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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头,看了眼安月竹抓着他的手,没有抽开。
矜冷的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磁性的声音略带轻劝,“你换个要求吧。任何伤害我妻子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若影,若影怎么了?咳,我妈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不会咳......”
任墨的眼神又冷了几分,把安月竹抓在他身上的手扯开,将被子往她身上盖了盖,把手塞进了被子里。
“你对她的了解还太少。”
“不,不会的。”安月竹像是疯了一般不断地摇晃着脑袋。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抬起眸子,盯着面如刀削的任墨,狭长的黑眸不带一丝的温度,“任墨我换要求,我换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行不行?”
安月竹和任墨认识了那么多年,从没有觉得这男人如此令人恐惧。
她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拽住任墨的衣角。
平整的衣服被她捏的皱起,用尽一切的攀着最后的那根浮木。
“跟她无关的都可以。”男人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机器。
“不、不行。”
安月竹咳嗽一声,往里倒吸了两口气,鼻涕已经把她的鼻子堵住,“我求求你,放过她,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看着我救过你的份上,放过她行不行?”
眼泪不断地从安月竹大睁的眼睛中涌出。
童年那些珍贵美好的画面,早已经变得支离破碎。
“我才不要和你玩呢,我妈说你是小三的女儿。”
“啦啦啦,啦啦啦,安家有个私生女.......”
“喂,你听说了吗?原来安月竹根本就不是正室生的,还把正室太太给逼疯了。”
安慕丞那张好看却又永远只能仰望的脸,对安若影和温辞镜无比的宠溺温柔,看着她时,却从未掩饰过丝毫的厌恶,“别叫我哥哥,我没你这个妹妹。”
唯一对她好的,就只剩下了去世的父亲,还有十多岁时被她救下的少年,上大学后认识的郁君修。
还有记忆里,那个会哄着她睡觉,在温婉笑着的母亲。
可是为什么,如今她连仅有的那点爱都没有了?
她救下的那个人,对她百依百顺的那个人,连她死之前最后一个要求都不能满足!
如今的她还剩下的,就只有一副被迫吸了毒,下一秒就可能死的身躯。
都姓安,可安家永远都只有一个公主,被所有的人捧在手心里。
好,不甘心啊.......
......
“任墨,我求求你,我,我给你磕头行不行?你放过她,昂?”
安月竹猛地甩开任墨的手,掀开被子跪在床上,任墨也是被安月竹的模样给惊住了。
然而第一个头才刚刚磕了下去,她忽然高高直起身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往后仰,猛地大洗了口长气。
好疼。
头疼,身上疼,所有的细胞都在同一时间叫嚣着毒品的名字。
WAVE!
好想,好想要......
然而她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安月竹的身子朝侧面倒去,任墨伸手刚想要扶住她,就被洛渊冥给叫了住。
“别动,她现在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