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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柳公子也很对姐姐上心,姐姐看不出来吗?要不然他怎么时常住在蜃楼呢。”
“那是清芙的功劳,你倒为我抢来了。好了,不早了,你快去睡吧,省得老在这儿说梦话。”落月说。
“好好好,我说的是梦话!”
长欢出去后,落月拿起装着残荷与菊瓣的绢袋,拿出一片枯萎的荷叶,看了看,想到那时那日叹了口气;拿出干枯的菊花花瓣也想到许多人许多事,又无奈的叹息了一次。元白轻轻走进来站在落月后面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落月把绢袋放回原处转身见元白在吓了一跳。
落月惊魂未定,正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李元白道:“不过是几枝荷叶和菊花,你还这样谨慎的留着。”
落月说:“我是想留下它们的清香罢了,”落月说,“你怎么来了,府里的事都妥帖了吗?”
“不用担心,都过去了。”元白说。
“对了,我听说成公子的衣服你已经差人送还了,可是那天下雨,你换下的衣服还在我这儿,我去给你拿。”
“不必了,”元白说,“搁在你这儿吧,要是再有下次就不必劳烦成公子了。”
“别这么说,怎么还会有下次呢。”落月说。
“崇安城里姓成的人家很少,不知道这位成公子是哪家的少爷?”元白问。
“寒门子弟罢了,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你当然不知道了。”
“你觉得寒门和朱门里的人很不相同吗?”
“寒门多学子,朱门多纨绔,”这话出口后忙说,“当然这也因人而异。”
“成公子一定是位饱读诗书的学子吧。”
“是,他很用功。”
“学而优则仕吗?”
“他只有通过仕途才能得到他想要的。”
“男人为官作宰,除了为国为民就是为名为利。他想要什么。”
“你也把人想的太不堪了些,我觉得他既不为名也不为利,只是为了他想要的女人而已。”
“是你吗?”
“我?”落月一头雾水,见元白满是疑虑突然恍然大悟。她苦笑道:“我不是一个能让人放手一搏的人。”
“不是吗?”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成公子是为了忘忧楼的江姑娘。”
“我自然觉得你是最好的。”
落月说:“我算什么呢,比我好十倍百倍的人也有,只是你没有遇到,没有发现罢了。我真希望有一天你能遇见一位那样的姑娘。”
“你还这样想吗,落月?”李元白问。
落月说:“你我是结拜的兄妹,我这样想是为你好。”
“是吗?”元白笑笑。
“这儿是少不了是非之中,你希望元武远离是非,你却在是非之中,何必呢。”落月听着窗外的喧嚣说。
“有人就有是非,躲是躲不开的。
“你明明可以离开的。”
“落月,你曾经说喜欢悼离人的画和惆怅客的字是吧。”元白说起别的。落月笑了笑,心想事已成定局,再坏也坏不了哪儿去了,也就不再提刚才的话。
“是啊,悼离人、惆怅客”落月喃喃道。
次日一早,落月正在梳妆听到门外传来长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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