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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田管家你弄这个作何用意?”金二公子也摸不着头脑,扬起一张脸看着田管家问。
田管家见成功的把兄弟二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暗暗有些得意,心道:“”谋”是一种境界……,境界太高,俗人难懂啊?“
“你到是说说啊?”见田管家迟迟不说话,金二公子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田管家面上一红,咳咳了两声道:“不瞒两位公子,老朽所写乃是一张状纸?”
“状纸……?”金二公微微错愕了一下,先前只觉得有些拗口,此时听对方提醒,再细看,还真是一份写明被告,原告的状纸,只是这原告被告都是古人而已,所以一看之下,才更奇怪。
还是金公子头脑反应快,道:“看你这状纸既可笑又恶毒之极,告状人是柳跖,据我所知,此人可是古时最的恶人?“
“恶人?“金二公子似有些回过神来。
也不怪两人反应慢,倘若是个报读圣贤诗书的人,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这柳跖原名展雄,姬姓,展氏,名跖,一作跖,又名柳下跖,是大名鼎鼎坐怀不乱柳下惠的弟弟,此人在春秋末年领导了一场奴隶起义声势浩大,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发展到近万人,横行天下,侵扰各国诸侯;穿室破门,掠夺牛马,抢劫妇女;贪财妄亲,全不顾及父母兄弟,也不祭祀祖先。他所经过的地方,大国避守城池,小国退入城堡,百姓被他害得苦不堪言。这事儿被孔夫子老人家听说了,有去劝说之意,恰好孔夫子跟柳下季是朋友,便以这个由头对柳下季说:“大凡做父母的,必定能告诫自己的子女,做兄长的,必定能教育自己的弟弟。假如做父亲的不能告诫自己的子女,做兄长的不能教育自己的兄弟,那么父子、兄弟之间的亲密关系也就没有什么可贵的了。如今先生你,是当世的贤士,然而兄弟却被叫作盗跖,成为天下的祸害,而且不能加以管教,我私下里替先生感到羞愧。我愿意替你前去说服他。”
毕竟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对自己兄弟的秉性,柳下惠还是十分的了解,知道自己那个兄弟根本不是听劝的人,所以对孔夫子说:“先生谈到做父亲的必定能告诫自己的子女,做兄长的必定能教育自己的弟弟,假如子女不听从父亲的告诫,兄弟不接受兄长的教育,即使像先生今天这样能言善辩,又能拿他怎么样呢?而且盗跖的为人,思想活跃犹如喷涌的泉水,感情变化就像骤起的暴风,勇武强悍足以抗击敌人,巧言善辩足以掩盖过失,顺从他的心意他便高兴,违背他的意愿他就发脾气,容易用言语侮辱别人。先生千万不要去见他。”
孔夫子却不听,执意去见了盗跖。
盗跖正好在泰山的南麓休整队伍,将人肝切碎后吃掉。孔子下了车走上前去,见了禀报的人员说:“鲁国人孔丘,听说将军刚毅正直,多多拜托转达我前来拜见的心意。”
禀报的人入内通报,盗跖听说孔子求见勃然大怒,双目圆睁亮如明星,头发怒起直冲帽顶,说:“这不就是那鲁国的巧伪之人孔丘吗?替我告诉他:‘你矫造语言,托伪于文王、武王的主张;你头上带着树杈般的帽子,腰上围着宽宽的牛皮带,满口的胡言乱语;你不种地却吃得不错,不织布却穿得讲究;你整天摇唇鼓舌,专门制造是非,用以迷惑天下的诸侯,使天下的读书人全都不能返归自然的本性,而且虚妄地标榜尽孝尊长的主张以侥幸得到封侯的赏赐而成为富贵的人。你实在是罪大恶极,快些滚回去!要不然,我便将你的心肝挖出来增加午餐的膳食!’”
面对对方的如此狠毒的辱骂,孔夫子倒也没胆怯,还是请求通报接见,怕人家不见自己,干脆抬出来了盗跖的哥哥柳下惠来打亲情牌,对手下说:“我荣幸地跟柳下季相识,诚恳希望能够面见将军。”禀报人员再次通报,盗跖说:“叫他进来!”孔子小心翼翼地快步走进帐去,又远离坐席连退数步,向盗跖深深施礼。盗跖一见孔子大怒不已,伸开双腿,按着剑柄怒睁双眼,喊声犹如哺乳的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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