身摆成大字地被绑着哪里挣扎得过,嘴里一阵紧似一阵的呜咽,两行热泪已经从那双明眸里滚落下來。
“畜生,放开她!老子是冤枉的!”白胜心里一阵又一阵的绞痛,像是一把碎刃的刀剑搅拌在他的心窝里。
何清微微地摇头,自言自语般地道:“差点忘了。”说着便将塞在那小妇人口里的毛巾一把拽了,紧接着便抡起胳膊來抽了四鞭子,一条条的血迹顿时出现在了那小妇人的身上,那白皙的手臂上皮肉绽开出一道道的鲜血,一声声刺破苍穹的尖叫随着鞭起鞭落而起,在白胜的心里割开一道有一道深不见底的创伤。
“不要!不要!不要打她!我真的是冤枉的!”白胜拼了命地嘶喊。
何清着白胜,含着笑意耐心地道:“白胜,今天气运不在你,在押下去,只怕要连老婆都赔上去了。不过,你下注的勇气,我很欣赏,你继续跟进,我继续走着,什么时候收手全在你。”说罢,何清抡起皮鞭來就是朝着那小妇人身上一顿抽。
这监狱里顿时充斥着小妇人的嘶喊和白胜的怒吼,就连坐在一边的何涛都着有些动容。
“畜生!畜生!”白胜怒骂不止,就这五步远,作为一个男人却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当初说要给她幸福,可是,现在却连帮他当下皮鞭都做不到,那些在他老婆身上绽开的血肉,一滴滴鲜红落在地上,染透了罗裙,染红了绣花鞋,也同样染红了这个男人的双眼。白胜记得他当初就是要给这女子幸福,他答应她再去赌一次就不再去赌,好好地做上一笔生意,好好的和她过日子。利益永远都是伴随着风险而來的,而就在那个时候,晁盖找到了他。只是他知道风险,可是,却不曾想过,风险会有两个人一同來担当。白胜着心爱的人在皮鞭下惊叫渐渐弱了,心里不由地一紧,仿佛他感到了被寒气包裹着得勾魂小鬼正摇着招魂幡近到了他女人的身边。白胜的心脏像是被大锤狠狠地砸了一把,一口鲜血从嘴边喷涌而出,伴随着的便是“我输了”这三个他一辈子誓死也本不愿说出來的话。
何清笑笑,道:“你早些认赌服输,又何苦这般,一顿鞭子下來,我不知道你心疼不疼,但是我的手是酸了。”含着满意的笑何清大步到他哥哥的面前道:“这下该你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