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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站在敌阵远处,却不让他们进攻。
只让他们像金狮子和他的部下一样,站在湿地上或骑着马结成军阵,看着火炮部队永无休止地向车营倾泻炮弹。
甚至这些火炮与炮弹都不是明军从大明腹地运来的,他们的炮弹来自哈萨克、一部分火药原料也来自那,还有更多原料出自伊犁都指挥使司,然后全部浪费到这里。
一颗三四斤重的炮弹打出去,很难说能不能准确地砸死一个敌人,受戚帅调令的大明炮兵指挥官却全不在乎,就好像火炮射出的只是一根便宜的羽箭一样。
羽箭不便宜,至少对金狮子和站在这里许多人出身的部落来说,羽箭并不便宜,一支好箭昂贵且难得,但他们就这样轰过去。
金狮子觉得自己整个部落,可能都没有这场战斗打出去的炮弹、被炸掉的火药贵。
火炮轰击的前几分钟他是这样想的,还只是可能,但火炮间断地响了一刻钟依然没有停下的想法时,金狮子心里就不是可能了,而是一定。
他的部落一定没这些炮弹和火药贵。
年轻的部落酋长以己度人,认为车营里的指挥官,哪怕看在这些炮弹的份儿上也该投降。
‘如果戚帅在开打前拿这场战斗打没的东西,拿等价的钱去贿赂这支罗刹军的汗,这支军队可能现在已经开拔,向他们的首都前进了。’
金狮子歪着头对扛旗的侍从边说边摇头,道:“反正如果是我,有人拿这些来找我,别管哪个大汗,我都会去杀了他。”
明军炮兵指挥官的目的非常明确,看上去无丝毫吝惜弹药,就是要用火炮把车阵轰到崩溃,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让敌军指挥官明白结果。
要么车阵失去防护能力,被包围的步兵压上去包围、歼灭。
要么车阵内的士兵崩溃,自己从木墙内走出来,同样也会被歼灭。
尽管那些炮弹打不准、土地柔软也难以取得常规硬地炮战的杀伤,但这支部队依然承受着无与伦比的恐惧与压力。
站在金狮子的位置都已经能听见车阵里传出的痛苦哀嚎了,残忍得让人像捂住耳朵。
并不是敌人没打算投降,只是明军不知道那些三番五次想走出车墙的士兵究竟是为了作战还是为了投降。
也许不论他们为了什么都不要紧——反正都被炮弹打回去了。
终于在某个时间,某个金狮子都打起哈欠的时间,敌军的指挥官与士兵们似乎才终于明白一个道理。
那些木墙,无法给任何人带来安全感,在这种情况下反而会令人更害怕,因为他们看不见炮弹的轨迹。
罗刹军受不了了,他们开始把部分尚且完整的木墙放倒,构成简易的火炮阵地,把那些来自英格兰出口的别国火炮推在上面,用以掩护步兵向前推进。
那些沙俄贵族带着士兵提着兵器结成阵线,一脚深一脚浅,冒着炮火向明军阵地发起,发起缓慢的冲锋。
四面合围,他们突围哪个方向都一样,只不过他们选择的方向是南方,中军拉卡恰所在的方向。
首当其冲,是费玉所在的火炮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