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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
前者，是真实的，因为这是他的实力。
后者，也是真实的，因为那是吴云故意装出来给聂自白看的。
虽然从一开始，随着聂自白的攻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吴云确实有些勉强和略显艰难。
但随着攻击的逐步增多，吴云反而是渐渐从容了起来。
同时，吴云也发现，这聂自白，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强。
或者说，聂自白确实很强，修为强。
但聂自白的攻击手段，却显得有些单一，说难听点，就是没有战斗经验。
当然，到了聂自白这个年纪，战斗经验，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算多。
至少跟吴云这种一路从各种生死大战中走出来的存在比起来，聂自白的战斗经验，确实显得有些小白。
而这，也是他仗着一身强横修为，却迟迟奈何不得吴云半分的原因。
一开始，聂自白倒也从容，没有什么脾气。
只是逐渐的，见自己的攻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却迟迟触碰不到吴云分毫。
而吴云尽管看起来每一次都显得狼狈而勉强，可吴云就是能够躲掉。
十几个回合过后，聂自白，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他开始急了。
而吴云的嘴角，也是不动声色的，浮现出了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淡淡笑容。
“该死的杂碎，怎么像条泥鳅一样的滑溜。”
“敢不敢跟爷爷正面一战。”
聂自白停下攻击，瞪着吴云，有些咆哮的说道。
而从他的语气，也能够听得出来，他确实有些急了。
吴云暗暗一笑，心知聂自白正在逐渐中计的边缘，只需要再加一把火，应该就够了。
稍作沉吟后，用一种冷蔑的语气说道。
“呵呵，怎么，谁规定了不允许躲避？”
“打不过，我还不能躲吗？”
“有能耐，你就让我没办法躲，而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就是要耗死你。”
“你进攻，我躲避，你每一招都要耗费力量，而我躲避，虽也有损耗，却绝对远不及你的损耗。”
“所以，如果你阻止不了我躲避，那我就用这个办法耗死你。”
这一番话，说的在场大部分人都愣住了。
不得不说，吴云的这番话，说的好像是有道理，但又好像并没有道理。
此中原因，不好解释。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吴云的这番话，都有点挑衅与讽刺聂自白的意思。
如果聂自白是个素人，或者他觉得无所谓，那么他可以无视吴云的这番话，继续如此，那到时候究竟是吴云耗死他，还是他耗死吴云，可说不清楚。
可聂自白并不是素人，他甚至是个人尽皆知的宗主。
而他也不觉得这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