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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言商商忧愁的叹了口气，手机忽然响了。
言商商顺过手机瞧了眼。
“有毅力的谁谁谁”几个字跳了出来，言商商的心跳了下。
这个陌生人依旧每天打电话过来，有时候言商商没接到或者故意不接，对方也没打第二遍，要不是时间非固定，言商商都要觉得对面是个机器人，设定了某种程序，而她是被选中的实验者。
想到这，言商商觉得自己够无聊的，竟然和一个机器人保持了那么久的联系。
言商商心情郁郁，看不进书，看着手机迟疑了下，在快要自动挂掉之际点了接通。
“……”
今天有点不一样，对面竟然传来了衣料摩擦声！
对面不是机器人！
“喂？你听得到吗？你能说话吗？”言商商起了兴致。
“……”声音瞬间没有了，恢复成跟以往一样的寂静。
不知道为什么，言商商有种对方没想到电话接通了，意外出声，被发现后又连忙装死的感觉。
可是她知道了对面不是机器人，他还在辛苦的装。想到这，言商商莫名有些高兴，轻笑出声。
“……”
安静如鸡。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总给我打电话，但是谢谢你，你今天愚蠢的行为暴露了你不是机器人的事实，而且成功把我逗笑了，本来我有点不开心的，谢谢啦。”
完了，言商商心想，她竟然学了言灿的毒舌，把对方的蠢事说成是自己的笑点。
太坏了。
不过这感觉真爽。
既然被揭穿了，那边破罐子破摔，没再伪装，衣料摩擦的声音又响起了。
“我从来没说我是机器人。”
“！！！”
手机对面的声音有些尖锐，又有些沙哑，像被别人掐住了嗓子，有种别样的刺耳。
言商商：“……”
那边又恢复了安静。
在这安静中让人下意识的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打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言商商从来没想过对方会说话，她接这个电话有好几个月了，刚开始会觉得很烦，后来拖着想试试对方底线和毅力，结果顺其自然的，就习惯了。
就像在网上无意间加了个陌生好友，对方每天给你且只给你发一句问候，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姓名，性别，年龄，可总有几个月的奇怪的感情在。
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听声音是个男性，他今年多少岁，这是变声期？
言灿变声期的时候不爱说话，导致在言商商记忆中留存的记忆不多，也没敢直接比较猜测，怕给自己留下错误的信息。
打破安静的是有一阵敲门声，言母在外面喊她。
言商商应了声，正想着如何跟对方结束这场无声的对话，那边已似有所觉，掐着奇怪的音调说了再见。
言母又敲了两下门，言商商以为对方把电话挂了，把手机扔到桌上就去开门。
言母端着个盘子站在外面：“我和你爸炸了点丸子，你吃点，不能吃多，然后再下来喝汤。”
言商商结果盘子，低头看了眼：“知道了妈，这不是外婆最爱做的吗，怎么忽然做这个？”
“我和你爸在思考菜单，顺手做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