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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大实话,算不得什么,要说才学待会儿来的哪位大人才是真有才学,凤儿姑娘可要给咱家好好伺候才好。”
凤儿姑娘有些不情愿,将柔软的身子骨往王公公怀里挪了挪,嘟着一张小嘴道:“公公这是嫌弃了人家么?为何要让凤儿伺候别人。”
曹公公大手在凤儿丰盈的翘臀上抓了一把,引起凤儿娇吟了声,骂道:“公公,你好坏。”
曹公公哈哈大笑,道:“世人的姑娘只怕就你说这句话儿最好听了,就连咱家也听着喜欢,更别说其他的男人,咱家相信只要是个男人,来了这儿,见凤儿姑娘没有不喜欢的,也正是因如此,咱家才让你去伺候这位王大人了,旁人想这个机会,咱家还不让呢?”
凤儿姑娘想了想,扬起一张小脸对着曹公公道:“奴家虽不是有见识的女子,但方才也听说了公公的身份,知道公公是什么人,更知道公公的主子是通天的人,奴家说句大不敬的话儿,如今这京城,公公身后的哪位老祖宗跺跺脚,咱们这座京城也要抖一抖,还用得着去巴结哪位什么王大人么?”
曹公公如树皮一般的一张老脸升起了一抹怒气,冷哼了声,道:“若是过了这道坎,咱们哪位老祖宗自是用不着求人,可这不是不顺心的时候么,偏生这事儿还就只能这位王大人能办,你说咱家该不该巴结巴结。”
凤儿姑娘颔了颔首,道:“这样说来也该巴结一下了?”
曹公公道:”只是这位王大人未必肯答应,所以今晚咱家可就靠你了,咱家可听说了来的这位王大人可是个风流倜傥的角色,年轻的那会儿诗词歌赋倒也能写几篇,如今这点才学有没有咱家就不知道了,不过这身板么到还是不错,算是便宜你了。”说完,又在凤儿怀里狠很抓了一把,不等凤儿姑娘答应,便一锤定音的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一旁的胡子豪生怕凤儿姑娘得罪了这位日后最有权势的太监,忙接过话头道:“公公放心,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凤儿姑娘一定把哪位王大人伺候得开开心心,绝不误了公公的大事。”
曹公公道:“如此最好不过了!”说完看了看天,自言自语的道:“差不多这位王大人也该到了。”
话音未落,就听得前面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对着胡子豪道:“当家的,外面来了一个王家老爷,手里拿着咱们一品居的请柬,说是来赴宴的,小人看他不想说假话,便来问问。”
“怕是他了!”曹公公说着便站了起来,笑吟吟的看了凤九姑娘,伸手将她的小手捏在怀里,笑着道:“走,咱们去迎迎这位王大人。”
凤九姑娘道了一个万福,道:“奴家谢过公公抬举。”说完便随着曹公公扭动着小蛮腰去了。
门外的王朗背负着双手有些忐忑的站在门前,似这等构造华丽,雕龙画凤的酒楼,他前辈子是没来过,若是后半辈子还在做什么劳什工部给事中估计后半辈子也来不了,这倒不是说王大人没
这个心思,身为男人,那个不想扫雪烹茶,名士分韵,佳人佐酒,更何况这一品居乃京城第一等的青楼,北方的胭脂,冠绝京城,是个男人做梦都想上去品味一番才不枉此生,但身在大明朝,你若是做了盐运使、漕运使、哪怕是做了一个户部仓管那还是有些希望的,毕竟跟这些衙门来往的油水多,只要上点心,捞上一笔银子并不是什么难事,天下的官儿不少,可有谁见过扬州、苏州的巡抚、吏部的尚书、盐运使、漕运使没银子,穷的,苦的还不是那些清水衙门,而给事中就是其中之一了,这个衙门虽被称为“清贵”,位置很高,可是不挣钱。而本朝官员的俸禄又是历朝最低的,太祖皇帝算术是极好的,每个官儿的俸禄都只能够这个官员养活一家老小,可官儿不仅仅是要养活自己啊,比如一个县官,他总要有师爷吧?总要有随从吧?这都得自己开点俸禄大官就更是了。所以在本朝但凡是官儿,不收点火耗节敬,官员都活不下去的,内阁大学士,大内的司礼监,六部的尚书郎这些可都是实权衙门,因为有权力在手,逢年过节的或多或少收到下级官员的孝敬,礼品什么的,可都察院,给事中这可是地地道道的清水衙门,平日干的也都是得罪人的事,能在朝堂上活下来就算不错,孝敬那是半分也没有,所以要说穷,科道言官的官儿是真穷,穷起来有时候还不如外面的那些知县。王朗做了差不多六年的给事中,除了每年从户部领90石米外,再无其他收入,若非他自小家底还算殷实,妻子家中多有扶持,他根本就应付不了这一家子日常吃喝拉撒,更别说来这一品居坐上一坐了,似他这样的官儿并不多,有的只有督察院,六科给事中,以及那些操守十分了得的官儿,所以在督察院早有歌谣传了下来,百忍歌、百忍歌、人生不忍将奈何?我今与汝歌百忍,汝当拍手笑呵呵!
朝也忍、暮也忍、耻也忍、辱也忍、苦也忍、痛也忍、饥也忍、寒也忍、
欺也忍、怒也忍、是也忍、非也忍!方寸之间当自省,道人何处未归来,
痴云隔断须弥顶。脚尖踢出壹字关,万裏西风吹月影、天风冷冷山月白,
分明照破无为镜。心花散,性地稳,得到此时梦初醒。
君不见,如来割身痛也忍,孔子绝粮饥也忍,韩信跨下辱也忍,闵子单衣寒也忍,
师德唾面羞也忍,刘宽污衣怒也忍、不疑诬金欺也忍,张公九世百般忍、
好也忍,歹也忍,都向心头自思忖!囫抡吞却栗棘蓬,恁时方识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