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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相对,就是怒意大吵。北奕不知道北建域在打什么主意,但听着他的话,倒是自然的接口:“臣想要为父亲看守大门的小将。”
“哦?”北建域酒喝多了,噪子一阵阵的发痒,拿起杯子灌上一口水,偏头看他:“就只要他么?”
“是的。”北奕声调轻淡。一双眼略有似无的扫过国相。
“你若喜欢,父亲便准了。”北建域似乎心情爽朗非常。“最近几日,你夜夜守着边线,也应累了,快些下去洗漱洗漱,等晚间与父亲一同吃个饭。”
北奕心里冷笑。怕是到晚上你这酒醒后,就不是这个态度了。嘴上却是乖巧道:“是,孩儿知晓了。”
国相见着这厢父子其乐融融气得几乎要呕血!他本想再说话,但看北建域那迷迷登登的表情,咬了咬牙后,又闭上了嘴。今天这北建域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竟然演起了慈父孝子的戏码!要再这么发展下去,怕没来得惩治北奕,他都能被牵扯进去。
“国相啊。”北建域看着北奕离开宫殿后,笑盈盈的对着国相招了招手。“来,来。”
国相本也想告辞,只是这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北建域唤了过去。
强撑着脸上的笑,国相走上前去,道:“可汗。”
“国相啊。”北建域对着国相勾了勾手指,引得他变下腰后,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等到水咽下了后,笑咪咪看着他道:“我方才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门外的将士对我儿不敬?”
国相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青青白白的,颈间的血管哆嗦着一下一下直跳。他心里越发断定今天的北建域不正常,面上也越发恭敬道:“皇上耳朵聪慧!职慧啊!那将士是新来,可能不太懂事,我稍后一定派人好好教导他!”
吧唧吧唧嘴,北建域又灌了一口水。“教导也不必了,这人反正给我儿了,就随他高兴吧。嗝--!”打出一个酒嗝,北建域晃了晃头,道:“传令下去,这宫中,若是有人胆敢对太子不敬。”眸孔一明,北建域嗜血的性情扑面而来。“就杀了!”
国相垂着眼,紧握在袖口的手将衣襟扯得皱麻一片。
赵逸紧着北奕回到房内,见四下无人,转身合上门,惶恐的看着北奕的背影,道:“太子,你可觉得可汗有些怪异。”
北奕站到剑架旁,‘嗔’地一下拨了剑。
“太,太子?”赵逸声音发紧。一双眼忍不住四下观察。这会可是皇宫,不是他们的地盘,这要是有什么多嘴的人见着太子见过可汗后就拨剑凝视……
北奕拿起布细致的擦着剑身,剑光闪烁映入眼底,挑起一丝锐光:“或许是咱们一直没有看清他罢了。”
“什,什么?”赵逸转动着眼睛,一边轻声问道。
“或许父亲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他隐藏得太好,好到大家以为他那残暴的样子才是真相也说不定。”把剑插回剑销。北奕回头拍拍赵逸肩头。“一路赶到来应该累了,去休息一下吧,晚上可还有别的情况出来也没准。”
赵逸心事重重的看着北奕,可惜太子的神情藏得太深,深到他完全看不出他再想些什么。
“是,属下先行告退。”
可汗对太子态度大变的事转眼就传遍了整个北战皇宫。众人战战兢兢猜测着可汗的用意--莫不是是传位的前召?
国相也怀疑着这层心思,乘着可汗离开的光景,冒险来到嫣妃房内。一进门不等嫣妃说话,就握住她的肩头,低吼道:“可汗倒底是个什么心思?当初说好叫北奕回来是问罪,怎么就一下子就变成慈父的作派了?!”
“我,我也不知道。”嫣妃被他一下按倒在椅子上,俏丽的小脸吓得雪白,削瘦的肩头隐隐有些发疼。
她低垂着眼,哀求道:“你,你轻点。”
“呵!轻点?”国相脑袋里不停盘旋着北建域那名句霸道十足的‘就杀了’,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挑着刺责怪道:“你现在贵为娘娘了,嫌弃我粗手粗脚了?嫌我弄痛你了?”
猛得甩开手,国相站直身子,狞笑着低头看她。“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没有我,你怎么会坐上这个位置?!”
嫣妃惊恐的抬头看他,清明的双眼闪过害怕,惶恐,不安,痛苦。
国相仍在那叫骂:“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什么都不是!现在你有了孩子是,所以就硬气了是吧?现在你帮着那北建域也不帮着我了是吗?是不是!”国相俊秀的脸有些狰狞,说出的话更是恶毒无比。“你想为他生孩子了是吧?你心里有他了是吧!但是嫣然,你想清楚了,这个孩子是我的!是我宁清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