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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了，就只是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再后来，秦落又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把她抱了起来。
有人在他耳边喊着她的名字。
她听不太清楚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对方好像也好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落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说着。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被人握在了手掌心，又被人拿到嘴边，轻轻地吻了吻，好像还吻了她的唇。
不过这大概都是她在做梦，产生的幻觉。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吻自己呢。
不合理啊。
他那么讨厌自己啊。
再后来，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哪怕是梦里，她的力气也消耗完了。
秦落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首先传到她感官的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不好闻，她很不喜欢。
刚睁开眼，秦落没有多少意识，反应极其迟钝。
她眼珠子刚一动，下一秒便触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顾川紧张地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落落，落落……”
他的声音很沙哑，哽咽导致语无伦次。
他大概是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就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秦落的名字。
大概也是说了些什么，只不过秦落自己没听清。
她也是被吓到了。
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状态。
她又觉得这是梦。
因为现实中他是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对自己温柔，表现出在意自己的一面。
嗯，一定是梦吧。
这样想着，秦落朝他伸出了手，抱住了他趴在自己身上的头。
“别哭，”
秦落的嗓子已经不怎么能发出声音了，很干，说一个字都觉得痛。
她安慰起来很艰难，却还是在努力安慰着，想要他不那么难受，不用为自己难受。
“别哭，我没事，你别哭。”
秦落一遍又一遍说着别哭。
顾川其实没有哭，只是心里难受，他只是紧握着秦落的手，额头抵在两人交握的手间，痴痴地叫着她的名字。
如果可以，顾川其实更想哭一哭。
天知道在看到她倒在床边时，他的心有多难受。
他被吓得心脏都要停跳了。
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那样不爱惜自己？
他不过才离开半天，只不过半天没有联系她，她怎么就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顾川后悔了。
他不能离开秦落，更不能把她交给其他经纪人。
她那么粗心大意，又怎么能照顾好自己，别的经纪人哪能有自己那么细心，哪能比自己还了解她？
于是，在等秦落醒来的时间里，顾川去打了一个电话。
把原本安排来接他班的人调回了原来的位置。
秦落，只能由他来照顾，她的经纪人只能是他。
当然，这些秦落都是 不知道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当天发生了什么，始终把这当做一场梦。
在梦里，她一改往日的冷漠疏离，只要醒着，就一直拽着顾川，哪都不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