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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的思绪拼命的涌上来,快要将她脑子挤爆,而在这时,一个清脆的电子音响在她的脑海里。
“系统13为您服务。”
戈姐一惊:“这是什么东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搜寻着,可那绑着绷带的手却一动就痛,她吃痛发出一道吸气声,就放下手不动了。
这时自病房外走来了一个医生打扮的人,他上下的打量了一眼‘戈姐’,语气冷漠的说道:“你好的差不多了就快点回去上课,别老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伤就跑到医务室来,省得耽误了学习将来后悔终生。”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鄙,好像‘戈姐’是那种经常找一些借口跑校医室逃课的人。
可事实上,‘戈姐’还真不是那种人,她要逃课只会光明正大的逃,哪里又耍这种小伎俩?
她还没从目前的处境中回过神来,就听到这么一番话,瞬间就想要拿出以前教训小弟的架势,狠狠的教训这医生一通。
可这时,一道电流突然自全身而过,电得她七窍生烟,她像一条咸鱼一样倒在床上,眼神呆滞,看得这校医又皱了眉。
难道这一次那帮人打得更过分了些,将这人打出了脑震荡?可这也不对啊,以前又不是没打出过脑震荡,怎么这一次就格外不同?
戴着金丝眼镜,看着格外温文尔雅的校医狠狠的哼了一声,然后走出了病房。
而‘戈姐’耳边则是不停的循环着一道电子音:“宿主破坏扮演准则,给予一次电击惩罚。”
足足缓了好一会儿之后,‘戈姐’才弄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穿越了,穿进了一本书里,她的任务是扮演这个身体本来主人的一生,并且不能有丝毫的违背人设的举动。
她必须扮演完这个人的一生,才能够成功的回到自己的身体。
听到这个要求的那一刻,她的第一反应是:什么鬼东西?第二反应是:滚你妈的,老娘不干!第三反应是:快把老娘放回去!
她爆了一声粗口,大声喊道:“滚!”
然后一道电流闪过,电得她外焦里嫩,她都能闻到自己头发上传来的焦香味,可她依然不低头:“不干!”
又是一道电流闪过,已经快被电成咸鱼的‘戈姐’又爆了一句粗口:“我死都不干!”
系统或许是没见过如此有骨气的人,被她的气节所震惊,想着应该对她尊敬点,所以直接将电流放大了十倍。
这一通下去,‘戈姐’终于可耻的屈服了,她口吐白沫,奄奄一息道:“我干,我干还不成吗?”
她眼角有可怜的泪水淌下,打着厚厚石膏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她挣扎着做了几个,然后回顾了一下这具身体的一生,顿时两眼发黑,这是天要亡她啊!
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一个被校园暴力欺负到死的人,也就是说,她还要足足承受两年的校园暴力,才能够解脱回到自己的身体。
呵呵,呵呵。
从前都是她欺负别人,没想到这一次轮到了她自己。
她脑子是不怎么灵光,却也不会认为这个系统那么好说话,到时候等她完成任务,它真的会放自己离开吗?
第一次感受到生死不由人的感觉,‘戈姐’不由得狠狠的打了个寒战,她这到底是犯了哪一路瘟神,才会这么倒霉?
长离可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戈姐’在他们离开之后会发生这种事,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决定去简氏近日刚刚建成的一个度假山庄去考察考察。
那个度假山庄建在一个颇为偏僻的地方,主打的便是山清水秀,回归自然。
长离下了飞机,车子行驶在路上,却正好遇到了车祸。
虽然是连环的车祸,却幸运的没有出人命,可能是长离的运气太好,所以他连一点轻伤都没有受。
可前方的一张车子上的女孩子就没那么好运了,直接被撞得晕了过去,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医院里,脸色青白,毫无一丝血色的女孩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问一声:“我这是在哪里?”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她的话仅仅停留在嘴边,根本没有顺着空气飘荡出去。
可在这时,又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系统31为您服务。”
“系统?”女孩子苍白的嘴角微微勾起。
“你想要我做什么?”
系统31在系统空间里激动的搓了搓小手:“您之前的身体已经被焚化,如果想要继续存活下去,就必须积极完成主系统颁发的任务,等到积累的任务值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您就可以兑换一个新的身体,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系统流的标准开端,生前一直缠绵病榻的女孩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系统?好像她以前看过的小说哦。
她挣扎着移动着手,想要分辨一些东西,在心脏停止跳动之前,她一直期待着能够有什么东西来帮一帮她,可在她都死亡以后,却又被丢到了一具新的身体里。
她很确定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因为她的心脏从没有这么有力的跳动过。
可就算是如此……她慢慢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如果我不答应呢?”
系统31:“?”
它哭丧着一张脸:“为什么?”能够继续存活下去,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为什么这一位资质如此之高的宿主不答应?
女孩抬起眼,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因为啊,我已经没有继续活下去的热情了。”
多年的病痛生涯,早就磨灭了她的所有耐心,相比起继续活下去,她更愿意陷入一场沉沉的睡眠。
或许对于许多病痛缠身的人来说,有一具健康的身体是梦寐以求的事,甚至于会格外珍惜不易得的生命。
可她不是这样的,她的心病了,所以也就不觉得活着有多么可贵。
身体病了,不一定能治,心病了,也不一定能治,如果她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那么她的心,同样病入膏肓。
她是一个孤独的病人,总是住在孤独的病房里。
等到有一天她能够走出去的时候,却已经不愿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