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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勾起一抹玩味浅笑,低沉道:“那些药粉原本就是用来对付色狼的,二皇子以为……本妃还会好心的随身带着解药吗?那样岂不是会让那些色狼有恃无恐!”
“你……本王命令你现在就说出解药的配方。”君泽德森冷出声,同时迈着修长的步伐一步步朝着女人逼近,由骨子里透出的骇人气息,不难让人感觉到他不是开玩笑的。
百里月桐脸上的表情定了定,她当然明白自己的武功绝不及男人,而且此刻君泽德更是在盛怒之中,拿鸡蛋去碰石头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就算是说出配方,也未必有人能够找得到那几味药,二皇子急迫的心情本妃自然明白,只是眼下天色已晚,一切还是等到明日天亮再说吧。”百里月桐唇角勾勒起一道清冷弧度,看男人今日的反常态度,让她不禁联想到太子妃捎来的话,不禁又开始猜测君煜麟是否真的已经进宫了。
“如果本王偏偏就要现在呢?”君泽德已经走到了床榻前,几乎与百里月桐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凶神恶煞的模样没有激怒女人,却是让床榻另一侧的小豹崽有些摁捺不住了,小家伙护母心切,看着有人要欺负百里月桐便想跳出来替女人出头,却被百里月桐眼尖手快的看出了它的心思,一声冷喝的同时,柔荑朝后用力一拨,将小家伙的身体推到了床榻最里面的角落,警告的眼神让小豹崽不敢再放肆往前,却依然不甘心的冲着君泽德呲牙咧嘴的扮着凶像,似想吓走男人。
君泽德轻蔑的冷白了一眼角落里的毛绒小兽,乳臭未干的畜牲竟然也敢在他面前放肆,若不是女人眼疾手快,他早就一掌劈过去结果了它的小命儿,让它黄泉路上去追赶它的爹娘去。
“我已经说过了,现在手里没有解药,如果二皇子执意要配方,我也可以告诉你,只是你可别看着药名不认识,要赖说本妃故意欺骗你。”百里月桐冷冷出声,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来自于男人身上的危险气息,这种感觉让她前所未有的冒了一身冷汗。
凝盯着女人精致的小脸,昏黄的烛光下看起来比白天要更显柔软,如此近的距离,若有若无的淡淡馨香逸入男人鼻底,也不知是被气晕了,还是怎么回事儿,眼前的唯美画面竟让男人脑子一阵恍惚,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某处莫名有了反应。
这是他的错觉吗?明明之前被媚仙儿下了药,洞房花烛夜出现在让人尴尬的一幕,所幸的是当事情败露后,媚仙儿当着司马蝶的面承认了是自己设下的阴谋,才让男人脱以清白,否则星月公主还真会以为自己这次又倒霉的嫁了个不举的男人。
在哄睡了星月公主后,君泽德以惩罚媚仙儿为由出现在了这幢宅院里,虽说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可是男人的心情却是异样复杂,婚礼大典的观礼宾客里,竟然让他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君煜麟和君弘维同时出现在了西凉皇宫,动作之迅速让他有些意外。
身为新郎倌,君泽德这一天是最忙的人,这一次的婚礼不比当年和白画纱的那场婚礼,身为西凉国的附马爷,处处都需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唯恐担心在计划得逞之前被人抓到马脚,因为,他最担心的就是君煜麟会趁着这个机会救走百里月桐,而他却浑然不觉。
星月公主一睡着,君泽德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这里,媚仙儿自然是挨了打,可是男人却无心继续与她纠缠,他的一颗心完全都落在百里月桐的身上。
注意到男人凝望着自己的眼神渐渐点点发生了变化,百里月桐心头一惊,其实她的那些药粉的药效只会维持一夜罢了,只是她故意想让男人担惊受怕罢了,不想这会儿君泽德留在屋子里与她纠缠,渐变的眼神令女人感到一丝不安。
百里月桐太清楚这种目光了,当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望着一个女人时,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想睡她,要么就是极度迫切的想睡她!只是这个人会是君泽德,让她有些意外……
“你想干什么?今晚可是你和星月公主的洞房花烛夜,一会儿星月公主醒来……”百里月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镇定,另一只手已经暗势待发,话还未说完,右袖飞出的玉萧剑已经毫不犹豫的朝着男人的心脏刺去。
就在剑锋距离男人的心脏只有一公分时,却再也无法往前半寸,被男人坚硬如铁的中食两指紧紧地夹着剑锋,动弹不了分毫。
“或许本王的洞房花烛夜,应该在这里补回来……”君泽德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凝盯着女人的鹰眸越来越深邃,百里月桐不禁心头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想干什么?你若是敢碰我半根汗毛,泽是不会放过你的……”百里月桐清澈澄净的水眸迸射出冷冽的锋芒,如果眸光可以化作两道利剑,对方早就死在她的利剑之下了。
“哦?!你以为本王会怕他?至于你……本王已经垂涎很久了,今晚你坏了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这笔帐本王自然得和你算清楚。”君泽德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冷魅坏笑,盯着百里月桐精美的小脸,指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女人手里的玉萧剑已经飞了出。
一阵噼呖啪啦的声响,百里月桐奋力的和男人搏斗起来,被她推到角落的小豹崽再一次摁捺不住的扑了过来,一口咬上君泽德的胳膊。
百里月桐又惊又恼,没有想到这男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洞房花烛夜竟然打起了她的主意,只是她却又技不如人,看见小豹崽扑过来一口咬上男人的胳膊,更是担心它的安危。
君泽德眉头一紧,透着骇人光芒的眸光侧瞥一眼正咬着他胳膊死死不放的小豹崽,这个小崽子虽说还没有出牙,可是一口牙板也是相当有力道,不禁让男人痛得闷一声,腾出紧拽着女人的那只胳膊,一把大力的将小豹崽甩飞了出去。
“崽崽——”百里月桐惊呼出声,叫着小豹崽的呢称,那团毛绒绒的小东西撞到墙面后又被弹落到地面上,此刻正一动不动的蜷伏在那儿,对于女人的呼唤没有半点反应。
那小崽崽不会被摔死了吧?想到它从出生的第二天便一直跟着自己,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百里月桐的情绪这会儿完全控制不住了,愤怒的冲着男人咆哮出声:“你这个郐子手,你竟然杀了它,它不过只是一只小豹崽,出生还不到一个月。”
只是君泽德却是完全无视女人的愤怒,伸出大手一把扯向女人腰间,因为就在床榻边,百里月桐顺势朝后想躲开,却一个重心不稳的跌倒在了床上,而男人唇角扬着邪恶的坏笑,顺势朝着女人覆压而下,身体紧贴上她的那一刻,百里月桐惊诧的发现男人身体的某处竟然有了反应,才过了半夜不到而已,效药在他身上竟然失灵了。
这个发现更加加剧了女人心底的恐慌不安,就在她拼尽全力反抗的同时,男人邪恶的大手依然顺利的扯开了她的腰带,湖绿色的素净底衣露了出来,还有因为挣扎反抗而松散开的衣襟处,一大片如凝脂般细嫩的肌肤,和高耸浑圆的雪峰若隐若现的男人瞳仁里晃悠。
君泽德深邃的眸光越来越暗,虽然睡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让他有这种热血沸腾感觉的,她却还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