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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把酒言欢,除了神色间有少许阴霾的刘备之外,人人径。酒过三巡,关羽、张飞还是忍不住把刘易拉了出去,就在大帐之外,与刘易大战了几百会合。
与关羽、张飞两将对战,刘易没有瞬发劲力,因为他们太猛了,真要想着把他们击败,要不是被他们所伤,就是会伤了他们。所以,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发生受伤的情况,如此,很不幸,刘易难得的被虐了,连败于两人之手,这让赵云感到有点郁闷,不明白为何刘易与他们比武的时候,总要利用那无可拒抗的力量击败他们,而对于关、张两人却要宁愿落败也不下杀手。莫非这就是大哥效应?刘易这是给面子这些老大哥,所以才没有击败他们?
呵呵,与关羽、张飞两人比武,和赵云、典韦他们比武是不同的,因为,哪怕刘易战败了关羽、张飞两人,可在他们两人面前,刘易依然是小弟,是刘哥儿。尽管在人面前,关、张两人把刘易当成是人物来看待,可私下,刘易依然是他们的义兵小弟。
与赵云、典韦他们。刘易为了得到他们的顺服,不得不奇招尽出,不得不想尽办法来击败他们,以令到他们对自己产生一种不可战胜的感觉,让他们在自己帐下效力心服口服。像文丑、典韦、许诸那样的劣货,不打败他们想他们真心顺服?怕有点困难。
在这乱世,只有强者才可以让人顺服。哪怕像赵云这样的智将,直接击败他们,让他们心服口服,总好过像刘备收服他们那样,使尽一些怀柔手段、满口仁义的收服他们。
当晚,刘易干脆便留在公孙瓒大营,与关羽、张飞、赵云、潘凤等人喝酒切磋武艺,闹得公孙瓒亦手痒痒加了进来。与众人闹成一团,一点都不似一代枭雄的样子,打输了居然还不认帐。硬说他受了伤所致。这让众人见到了另一个不同的公孙瓒,让众人侧目。
众人都有点醉了,刘易被他们硬拉着一起躺在一个军帐里,闻着这几个大汉的汗酸味心里腻味,丫的,好好的香喷喷的女人不能去揽,被他们拉着在这里脱身不得,还真的郁闷。
关羽装逼的一手搭在一只酒坛边,一手拿着他那卷似都要翻烂的春秋,一脚撑在军床边。装作用功。但细看,他那丹凤眼眯成一条缝,细细的呼气,扇动他的长髯,一飘一荡的,这丫的。怕早已经睡着了,能够坐着睡着,这还真的是一门挺高深的功夫,刘易就学不到。
而张飞,双脚垂在行军小床边,怀内抱着一空酒坛,胸襟都弄湿了一片却浑然未觉,一对豹目睁得大大的,却呼噜噜的打着呼噜,其呼噜声把军帐都震得一颤一颤的。睁眼大睡的绝技,更是刘易望尘莫及,这于下除此之外,别无分号,刘易连学的心思都没有。
赵云,倒是一本正经的躺着,呼吸悠长,似一个乖宝宝。但让刘易忍俊不禁的是,这货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居然还流水……呃,是流口水,一丝晶莹,在他的嘴角边渗出。呃,貌似,赵云的确不大,才十多岁,比刘易少几岁的,最多不过十八吧?若在所现代,说他是一个孩子也不为过。
潘凤睡姿最奇怪,反着身子扑着,胸膛之下,是两只酒坛,莫不成他以为那是女人的那两座双峰?有那么坚硬的女人双峰么?想女人想疯了?
刘易自己,被公孙瓒曳着,背靠在一张行军小床边,很干脆的坐在地上。
见公孙瓒的大头无力的搭在自己肩上,刘易不禁有点恶寒,丫的,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自己会与公孙瓒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特别是看到了他额下的一摄长须,刘易更是感到菊花紧紧的。想到了以前看周星星同学审死官里去某个情节,两个胡须男拿着香蕉榴莲等物的情形,当、当真的有点恶寒啊。
刘易准备逃离这个不堪入目的场景,去找长社公主她们寻点安慰。
谁不知,刘易一动,便听到公孙瓒似在说梦话一般的道:“刘易,我、我恨你”
刘易一听,顿时停止了动作,扭头一看,却看到公孙瓒坐正了身躯,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
“呃,什么?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某正要出去小解。”刘易故作没听清的样子道。
“我恨你……呜……”
刘易犯晕,这丫的,公孙瓒竟然像一个小娘似的,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婆娑。心想,刚才大伙喝多了,大家都什么没做吧?这、这用得着哭得如此委屈伤心的样子么?
“这、这公孙兄,这又为何?”刘易不禁头痛的道。
“易姬姑娘在你那里吧?你可知道,她是我公孙瓒这一辈子见过的最让我动心的女人,我……我越来越思念她,连睡觉都梦见她。你、你说我应该恨你么?”公孙瓒双目中射出一种如狼一般的目光盯着刘易,在帐内火把光中,似发着一种幽幽的青光。
“易姬?”刘易故作不明,但心里却心如明镜,感情,这公孙瓒已经知道了自己与易姬的事?
“她过得好么?我从弟公孙范见到她了,昨天他混进了袁绍军里看到她与你在一起。”公孙瓒收回到了目光,似有点无力的道。
原来如此,刘易知道不可否认了,还好,易姬还不算是公孙瓒的女人,当初只是被他幽禁着罢了,自己与易姬,虽然可说是横刀夺爱,但是却不能说是给了公孙瓒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刘易硬着头皮道:“她、她很好,这些事,公孙兄,男女之情,顺乎自然,讲究缘分,讲究男女双方的情同意合,互相情深,我和易姬娘子,便是如此,你……你不用太过介怀。”
“某介怀个屁,现在她人都是你的了,你让我怎么样介怀?把你杀了抢她回来?这样她会高兴么?她是一个倔强的女人,当年我用尽手段都没能得到她的垂青……”
“那、那你既然如此想,但又为何如此?”刘易想不到公孙瓒会对易姬如此的情根深种,一个大男人,为一个女人流泪,这就证明公孙瓒对易姬的确是非常深爱的,并且还是刻骨铭心的那一种,嗯,单相思最断肠啊。
“她像我娘亲……”
“恋母情……结?”刘易一下子瞪大眼睛。
公孙瓒不解的瞪大眼,不明白刘易所说的恋母情结的意思,似明非明的探手弄来了还剩半坛的一坛酒,猛喝了一口,呛着道:“世人都知道,某在公孙家是庶出,少时在家族中倍受家族子弟欺凌,家中,就唯母亲一人对某是真心的,自小,某便仅只得到母亲爱顾,所以,印象特别的深刻。”
“那现在……令母安好?”刘易此刻也不知道要与公孙瓒说什么了,见他似有话不吐不快,只好坐了下来,从他的手上夺过酒坛喝了一口问。
“好,她非常好。”公孙瓒一脸幸福的样子,伸手指了指脑门:“她漂亮善良,贤惠勤快,对某谆谆教导,哪怕某顽劣,她都会耐心的诱导,她跟我说过的许多道理,一直都在脑中,娘的音容笑貌,也一样都在我脑中存着。”
“啊?发生了什么事?”刘易听明白了,她娘亲应该不在了。
“她死在胡人的手中,为了救我,她死在了乌桓人的手中。”公孙瓒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哽咽着道:“某年少轻狂,不愤族人欺凌,跑到了塞外,落到了塞外胡人手里,家里的人,却没有人去救我,只有我娘亲,用自己换回我一命,她……最后咬舌自尽,某从那时就发誓必穷毕生之力,都要尽灭胡人”
他说到最后,是咬着牙吼出来的,嘴唇都咬破了,一丝鲜血从他的唇上渗出,在火光之中显得特别的夺目。
细节不用说,他娘亲必然是受尽了胡人的凌辱,并极有可能,是当着公孙瓒的面行的兽事。也只有如此,公孙瓒才会愤恨得尽杀自己的族人,痛恨族人任由他娘亲一个妇孺去救他。亦只有如此,他在攻伐塞外胡人的时候,如着了魔一般,穷追不舍,哪怕是追击千里,亦不放过那些异族人。
这刻,刘易算是完全理解了公孙瓒的性格之变。
“杀胡人,算我一个”
关羽的声音突然响起,那细长的丹凤目,此刻瞪得老大。
“嘿,还有我张老黑,公孙老哥,那些异族人就该杀某在家乡,也常常听到那些异族人所犯的恶事”张飞不知道何时已经醒转,坐了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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