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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绪转回时，才又对楚渔说道：“这还多亏了弟弟你的化妆品，不然的话，用不了多久姐姐就得变成黄脸婆了。”
“放心吧姐，只要炎黄集团还在，我就一定会源源不断的推出能够让你青春永驻的美容产品。”
楚渔信誓旦旦的立下保证，让蔡欣不再畏惧自己将来可能面临的“无期等待”。
眼看蔡欣眼神中的兴奋光芒逐渐为哀伤所替代，知冷知热的楚渔连忙岔开话题道：“对了，你刚才是不是问我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是谁？”
谈及阮天乐，蔡欣不由得稍稍皱起了眉头。“我总觉得他不像什么好人。”
“不像什么好人？”楚渔心底偷笑，要是被阮天乐知道自己在蔡欣眼里是这么个形象，恐怕就更提不起追求她的心思了。“姐你眼光真毒，那小子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蔡欣狐疑的盯着楚渔，在后者脸上，她仿佛读出了一些“正话反说”的味道。
“姐姐说的不对吗？”
“对，必须对！”
“你快说，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呃……石门市起码半数以上的娱乐场所，全是他的。”
听到这，蔡欣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那他岂不是有很强的深色背景？”
楚渔点点头，又摇摇头。
“换作今天以前，他可能会被成为石门市的‘地下皇帝’，但今天以后，他只能被称作一个主营娱乐场所的幕后大老板罢了。”
蔡欣隐隐间猜到了一种可能，但她并不敢十分确认。“你的意思不会是……”
楚渔看向她，眯起了那双狭长阴柔的眸子。
“你猜得没错。”
“怪不得最近没有人来找我收钱了。”蔡欣恍然颔首。“小渔，你跟姐姐说实话，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楚渔摸了摸鼻子，半明半暗道：“应该算是吧。”
蔡欣见他不愿明说，便没有再继续深究下去。
“姐姐敬你一杯！”
“敬酒总得有个由头。”
“理由很简单，我代表所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普通人，谢谢你付出的一切！”
蔡欣将杯中酒痛快喝光，上次和她拼酒时楚渔就发现了，自己这个“便宜姐姐”的酒量是当真不错，一般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楚渔轻饮慢酌，边喝边问道：“姐，你看我像好人不？”
尽管蔡欣搞不懂楚渔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却还是如实答道：“什么叫像？你本来就是！”
“那完了。”楚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我可能没法活到一千岁了。”
蔡欣稍作思量，便明白了楚渔言中之意。
“除了‘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之外，华夏还有一句老话是关乎‘千年寿命’的。”
楚渔脑子里全是计划着将来怎么坐实“坏人”的名头，根本没腾出多余脑力去应付蔡欣。
于是，他本能下向“图谋不轨”的蔡欣反问道：“什么话？”
蔡欣噗嗤一笑，弯腰探身，伸出手指在楚渔额头上戳了几下。“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