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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领域之力?”然而这还没有完。天宇的背后升起了一个花台,一位婀娜的花之少女突兀出现。这个少女的出现,瞬间又爆发出更加强大的威压。使得整个火海星域中的火元都为之一滞。天宇笑眯眯地望着陷入火域中的所有修士。“除了我点出这六个,给我留下肉身之外。其余的,全部凝化血源。我要这些血本源。至于他们元神……嗯,你看着办吧。不过你必须将血河引走。”
“咯咯,花奴领法旨!”婀娜的花之少女,双眼顿时红了起来,她双手虚空轻轻一抓,两个距离最近的化神期老怪肉身一震,砰砰化为了两团血雾,竟然连半点抵抗能力都欠奉。紧接着血雾中两道光华一闪之间,飞出了两个晶莹的元婴。还未等元婴虚空遁走,空间中突显了两个裂缝,瞬间将两个元婴吞没。下一刻花之少女的手中出现了两个花骨朵。由于花骨朵上的花瓣几近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个元婴被禁锢在内。一脸惊恐状……
这其中所发生的事情,仅仅是眨眼之间。然而这已经让在场的所有人骇然失色,没有被天宇点到名的化神期老怪,一看大事不妙,纷纷祭起了本命之宝。一时间在火域中陡然释放出了五彩缤纷的光芒。
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竟然狂呼一声。“大家不要慌,赶快结地煞诛杀阵方可抵御。快……”只是这个提示还未说完。花奴又是一声娇笑,“雕虫小技,也敢造次。给我爆!”柔媚的声音宛如催命符,一声落下,六十九位化神修士肉身同时崩溃。仅仅留下了天宇指出的六个修士被牢牢钳制在火域之内。进而六十九个元婴各自抱着一件灵光闪烁的宝物,向虚空四面八方遁走。然而尚未走出十几丈,便被一颗颗突然产生的虚空裂缝一一吞噬。反倒是在花奴身边,一个个突兀地出现了花骨朵,每一个花骨朵中,都是一个个惊恐万分的小元婴。
由于各个元婴都抱着一件本命法器,以至于花骨朵中不断闪烁着光华。可见小元婴也不甘没落。都是拼命地轰击包裹的花骨朵。然而花奴咯咯笑个不停,十指纷弹,但凡是被弹到花骨朵,一道道闪光现出。赫然是那些本命之宝。
花奴张口喷出了一股血雾,将七十余件灵宝一卷,收进了一个花骨朵之内。那血雾包裹住的灵宝,没有一件再挣扎,仿佛是被生生抹去了印痕。花奴又张口一吸,七十几个包含元婴的花骨一口吞下。这才表现出一副心满意足的娇媚笑容,另一只玉手对着火域弥漫的那些血雾一招,血雾纷纷凝聚。初始成就了一个超大的血球,随后血球不断压缩,直至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缓缓地飘逸到花奴的身前。同时一股似麝似兰的异香散开。让人闻上一口精神顿时大振。花奴小心地拿出了一个大一点的花骨朵,将这一团血球置入。连同灵宝的花骨朵和血球,以及七十几个化神期修士留下的储蓄袋,都给了天宇。
花奴的效率实在是恐怖,这一连串的动作,堪称专业和完美。动作行云流水,浑然天成,连接之处没有丝毫的半点多余,娴熟的令人目不暇接。从化神期修士的肉身爆发,到所有的一切清点完毕。仅仅是三个呼吸间。而这三个呼吸间,让白衣老者,虚空子六人看得是面无人色,全身发颤,根本就兴不起半点的反抗心思了。这哪里是斗法?简直就是杀鸡!甚至连杀鸡都夸大了。在那位花之少女的面前,所有人,真的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举手投足之间,势不可挡,也无法阻挡。
天宇袖子一卷,面前的所有东西都收入袖中,花奴向天宇低语了几句,随后朝着涌来的血海一闪而去……天宇微微颔首,这才笑眯眯地望着眼前的六人,为了获得化神期修士才能凝结出的血源,天宇动用了罂粟血魔花奴。这个美女可是血秘的行家里手。如果自己动手那里还会留下半点的血源,早就火焰卷过,一切飞灰了。当然这一番精彩的猎杀表演,天宇看得还是极为赏心悦目的。一时间天宇变得难以捉摸了起来。
轻轻地拍了拍手掌。一声赞叹。“完美!专业!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六位道友以为如何?”六人现在哪里还敢有什么话,呆呆地望着天宇的笑容,张口结舌面对,早已无语。估计个人的大脑也是骇异得一片空白了。
虽然那个恐怖的花之少女远去了。可是天宇这尊大神还在。整个千里范围内的火域,也不是吃素的。那磅礴的火元,汹涌翻腾,六人就算抵抗这火元的炙烤,也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哪里还顾得上回答天宇的赞美垂询?能站在原处,看着天宇,就足以说明六人的修为都不低。可是六人不敢稍有异动,也不敢表现出违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被屠,但是较之亲眼所见的被屠之人,可是幸运多了。那些人都是老朋友了,几乎大半都不弱于自己。因此六人很明智地保持沉默,以静制动。
“怎么?六位道友,还有不同的看法?因此吝啬探讨这无尽的华丽?”天宇也龌龊,在这个时候,还顾着这些?竟然不依不饶地继续反问。脸上的笑容丝毫未改。可是口吻已经上升到了不满的高度。谁能知道下一刻他是否会雷霆大怒?喜怒无常呢?
“这……这,嗯,依奴家来看,确实是完美无瑕,神通盖世。”老变态竟然还是女音,天宇听得极为不爽。脸色一沉,可谓是瞬间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本尊不是问你这个,而是问你,他们死得华丽否,死得应该否?死得罪有应得否?”老变态顿时哑口无言,张大了嘴巴,都不知道该咋回答了。貌似马屁豁然摸到了蹄子上了?这也忒难了吧!殊不知他自己以往的作风,也是如出一辙,性情乖戾,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前辈有何交代不妨直言,不必如此羞辱我等。”倒是白衣老头硬朗,虽然汗流浃背,不过他也有最初的骇异,惊恐,慢慢镇定了下来。也知道逃是逃不掉的。死也很容易,天宇能留下他们的命,必有所图。与其被天宇玩得团团转,还不如求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