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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搞清楚蝴蝶草到底练的是什么功夫。他感觉她使用的不是单纯的枪术,里面还有华夏传统国术的精髓,无论是步法还是攻击轨迹,都有一种很传统的方式在其中,只可惜现在的白蒙还抓不住里面的要点。
趋着和蝴蝶草闲扯的机会,白起也把自己分析对比的结果回馈了过来。他给出两个选择,一个是咏春,这个女人的身法步行里面有咏春的底子,虽然有改进,但是并没有超脱出咏春的范畴,不过融合了其他一群拳路,但是根本的原理都是相通的。第二个却是一种武侠小说里面的终极武功,独孤九剑。
这种见招拆招,攻敌必救后发先至的战斗方法,其实是金庸的一种假想,现实中很难有这种真正可以无招胜有招的功法在。因为人的反应速度达不到。在真正的对决中,人的动作很可能超过了大脑的反应过来,完成就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动作,只有真正练到了家的招式才可以自然而然的流出来,而且身体的每一个皮肤都是一个大脑,指挥着身体,判断出真正需要的动作。这个时候大脑再去反应,看到别人的招式再去反击,如果真的有人这样和人战斗,除非是欺负菜鸟,遇到稍微练到家的一点高手,那么就会被人打得满地找牙。
如果蝴蝶草练的是这样的东西,那么白蒙真的就没有什么可以怕他的了。可是她却练的真正可怕,可以抓住白蒙的动作漏洞,没有攻击就让人觉得自己一身破绽,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这才是白蒙真正束手束脚,虽然没有被蝴蝶草击中,却在不断飞退的原因。
严格来说,手枪的威力要比任何剑都要强大。攻击距离长,轻巧,速度快,只要手腕轻摇就可以控制极远的距离,如果真有练独孤九剑的高手,他手里又有一把枪的话,那么他的攻击真的就防不胜防,只要子弹够,那就天下无敌了。
可是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白蒙回忆着蝴蝶草当时的动作,忽然发现,她当时好像没有动作。
他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抓住了刚那一丝蝴蝶草真正让人觉得可怕的“攻击”,其实是她根本没有攻击!
她并没有看到白蒙的“破绽”,而是只有一种自信满满的目光看着白蒙,凶狠盯着他,把杀气放到最大。这样敌人没有等蝴蝶草出手,就会先感觉到了一种胆怯,难道我被她完全看透了?那么怎么来打的错觉。
可是实际上,蝴蝶草只是看着你罢了。除了那惊艳占了偷袭便宜的两枪外,她的枪法再高,也不可能真正的攻击中迅速移动的白蒙。
这是规避动作,作到白蒙的这样的水平,如果有了准备,根本不可能被任何机械在近距离击中,就是没有防备,也会有心理感应告诉自己什么时候需要去躲避危险。
这就是修心的一种训练。尤其是白蒙借着二阶精神针剂领域到了神念这种超脱了一般国术宗师,恐怕要到蝉失知的境界才能摸到一点边的神奇实力。
但是蝴蝶草恐怕也一样修习精神力类的功法,虽然感应不到具体的能力,因为精神是一个人最核心的力量,身体天生就把精神保护的很好,除非直接去攻击精神本体,而且比别人高出好多,否则是不可能描绘出一个人精神本体的强弱的。
因为对于蝴蝶草精神到底有多强,白蒙并不知道,但是至i8t强有普通人的三倍以上,才能光凭目光就让人感觉到害怕。
想明白之后,白蒙就发现这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深奥的。蝴蝶草只需要借助开枪退敌的震撼出场,挟余威把目光洒到他的身后,因为小心谨慎,自然招式里面的破绽必然会在蝴蝶草的目光笼罩范围里面。蝴蝶草不知是哪里,但是白蒙却是知道的,而且在攻击时会下意识的回避这些地方。
但是现在使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要害蝴蝶草死死按住,周身大穴也难以逃脱,其实只是他集中精神的一种虚招,根本不足以此伤敌,并且推广给所有的人。
白蒙想清楚此点,松了一口气。这个过程说起来复杂,但是想起却是电光石火就完成了整个推导。
当然,这个过程是白起做的,白蒙只不过提供一个方向,他就可以自动的完成需要做的事情。
蝴蝶草看着一直淡然微笑的白蒙,似乎无论是挑衅还是后面的战斗,白蒙都有些太过肆无忌惮了。现在他更是侵略姓的看着自己,那眼睛实在是让人感觉到讨厌。
“你要求很简单,只不过是袁志强的场子都给我,我允许你活着走出这个场子。”
蝴蝶草淡然的道,根本没有把白蒙这些的小角色放在眼里。
她话里威严,身后的黑衣手下齐唰唰的宝剑出鞘,显然是受过训练,非常了解蝴蝶草的暗示句子。但是此刻他们老大受了手被蝴蝶草要求在身后寸步不离,不同同伴都已经在刚才的战斗中失去了战斗力,现在站着的完整的人只不过有三个,还有两个受伤轻的也勉力站着,及时出刀,才算保持着蝴蝶草砍刀队的“威风”。
花任真轻笑一声,蝴蝶草不变,只是笑吟吟的看向她,就让她有一种如堕冰窖的感觉,不敢再笑。
蝴蝶草也感觉到身后气氛有异,回头看到五把雪亮长刀指出敌人,却是歪歪斜斜各个带伤,声音不由微扬道:“别丢人现眼,把刀收起来!”
“你以为我只有一个人,就不能收拾你了吗?”
看到白蒙有恃无恐的样子,蝴蝶草古井一样水波不动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淡淡的怒意,低声喝问。
“我肯定是活着走出去,就凭您自己,恐怕还差一些道行,大妖孽。”
白蒙轻笑起来,蝴蝶草目光洒向白蒙,杀机勃发。可是白蒙现在身体放松,根本一身都是破绽,蝴蝶草目光覆盖面积广大,白蒙处处破绽,她也都看了过来,可是放在单一个地方,那怨气程度就低了很多。
这样,也就不能让白蒙产生那种如芒在背的警惕感了。
也就是说,他可以在蝴蝶草跟前发挥出自己的正常实力了,因为对于蝴蝶草直接要求他让出袁志强场子的举动,有了强有力的反驳底气。
蝴蝶草也感觉到了白蒙的微妙变化,这种东西只可体会无法表达,她只是隐约明白白蒙已经不是刚才被自己压制住的小年轻了。
“你倒是口气不笑,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动了我,你一家子恐怕都要总活在小心翼翼中了。”
蝴蝶草虽然微落了下风,可是言辞上,却一点也不会放松了。
“我当然没有想要和前辈您过不去的想法,我一开始就是想和你借一步方法,不过蝴蝶草你一定没有给我机会。”
白蒙淡淡一笑,手已经摸向了腰带,只要情况不对,立刻注射针剂,他也担心蝴蝶草还有什么隐藏实力,会在突然之间爆发,让他的事情横生什么意外。
“我坚持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想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讲吧。”
蝴蝶草声音轻柔,好像是一个盼望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细语低轻。
“那这样好,你也不介意把陈乱鼎的死因让所有人都知道?”
蝴蝶草闻言一惊,咬紧了下唇,第一次有一丝慌乱。不过他马上就镇定下来,看向花金楼。
“花大叔,找个静室,我想借用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