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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容裴谨眉头一皱,神色里划过一抹冷色,竟然还有人能闯到这个院子里!冰冷的杀机自冷厉脸庞上一闪而过,容裴谨伟岸的身体自冒着热气的木桶里一跃而起,随手抄起放在一旁的黑色锦袍披在身上。
嘎吱一声,关闭的木门从里面被打开,屋子外是浓郁的夜色,屋子里是黄亮的烛光,光与影交相辉映的落在站在门口的容裴谨身上,让这个冷酷凛冽的男人显得更为的诡秘冰寒。
刚刚的气息?容裴谨肃杀着峻脸,目光冰冷的看向夜色外的院子里,那股熟悉的气息,自己竟然以为是素素来了!
一时之间,心头悲怆,容裴谨闭上眼,全身的力量似乎被抽空了一般,原本该是冷傲的脸庞被深深地痛苦所覆盖,自己竟然会以为素素来了,容裴谨嘲讽的抿着薄唇,自嘲自己的无能,连自己爱的人都无法保护,却在刚刚那一瞬间幻想着素素已经醒过来甚至过来找自己。
容裴谨!巴掌大的宁素仰头看着哀默表情的容裴谨,这是宁素第一次看到神情这么痛苦的容裴谨,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容裴谨一贯都是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可是第一次,宁素看到无法掩饰悲痛表情的容裴谨,这个原本该傲然于天地之间,尊贵冷傲的男人却在夜色之下闭着眼,独自承受着痛苦。
心里头酸涩的厉害,宁素压下翻腾的情绪,小手扯了扯容裴谨垂落下的衣角。
虽然宁素的动作很轻微,但是容裴谨却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原本紧闭的黑眸猛地睁开,冷厉的眸光倏地向着脚下看去,随后,饶是一贯冷静自若的容裴谨也错愕的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不到自己脚踝高的宁素,巴掌大小,粉嫩嫩的一团,仰着头咧嘴傻兮兮的笑着,小手还用力的扯着自己的衣角。
“素素?”几乎不敢相信,容裴谨回过神来,快速的蹲下身将宁素给捧了起来,看着站在自己掌心里的宁素,刚刚的狂喜顿时消失,容裴谨脸色骤然遽变,低沉的语调是前所未有的急切和不安,“出什么事了?元婴怎么会离体?”
“没事没事,我修炼了特殊的功法元婴可以离体。”走了半天路,宁素表情纠结的看着容裴谨近在咫尺的峻脸,往常看起来这一张脸的确好看,五官深刻如同刀斧凿刻的一般,深邃不见底的凤眸,高挺的鼻翼,微抿的薄唇,冷酷刚毅的脸颊,配以容裴谨那股尊贵冷酷的气息,怎么看都好看。
可是现在宁素却只有巴掌大,站在容裴谨的掌心里,所以当容裴谨这一张峻脸被放大为超大的脸庞之后,过去好看的脸庞这会怎么看怎么的变扭,巨人的脸庞啊……
“不要皱眉了,放心吧,我没事,现在昏迷不过是身体在自我调养,用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了。”克制着对容裴谨这巨人脸庞的诡异感觉,宁素咧嘴一笑,小小手探了过去,摸上容裴谨蹙起的眉宇,一点一点的抹平,宁素柔声劝慰,“不用担心我。”
若是宁素真的醒过来了,容裴谨此刻一定会将眼前的人狠狠的抱在怀里,然后再狠狠的揍她一顿屁股,让这丫头这般胡来,拿自己的生命胡来。
可是看着站在自己掌心里的宁素,因为是宁素的元婴,所以巴掌大的人根本就是宁素的缩小版,粉妆玉琢般的可爱蠢萌,容裴谨只感觉心都软下来了,不要说揍人了,甚至都不敢用力,只能用左手轻轻的摸了摸宁素的小脑袋。
“别摸了,我总感觉你想要一巴掌拍扁我。”宁素瞪大眼瞅着容裴谨,他动作倒是很是轻柔,可是对元婴大小的宁素而言只看见一只巨掌伸了过来,小心肝都抖了三抖。
“本王还真想一巴掌拍死你!”被宁素这话给刺激的无语,看着不足三寸高的宁素,容裴谨想要说什么,可最终化为一句无奈的叹息。
“那什么,你继续去洗澡吧,放心,本姑娘就算偷看,就我这小身板也做不了什么的,所以你放心去洗澡吧。”见到容裴谨,宁素也心安,虽然很是不习惯自己这巴掌大小的身高。
听着宁素这轻快的声音,容裴谨凤眸黑沉沉的看着她,直看的宁素刚刚轻松的表情转为了不安,一时之间,气氛显得很是诡异。
“怎么了?”莫名的心虚,宁素怯怯的开口,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和容裴谨相处,平日里都是宁素占着上风,可是当容裴谨真的黑了脸,宁素气场顿时弱了。
站在容裴谨的掌心上,宁素小身板心虚的抖了抖,圆溜溜的瞪大眼瞅着容裴谨,可怜巴巴的开口,“你不会真想一巴掌拍死我吧?”
“开启七杀阵会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吗?”低沉浑厚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是无比的危险,虽然容裴谨这语气是反问,可是任谁都能听出他压抑的怒火。
身为玄域王朝最尊贵的容王,手握重兵,疆场之上十步杀一人,容裴谨从来都不是心软良善的,当日不管药师盟多么危险,可是对容裴谨而言,宁素的安全最重要,可是她却为了开启七杀阵而耗损了灵魂之力,到如今还昏迷着,而且即使苏醒了也有碍寿命,开启七杀阵的代价却是短寿早夭。
“那不是情况危急嘛。”声音弱的几乎听不见,宁素苦巴巴的看着压抑着怒火的容裴谨,冷酷的峻脸上覆盖了一层寒霜,薄唇紧抿着,不怒而威,让宁素越来越不安,小心翼翼的后退,戒备的盯着容裴谨的左手,谄媚着小脸表态,“等我痊愈了你再揍吧,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虽然痊愈之后肯定会被揍一顿,就算是被打屁股,宁素也认了,不过是痛一点不过是丢脸了一点,但是此刻自己不过三寸高,容裴谨要是一怒之下给自己来一巴掌,这感觉就好像要被一只巨掌给拍成肉糜,想想就感觉挺悲催。
这就好比人要死,一般人宁愿被一剑封喉,也好过被一座大山给压下来将自己压个稀巴烂,所以对宁素而言难逃被揍的命运,她宁愿等痊愈之后被容裴谨给揍一顿。
容裴谨凤眸黑沉沉的盯着宁素,看着她谄媚赔笑的小样,不由叹息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可是对任何人都能狠下心来,可是看着巴掌大的宁素,再多的怒火也发不出来,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最会的就是蹬鼻子上脸,一看容裴谨没那么生气了,宁素立刻又活了过来,咧嘴一笑,三两下爬到了容裴谨的肩膀上站好,以新是视角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屋子,“容裴谨,快去洗澡,你都多久没有睡了!洗好了好好去睡一觉。”
没有再开口,容裴谨侧目看了看肩膀上笑容欢快的宁素,摇摇头,随后将白色的布巾折了几折铺在了桌子上,这才将肩膀上的宁素拿了下来放了上去,随手脱去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进了浴桶,半个月多了,此刻容裴谨才感觉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了。
“容裴谨,听说骆叔已经炼制出了九转真灵丹,不管血魔会如何,我们首先要将异魔给除去。”坐在桌子上,宁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容裴谨说话着。
当然,基本上都是宁素在说,容裴谨偶尔回给一两句,每一句话还不超过十个字,不过宁素也习惯了,和容裴谨这种天生沉默寡言的男人在一起,就要练就自说自话的本事,否则铁定给闷死。
“你要去布困龙阵?”刚沐浴完穿好衣服的容裴谨脸色一沉,目光冰冷的看向巴掌大的宁素,声音是无比的危险,带着可以感知的怒火和冷意,“已经元婴离体了,你还想去布困龙阵?”
一看容裴谨黑沉的脸色,宁素就知道不好了,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容裴谨愤怒的声音打断,“你不要生气,容裴谨,你听我说……”
“你想说什么?是要说服我让你去布置困龙阵?再弄的生死不知,短寿早夭?”容裴谨铁青着峻脸,冷厉的目光盯着宁素,怒火在黑眸里炽热的燃烧着。
“我……”咬着唇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宁素愧疚的看着暴怒的容裴谨,可是困龙阵若不是自己,只怕药师盟里也找不出一个阵法大师能布下困龙阵,如果异魔没有爆发,在玄域王朝或许还能找到代替的阵法大师。
但是如今药师盟幸存的人里,阵法大师不过五人,而五个人中阵法造诣高的也只有一人,当初防护大阵就是此人开启和修复的,但是困龙阵乃是天道交给宁素的,玄域王朝的阵法大师根本没有办法布置,唯独宁素的阵法是小饕餮教授的,所以她是唯一能布置出困龙阵的人。
“不必说了!”冷冷的四个字代表这谈话的结束,容裴谨将巴掌大的宁素给握在掌心里,推开门大步向外面走了去。
好吧,不说就不说!宁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瞄了一眼冷酷的板着峻脸的容裴谨,却也明白短时间里和容裴谨是说不通的。
卧房里,依旧温暖如春,烛台上点燃的蜡烛散发出明亮而柔和的光芒,容裴谨看了看依旧昏睡在床上的宁素,随后掀开被子将宁素的身体挪到了床里侧,自己则脱下外袍,只着了白色的里衣同样上了床躺在了外侧,将巴掌大的宁素方到了自己胸前,闭上眼开始休息。
这就睡了?三人同床?被容裴谨放置在胸前的宁素扭了扭身体,侧过头看向昏睡在床里侧自己的身体,再看了看闭上眼开始视角的容裴谨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那个容裴谨,如果我再大一点,我们这是不是一家三口了?爹娘带着孩子一起睡?”
闭着眼休息的容裴谨身体一僵,再次有了一巴掌拍死宁素的冲动,之前为了宁素,容裴谨半个多月都没有休息,这会也没有精力再和宁素胡扯了,大手警告的拍了拍宁素的小身体示意她安分一点。
“好吧,我不吵你,你快睡吧。”看着容裴谨眼下一圈灰黑色,宁素放软了声音,乖巧的窝在容裴谨的胸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思考着怎么样才能说服容裴谨,不过估计这两天是不行了,得等到容裴谨的怒火消了。
第二天一大早,当冬日的阳光明亮的穿透云层照射下来时,药师盟的幸存者们一个一个都喜笑颜开的在阳光之下晒着太阳,一切的危险都已经远去了。
“快看,又有幸存者过来了。”透过巨大的防护罩,有人眼尖的发现一大批幸存者正向着药师盟赶了过来,基本上每隔三天就会有大批的人过来。
因为药师盟和黑城之间的风暴区域,所以每三天风暴停歇的时候,之前停留在黑城的幸存者们会一起赶往药师盟,如今,整个药师盟已经接收了数百人了,幸好药师盟位置比较偏僻,所以地方极其大,否则这么多的幸存者过来不要说居住了,估计连站都没有地方站了。
“快看这些幸存者比之前那一批气色可好多了,看来肯定是某个大势力的人。”有眼尖的人发现过来的这些幸存者队伍整齐,几万人的队伍行动起来就像是一个人在走动一般,丝毫不见杂乱。
“来者何人?报上姓名,所有幸存者的资料都需要重新登记,然后才能进入药师盟。”七杀阵外,负责接待的人一面询问,一面快速的将负责登记信息的玉简拿了出来,这也是为了日后方便管理统筹安排。
“各位辛苦了。”听到问询声,一个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走上前来,将手中的令牌递了过去,“我会负责这些人的登记造册,不过我家大公子他们需要先进去。”
原来是楚家大公子——楚韶亦,负责接待的管事乃是容裴谨旗下的人,一看到这令牌立刻就名表了来者的身份,果真在这群人的第三排看到楚韶亦,管事的恭敬的一颔首,却也聪明的没有点破楚韶亦的身份,“大公子和他的近卫先进去,余下的人就麻烦这个大哥配合登记信息。”
“好说,好说。”中年男人笑着点头,收回令牌,随即转过身下去安排这三万多人的资料登记,楚韶亦则带着身边二十多个近卫先一步进了药师盟。
“大哥,我先去见父亲。”跟在楚韶亦身边的一人突然停下了脚步,温柔一笑的开口,说话的人赫然正是楚青卿。
以楚青卿为首,幽淑琦和余下两个上界仙域的人也停下了脚步,楚青卿身为圣妃,如今身份时非同一般,幽淑琦他们自然以楚青卿马首是瞻,更何况想要开启传送阵回到上界仙域也需要楚青卿动手。
脚步顿了一下,楚韶亦回头淡然的看着面容端庄笑容温柔的楚青卿,这个小时候很是懂事乖巧的妹妹似乎在不经意之间就消失了,只余下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看起来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容,可是再一看却感觉那笑容是如此的陌生。
楚韶亦冷漠的收回目光并没有开口而是直接带着自己的手下直接离开了。
被无视的楚青卿脸上笑容微微冰冷了几分,带着嘲讽看着连话都没有一句就离开的楚韶亦,这是自己的大哥吗?有哪家大哥会对唯一的妹妹如此的冷漠无情?
若是大哥愿意帮自己,说不定自己早就和裴谨成婚成为了容王妃,可惜自己这个大哥对外人却是极好,对自己这个妹妹却是如此冷漠,丝毫不上心!楚青卿嗤笑出声,神色里却没有失望和难受,而是带着几分自得的高傲,如今自己却成为了身份更尊贵的圣妃,这就是命!谁也阻挡不了自己平步青云的宿命!
“走吧,我们先去见见我父亲,好好休养几天,然后就回上界仙域。”楚青卿声音依旧温婉,可神色里却已经带了上位者的高傲之态,自己贵为圣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这些人不过是最卑贱的仆人而已,自己和他们说话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是。”幽淑琦没有丝毫的不满,表情极其恭敬的应了一声,她身边两个上界仙域下来的手下此刻也是态度极其谦卑。在玄域王朝他们可以耀武扬威,视人命为草芥,要杀谁就杀谁。
可是一旦回到上界仙域,他们不过是仙城最低下的奴仆,所以对于楚青卿的高傲姿态,两人不但没有不满,甚至还想着如何巴结一番,说不定回到上界仙域,他们还可以往上爬一爬。
楚韶亦并没有多理会楚青卿这个妹妹,让跟随自己的十多个近卫先一步离开之后,独自向着容裴谨和宁素居住的小院方向走了过去。
“我就想着你快回来了,一切还顺利吗?”这边收到大门口管事传递过来的消息,覃修已经笑着迎了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楚韶亦,虽然人看起来有几分疲倦,不过没有受伤,想
来这一行也算是顺利。
“没碰到血魔。”淡漠的声音响起,楚韶亦天生就是寡情冷淡的性子,容裴谨还有偶然冷着脸不怒而威的时候,可是楚韶亦天生就是面瘫,天塌了也不会多看一眼。
“你来接韶亦不就行了,偏要将我拉出来做什么?”顾风白多少也有些担心楚韶亦的安全,毕竟之前他一直在外面,若是碰到血魔,只怕就是凶多吉少,这会看到楚韶亦人没事,立刻不高兴的板着狐狸脸瞪着强拉着自己出来接人的顾风白。
“你都将自己关屋子里三天了,也该出来透透气,换换脑子,说不定会灵感一现就想到怎么医治宁丫头了。”也不在意顾风白的抱怨,覃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这些天宁丫头昏迷着,裴谨是没日没夜的守在床边,小白也是疯了一般翻看医术,不眠不休的想着医治的方子,因为束手无策,小白这几天就跟吃了炸药一般,那脾气是一点就炸,覃修有时候只是送个饭就能惹得顾风白大发脾气,把手里头的医术拍的啪啪响,这也是感觉到顾风白给自己的压力太大,这才将人强行给拉出来走走。
楚韶亦虽然一直在外面打探血魔的消息顺便召集幸存者,不过和覃修还是有联系的,也知道宁素出了事,现在看着脾气暴躁的顾风白,楚韶亦总是淡漠的神色也微微沉重了几分。
小院里因为部署了聚阳阵,所以温暖如春,角落的花开的艳丽,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静谧里透露出雅致的幽静,让人宛若置身到了另一个天地之中。
“有本事你将裴谨拉出去遛弯或者压着他睡觉啊!”依旧不满被覃修给强行拽了出来,耽误了自己翻找医术医治宁素的时间,顾风白狠狠的白了一眼覃修,直接甩开他的手嘎吱一声推开门,来了也好,顺便再给宁丫头检查一下。
呃……正要进卧房的顾风白错愕一愣,不敢相信的瞪大桃花眼看着床上睡的正沉的容裴谨,半个多月以来一直黑着脸,浑身冒着寒气,不眠不休似乎随时都会崩溃的那个男人这会怎么睡的这么香?
揉了揉眼睛,顾风白眉头一挑,一定是眼花了眼花了!果真熬夜翻医术很伤身!
“小白,敲门!”可惜就在顾风白自我安慰时,床上容裴谨沙哑的声音不悦的响起,睁开凤眸,冰冷的视线不悦的看向呆站在门口的顾风白,虽然好几天都没有合眼,但是再放松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不过当放在被子里大手摸到还安稳的睡在自己胸前的宁素,容裴谨原本被打扰到休息的冰冷脸色倒是舒缓而了一些。
“难怪宁丫头没事了?”明显能感觉到容裴谨身上气息的变化,顾风白激动的嗷了一嗓子,火红色的身影咻一下蹿到了床边,直接无视了睡在床外侧的容裴谨,右手抓起宁素的手就开始给她把脉检查。
当灵力输送到了宁素的身体里细细的探查时,顾风白刚刚狂喜而激动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冷凝下来,和之前每天检查的一样,宁丫头的身体并没有丝毫的好转。
覃修和楚韶亦看到容裴谨竟然神色舒缓的躺在床上休息也和顾风白一样,只当是宁素苏醒了,所以容裴谨才会神色轻松,可是一看顾风白那骤变的脸色,覃修和楚韶亦不解的对望一眼,难道宁丫头并没有好转?
“裴谨,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顾风白神色颓废的收回把脉的手,纵然不甘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学艺不精,根本没有办法医治宁素。
容裴谨并没有开口说话,起身半靠在床头,墨黑的发随意的披散下来,带着几分凌乱,衬托着他的五官更加的冷峻,只是那神色却带着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裴谨该不会是因为太担心宁丫头所以脑子不好了吧?顾风白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容裴谨的回答,只看到他神情温柔的低头看着胸口,这让顾风白顿时感觉不好了,求救的看向身后的覃修,刚要开口却被覃修眼明手快的一把捂住了嘴巴。
“呜呜!”含混不清的支吾两声,顾风白愤怒的瞪着捂住自己嘴巴不让说话的覃修,裴谨这样分明就是不太正常!宁丫头半点没有痊愈的迹象,可是裴谨却一脸喜悦,眼神还温柔的可以掐出水花来了,这根本就不正常!
闭嘴!覃修一手捂住顾风白,一手强制的搂住他的腰,唯恐顾风白又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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