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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芸站在楚渔旁边只字不言，她看向夜郎的目光中，充满了浓郁的敬畏和不安。
大厅被打扫干净之后，夜郎环顾一遭，笑着对那些噤若寒蝉的尊贵来宾们扬声招呼道：“感谢大家今晚的到来，三指湖竞拍宴会即将正式开始，在此，夜某衷心祝愿各位能玩的开心。”
话毕，场内掌声雷动，有不少先前没有露头的“狗腿子们”更是跟着扬声叫好。
视线回转，夜郎看了看楚渔，又看了看趴在后者怀里的沈巧巧。
他仍然没有因为楚渔不跟自己握手而产生半点火气。
“你应该就是楚渔吧？”
听得此问，楚渔脑海中开始翻涌起诸多思绪。
不管是接受保护岳灵婉的任务之前还是之后，他都自问不曾与夜郎正面接触过。
尤其是在华夏国各大城市内现身频率极高的近三个月内，他更是没来过华夏南方几次。
那么……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其实答案很简单。
夜郎的这一句问话，几乎等同于承认了他和潘霸道之间的关系。
“你在疑惑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
楚渔稍有涣散的眼神重聚于夜郎脸上。
“因为潘霸道？”
夜郎不答，脸上铺满了叫人难以捉摸的神色。
“现在时机未到，你我之间还犯不着拼个你死我活。”
“是你死我活。”楚渔纠正夜郎的错误观念。“我饿了，要去吃东西。”
“请便。”夜郎礼貌回应。
楚渔转过身去，领着左右一大一小两个美女举步离去。
望着楚渔的背影，夜郎慢慢收敛起嘴角笑意。
“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呢。”
……
楚渔三人走到东边那排餐桌前，沈巧巧本打算说些什么，可是看到韩芸警示的目光后，就又把涌到嘴边的言语咽回了肚子里。
伫立原地的楚渔双手插进西服裤口袋，视线平方在眼前那面金灿灿的墙壁上久久不语。
少顷，他忽然扭头看向韩芸，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疑惑之色。
“我知道你对这个夜郎有很多疑问，但是说实话，我对他了解……”
“芸姨。”楚渔没等韩芸把话说完，便将其话语从中截断道：“你说这墙壁上涂的是金粉还是金漆？”
“啊？”韩芸被他问了个不明所以。
楚渔抬起手来，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自言自语道：“如果帝王酒店的幕后老板是小夜夜，恐怕他是不会轻易把这棵摇钱树转让给我的，既然拿不走全部，那多少也得蹭点好处才算不虚此行嘛。”
闹了半天，楚渔是把心思放在“刮金粉”一事上了。
“喂！你能不能正经点？”韩芸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过也正因为楚渔的“贱”，方才使得她焦躁的心情没有先前那般强烈了。
楚渔看着她，一脸无辜道：“我很正经啊！你说敌人手里的资本越丰厚，对我们而言是不是就越不利？”
沈巧巧点点头，代替韩芸作答道：“渔哥哥说得对。”
韩芸探手在楚渔腰间猛掐一把，哼道：“别琢磨了，墙壁上涂的是金漆，不是什么金粉。”
楚渔呲牙咧嘴一阵，随之颇感失落道：“唉，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