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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丛中的野雉会自动飞到神秘人手里。
于是,沉寂已久的氛围顿时被打破,对岸的女人家,又开始叽叽喳喳谈论话题,当然,这一次的话题,都集中在对岸的神秘人身上。
靳文远戴上了一次xing橡胶手套,拔出匕首开始给野雉褪毛、剖肚,内脏掏干净之后,在水里洗了洗,然后打开他的背包。不大不小的背包犹如一个百宝囊,一个调味盒,方格分割成jing盐、味jing、固态料酒、白砂糖,还有胡椒、丁香、豆蔻等等香料,应有尽有。
这次的时空穿梭,靳文远本就是当做度假来着。也幸亏准备的比较充分,至少,味蕾与肚皮不用担心受罪。
光洁溜溜的野雉,表面涂抹上jing盐等调味料,腹内填塞香料,小河里的荷叶摘下几片,包裹着整只野雉,黄泥团团涂抹。靳文远又捡了些柴禾,换上真正的打火机内胆,“叮”,机盖拧开,火焰腾起,瞬间点燃了柴草。
这一手戏法--姑且称之为戏法,玩得极其漂亮,河对岸的姑娘们何曾看见过,手指拨动即能有火苗产生?实际上,两千多年以后,以农耕为主的国度,火柴厂也还是最赚钱的行当之一,只因为人类历史长河中,烹饪、照明、取暖,甚至是驱赶野兽,都要用到火。而在奴隶社会晚期的当下,火的来源,无外乎阳燧(阳燧以铜为之,形如镜,照物则景倒,向ri生火)与木燧(钻木取火),至于说靳文远所表演的戏法,那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对岸掀起了第一波小高chao,姑娘们口口相问,都想从她人嘴里证实自己亲眼所见的乃是事实而不是幻象。
靳文远并没有理会她们的惊讶,荷叶叫花鸡固定在支架上,下面以火烤之,偶尔翻动几下,以免烤得焦了。时间不长,浓浓的肉香混合着荷叶的清香,在这个微风轻拂的早晨,随风飘舞,不长的时间之内,河对岸,以及更远的远方,所有的人都有幸品味这流香四溢的嗅觉盛宴。
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有人走了,又有人来了,总有那么几个好奇的姑娘舍不得离开,慢吞吞洗衣服的同时,拿眼偷瞧神秘来客究竟还要摆弄出何等的香气。然而,她们所没有想到的是,靳文远走了,他空手走了,芳香四溢的叫花鸡却留在了原地,仿佛在等待他们的品尝。
这真是难熬的时刻啊,拿,还是不拿,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两难选择。而始作俑者靳文远,此时却躲得远远地,嘴里嚼着难吃的要命的能量棒,手里拿着高倍望远镜,兴致盎然地观察着姑娘们,内心是如何地苦苦挣扎。
终于,河对岸的姑娘们行动了,有两位少女合力撑着一叶扁舟,到了靳文远曾经驻足的地方。她们充满jing惕地观察四周,没有发现靳文远的踪迹,于是,二女齐齐欢呼,手忙脚乱踩灭了尚有余热的柴火堆,抱起荷叶鸡,匆匆忙忙回到小船上。
靳文远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还真是闲的蛋疼,用叫花鸡去引诱淳朴的村姑。而更令人头疼的是,难熬的三天时间,现在才是第一天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