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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胆子越来越大了。
江帮主点完菜后,和盛七小姐干起了白葡萄酒。
江帮主一口就抽干了,放下杯子又倒上,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敢和我出现在这种场合呢。”
盛七小姐浅尝一口,若似含情脉脉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停江帮主的脸上,道:“怎么这么想啊?”
“我也说不清,总觉得……”
也许是盛家确实让人仰望,但既然盛七小姐现在都坐这里,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江帮主忽然问道:“你家里没事吧?”
大家族的台柱子一倒,最敏感的自然是遗产问题。江帮主现在很好奇,盛宣怀死后,盛家是不是也在上演争夺遗产的大戏。这个姑奶奶为什么成天往外跑,难道是一点也不在乎?他真是好奇死了。
同时,也有些关心她,担心她是不是在家里因为遗产风波,而受气了什么的,才总是在外面鬼混,不愿归家。
盛宣怀身后被人议论得最多的问题之一也是遗产问题。由于他钱多、地多、股票多,人们就依此推断他是“赃官”。至于盛宣怀到底留下多少遗产,近百年来一直众说纷纭,有的说一千万,有的说两千万,有的说三千万……其实都是信口说说,没有真凭实据。
盛七小姐柔声道:“嗯,没什么事了。”
事实上盛宣怀去世之前立有遗嘱,将其遗产的一半拿出来建立愚斋义庄,救济盛氏贫苦人家和从事社会慈善事业。这项遗嘱的执行监督人,是盛宣怀当年老领导李鸿章的长子李经方。辛亥革命后李经方在上海当寓公,是个褪尽华彩的海上绅士。在他的组织下,成立了盛氏财产清理处,负责清理盛氏名下的所有财产,同时在盛氏去世后的第二年(即1917年6月1日),召开了盛氏五房(大房盛昌颐由其长子盛毓常为代表、二房早夭不计、三房盛同颐由其嗣子盛毓邮为代表、四房盛恩颐、五房盛重颐、六房和八房均早夭不计、七房盛昇颐)及亲族会议,成立愚斋义庄。
盛七小姐有些不想说家里的哪一摊烦心事,简洁的解释了两句。如果不是感觉到江帮主没有什么恶意,而更多的是关心,她是一点也不想解释的。
江帮主点点头:“能大致安定下来了就好。”
“差不多了。”盛七小姐说道:“就是母亲还很难过。”
盛宣怀去得太突然了,盛七小姐的母亲庄夫人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当日,盛氏的灵柩从上海滩盛家移入苏州留园的盛氏祠堂内。从码头到留园,又是一番大出丧情景。盛宣怀的灵柩在留园一放又是好几年,直到1920年农历2月21日,才用一支庞大的船队,载到江苏江阴马镇,在一个叫老旸岐的盛氏祖坟墓园安葬。
“那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江帮主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我当然会啦。”盛七小姐简练地回答了这一微妙的问题。
这时候,上了个蒸牡蛎,飘散着香摈酒的馥香。
江帮主在刚刚的晚宴上几乎没吃什么,感觉肚子有点饿了。他又要了杯白兰地。
江帮主有些感叹的说道:“咱们认识有一个月了。”
回顾这一个月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在酒吧第一次邂逅的时候,他没有料到会和盛七小姐发展到这么亲密的程度。
“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这一个月的时光令她刻骨铭心,相比去之前十几年的岁月平淡无奇。从这个意义上讲,过去的一个月中和江山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是盛七小姐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
盛七小姐大有深意的瞟他一眼,以江帮主的观遍岛国爱情动作片的阅历,心神仍不由悸动。
江帮主可耻的石更了!
不由自主的想起和盛七小姐最初的结合,由于那天在车上自己强迫她做那件事,她竟然只是稍稍抵抗了一下就顺从了他。那天,正是她父亲出丧的日子,她的心在那天正是在脆弱动摇的时候,才被他鬼使神差的乘虚而入。
回想着盛七小姐在当时的纯真无邪,江帮主深情地望着她。
和今天聂四小姐华丽的黑色晚礼服相比,素净旗袍的淡雅文静和盛七小姐十分相配。
“你穿旗袍真好看。”
“你真会哄女孩子。”
汤端上来后,盛七小姐悠然地喝了起来。盛七小姐确是天生丽质,有倾国倾城的艳色,最动人处是她行立坐卧,均是仪态万千;一颦一笑,无不能颠到众生。那优雅的坐姿,喝汤的架式,举手投足都给人以美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撩动了男人的心。
江帮主看得着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