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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某人眯起狐狸眼,问:“胡说的”?
丑丫又忙摆手说:“也不是”。
某人又笑开了,朝她招手:“过来”,说完在一张椅子落座。
丑丫心里有些发慌,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蹭过去。
宁皓天拍了拍大腿,丑丫便老老实实地坐在他大腿上,身子绷得紧紧的。
某人不悦地蹙了眉,又指了指脖子,丑丫便又老老实实地伸手勾住他脖子。
宁皓天随即抱住她,“叭”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苏沐虽是动弹不得,却是看得见,听得到的,见到他们两人在他面前卿卿我我地,不由恨意绵绵,无穷无尽,恨不得吃他们肉喝他们血。
宁皓天抬眸,对着苏沐笑着说:“这个是我的女人,出来玩闹了些时日,叨扰了,该是时候回去了,我这就带走”。
丑丫暗想,他会这么容易饶过苏沐?
果然,临走到门口,宁皓天又说:“你火气太盛,皆因欲念太深,还是把根除了的好”。
丑丫听他说话跟个清修的和尚一般,偏手里还牵着个自己,者情景怎么看怎么好笑,便“扑哧”笑出声来。
宁皓天瞪她一眼,说:“走吧,接下来的场景不适合你观看”。
出了院子,房里便有人落地走动的脚步声,听起来至少有三人,丑丫回头看了一眼说:“可我从没见过太监是怎么净身的”
“谁告诉你他要净身”?
“你不是说要除根吗”?
宁皓天目光闪了闪说:“人家的事都不关你的事,跟我回去后好好解释一下画像的事”。
丑丫立刻闭嘴,心里哀叹道:“终于来了”。
“啊—”一声惨叫响彻太子府的上空,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时辰,西朗太子被人剃了个光头,某个地方又被踹了几脚,险些成了“太监”。
据说西朗太子搜遍了全城也没找到凶手,他发誓定要踏平东宁。
今夜月色被寒云笼罩,天地间更添了几分寒气。
在一处宽敞华丽的房里,室内燃了香,生了几盆银炭,四下温暖如春。
丑丫只穿了一套淡紫色的衣裙,一头乌黑头发披散着,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人,以一种:“敌不动,我不动”的姿态,随时防御对面人的“攻击”。
对面之人白衣胜雪,面容俊美沉静,眸光沉敛,没有丝毫的攻击性,只是淡然翻动着手中的画像。
然他手中的东西,便是丑丫需要做出防御姿态的根本。
见他看完颜色鲜艳的画像后,又拿起一副,丑丫随即附身过去,把脖子拉得很长,因为她余光中扫到这一副画像上面颜色比较单一,呃,除了那一头黑色的长发,头部以下基本就是一种颜色,她心里突突地跳起来,终于看到这个了吗?
宁皓天蹙眉看得专注,丝毫没有看luo体画像的羞愧,而是端出一个艺术家的做派,一副鉴赏艺术作品的假模假样,看得仔细且认真,好像在鉴定这副画的真伪。
在丑丫眼里,一切热爱luo体艺术的都是伪艺术,尤其是眼前之人,更是鄙视,明知那画除了张脸是她的,还装模作样地辨别许久,想看别人的身体就看呗,真能装。
那人翻看完一副,又看下一副,如此许久最终把手中的画作全都卷起放在一旁。
“看,看完了”?丑丫压住心里的紧张,假装淡定地问。
“嗯,看完了,把你胸画小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丑丫怒了,叫起屈来:“那明明不是我”。
他笑:“我知道”。
“知道你还看这么久”?
“原来是吃醋了,倒是我的不是,确实看得久了些,或者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看你的才对”。
丑丫站起来,脚往外撇,准备好一个逃跑的姿势,说:“对你个头,做梦去”。
宁皓天咳了一声,说:“确实想做梦,不过,是想跟你一起‘共赴巫山’之梦”。
“共赴巫山”这个典故丑丫知道,也不知究竟是从现代学到的,还是从“凤羽曦”处的记忆中得来的,总之,他的好梦就是她的恶梦。
她迅速跃起便往外掠去,飞到门边,门已被关,她知道以他的内里她就是把手拉断也拉不开门,只好放弃。
宁皓天手一挥动,丑丫身体便朝他扑去,落入他怀里,毫无抵抗之力。
他身上有沐浴后的清香,胸膛还隐有水汽,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说:“多日不见竟也不说点思念的话,就只嚷嚷着要走,即便心中爱我,却是对着别的男人说的,我爱你的话却时时在你耳边缠绕,真是个好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