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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换了，这个歌曲的风格更像是留行云会设置的。
然后视线寻找铃声来源，看到留行云的手机，他顿了一下，然后无动于衷的低头继续看文件。
铃声经久不绝，自动挂断后就没再响过。
过了会儿留行云想起自己手机来找时，发现上面有通未接来电，看到那个名字，他目光诡异的在谭厉身上转了几圈。
“我有个未接电话，你知道谁打来的吗？”留行云试探的问。
谭厉头也没抬的让他出去。
“不要这么无情啊，看你这样就知道没看我手机，这风范值得表扬，只是不知道言商商找我什么事，会不会是急事……”留行云自顾自的说，手指在手机上戳这戳那。
余光却时刻关注那位的表情，果然看到他手不动了，抬头朝他看来。
留行云故意在办公室回拨，那边很快接了。
“喂言商商，你打来有什么事吗？”留行云像是走累了，随意靠在办公桌上不走了，嗓门贼大。
言商商丝毫不知他那边有其他人，开口直言道：“我只有一个问题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余光始终注视着谭厉，嘴里随口道。
“凯胜、凯胜发生的事跟你。或者她有关吗？”言商商说出这句话是很难为情的，觉得自己太过自恋了，但这种念头其实并不是第一天想过，毕竟时机太巧了。
留行云刚问她要不要去海瑞，她拒绝后，凯胜就出了一系列事情，然后她离职，虽然路宇说有些倪端早已显露，只是没发现而已，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闪过这个猜测，不解决这个问题心里难安。
“哎哟我去，言商商你这段时间都跟什么人接触了啊，真脑洞突破天际，能跟唐妮做梦的梦幻程度相媲美了。”留行云说，“我还是从你嘴里知道你辞职的呢，至于凯胜的情况，那就更冤枉了，他们自己作死，我还是新闻出来才知道的，而且凯胜之前发展势头挺猛，咱们这都有意投资了，都谈得差不多了你知道不，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公司面临破产，前期对他们的规划全部破产，我急的都上火了。”
言商商松了口气，虽然脸热热的，毕竟自己太自恋了，可听说这里面和留行云和谭厉无关，她就莫名放心了。
“我知道的情况并不比你多多少啊，你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那我可以肯定告诉你，真跟我们没关系，纯粹就是何家内部作死。”
言商商抿抿唇，嘴角出现笑意：“我知道，除了这件事，我还想问一个。”
“问吧。”
“我的简历已经投到海瑞去了，不知道你看到没，如果没有的话，那我想问，留助理，请问我来贵公司面试能开个后门吗，一条小缝也可以，我瘦我能挤。”
留行云震惊了一下，他发誓，除了挖精尖人才到公司然后对方同意时会特别高兴自己即将获得一个同事的认同感，也就现在，听说能继续和言商商当同事会这么高兴。
他看了谭厉见他依旧面无表情，忍着笑意说：“这个我还需要和谭总弹一下，毕竟他才是当家作主的，来他就在我旁边，你跟他说吧。”然后把手机开免提放在谭厉耳边。
“喂。”谭厉冷声说。
“……嘟嘟嘟。”
谭厉愣住，下意识的又喂了一声，当然没有人应他。
留行云一愣，随即爆发出大笑，被谭厉无情的赶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