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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敲响警钟。居安需思危,忘记了危险的存在,也就距离灭亡没多远了。
不管汴梁人是否能够领会到张宝的良苦于心,反正张宝是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至于结果如何,张宝倒是并不在意,他所求不过一个问心无愧而已。好良言难劝该死鬼,自己不争气,旁人说再多,帮再多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张宝没打算做大宋的“保姆”,将来大宋的命运如何,还是要看大宋君臣自己的选择,是生存还是死亡,决定权并不在张宝手里,而在大宋自己的手中。
大宋朝堂并没有因为张宝的离开而掀起轩然大波,禁军校场的一场比试,无异于是给沉浸在天朝上国的大宋君臣敲响了警钟。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不能不关注。想要安享荣华富贵,一个稳定的周边环境是必不可少,而一支强大的军队就是稳定的基础。
没有军队所提供的武力保障,一切荣华富贵皆如镜中花,水中月,随时都有可能破碎。随着禁军“强大”的外衣被张宝无情的扯下,摆在大宋君臣面前的现实,便是过去被他们认为值得信赖的禁军并没有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强大”,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也随时有面临危险的可能。
大宋君臣很痛心,国家花那么多钱养兵,结果养出来的兵连一帮年纪半百的老头子都打不过,这钱花得真不值!可他们选择性的忘记了,若不是张宝这次给他们提了个醒,他们平日里又何曾关心过大宋禁军的实际情况。此时发现了错误,首先想到的便是推卸责任,但责任能推给别人,可问题依旧存在。
如今大宋战斗力最强的当属常年与西夏人作战的边军,即如今被掌握在童贯手中的西军。张宝提议朝廷通过换防的方式进行练兵,对拱卫汴梁的十几万禁军进行一次“优胜劣汰”,可想要办成此事却是困难重重。
为了阻止武人“拥兵自重”,大宋朝廷对兵权采取多方掣肘的方略,编织起一张千丝万缕的密网限制兵权被一人执掌。而这也就导致此时想要换防不可能就是一道圣旨那样简单,想要换防,那就需要妥善处理各方的关系,但这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行为,一旦处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大宋君臣对此头疼不已,自然也就无暇去考虑该如何算计张宝。就连朝廷有意借助张家开展海外贸易一事,都因为“军改”一事而被忽视,仅仅是派了几个代表赶赴江南全权处理此事。
而作为此次朝廷“军改”的始作俑者,张宝此时正在梁山做着动员大会,准备带人去寻曾头市的晦气。张宝本以为这世上自己是胆子最肥的,没想到在大宋境内竟然还有比他胆子更肥的!
这曾头市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截他的货,这不是寿星佬吃砒霜,存心找死!在古时,战马永远都是高价商品,尤其是在宋代,由于缺少优良马场,宝马良驹几乎都是有价无市。张宝早年间就对一本万利的贩马生意充满兴趣,当初选定耽罗岛作为自家在海外的第一个落脚点,那也是因为耽罗岛拥有天然养马场,得到了耽罗岛,自家便可以自行产出合格战马,而不仅仅通过对外购买这种手段。
而随着高丽被拿下,张家对于战马的需求也在与日俱增,除了自家产出外,对外购买依旧是不能放弃的手段之一。
这次被曾头市截去的货,就是张家花费重金从辽国购买的二百匹战马。随着辽金战事的规模扩大,辽国对于地方的监管也变得比以往松懈,张家也就趁此机会加大了对辽国的战马购买力度。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放在哪都是合用的。只要钱花到了位,那就没有买通不了的人。这次购买的战马,可以说是真正的好马,张宝本来是准备将这些战马当做自家马场的种马来使用,却不想还没见到面,就叫人给半道劫走了。
这种亏张宝当然是不肯吃的!
本以为自己不会跟曾头市有什么交集,毕竟此时的梁山是自己当家作主。与曾头市有关的人物里,卢俊义正在高丽加紧练兵防备女真人,段景柱也成为了张家的养马大总管,至于宋江、晁盖,他们的死活跟张宝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却不想曾头市自己找死,主动招惹上了张宝。那就莫怪张宝心狠手辣,要给曾头市来个一锅端了。
不过曾头市的实力同样也不容小觑,除了曾家五虎,更让张宝不敢大意的便是曾头市的两个教师,史文恭和苏定。关于史文恭的实力,张宝虽不敢确定,但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为了避免出现意外,张宝还是决定以多欺少,一纸调令发去了高丽,调卢俊义这位史文恭的“老对手”来对付史文恭,至于曾头市的另一位教师苏定,也有林冲负责对付。而除了卢俊义、林冲外,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袁朗、糜貹也在被征调之列,不过他二人属于负责压阵的人物,有他二人在,张宝能更放心。
曾头市的人口多以女真人为主,经过这么些年的发展,女真人大概四千余人,但由于这伙女真人留在大宋的作用是为朝廷养马,曾头市的战马数量比人多,超过了一万匹。也难怪这些家伙会抢张家的战马,是不是好马,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决定了要对曾头市下手,张宝也没有留在梁山等待卢俊义、林冲等人赶来与自己汇合,而是动身返回了汴梁。干什么?告状呗。他不指望朝廷为他“主持公道”,只是不希望让朝廷“误会”他为什么忽然不在梁山“安分守己”了。
师出要有名!要是不声不响的就从梁山发兵,还不知道会引起朝廷什么样的猜想。作为受害者,张宝觉得有必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朝廷,也好让朝廷“放心”,不至于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