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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飞过去，大半都能落入人群中。
一时之间，黄巾军冲锋队列中附上了骨肉分离的断裂声响。
不过这些试练士兵的神经弧度和普通人不一样，无论多重的伤势，黄巾力士们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实在忍不了了，干脆给自己来一个狠得结束痛苦且短暂的人生……
这股狠劲自然落入到前排的美军线列步兵眼中，原本高昂的士气不由自主的开始出现动摇，之前被蒙古精锐弓骑兵肆意骑射屠戮的惨况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最重要的是，由于之前的战损，和其他部队的汇聚，盖茨将军没有在第一线摆上美军精锐的步兵团，而是传统意义上的‘新兵队伍’。
也就是民兵和持枪暴民短期培训而成的美军士兵，其中还参杂了大量的威尔明顿武装市民。
他们的作战意志可没办法跟见惯生死的美军老兵相提并论。
特别是威尔明顿的武装市民，第一排不少人看到那些黄巾力士很辣无情的自杀，腿肚子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
如果不是美军刚刚宣布了战场行刑的条例，后面站着大片督战的蓝军装美军士兵，再加上周围军官的弹压，这些威尔明顿武装市民估计已经自行崩溃了……
谁叫他们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踏上战场呢？
在这方面，哪怕是美军的新兵素质都要比威尔明顿的武装市民要强！
或许新兵的枪法跟威尔明顿武装市民的枪法不相上下，但心态绝对是不一样的。
得益于资本家和银行家的舆论掌控，和英国人的高额赋税，美利坚合众国的军队士兵绝大多数都是志愿兵。
志愿兵的意思就是自主志愿参军当兵，这积极性完全碾压义务兵。
放眼欧陆各国，除了雇佣兵外，就没有一个国家的部队是志愿参军组成的！
哪怕是军级最好的英军部队，也是拉壮丁建立起来的，严格的军纪只是建立在微弱的国家荣誉感+战时抢劫+棍棒教育+动不动就枪毙的战场军法上面……
因为英军士兵不是来自于贫民窟就是地痞混子，所以杀了也就杀了，没有人会为他们出钱打官司……
正是英军士兵的身份卑微，才使得英国军官可以把军纪往狠了弄，而不用担心负面影响和来自于上级的指责。
与英军做法差不多的则是俄军，只不过俄军上下贪污成风，军官们不太重视训练，所以灰色牲口的命不值钱，训练却不怎么充足。
再就是俄国的财政一直都很差劲，毕竟俄罗斯帝国现今还是农业国家。
没有足够的工业基础和财政，自然就没有足够的金钱去训练军队。
特别是实弹射击训练！
这就是俄国军队上战场喜欢刺刀冲锋而不是对射的缘故。
不单单是枪械质量差劲的问题……
实心弹过后是各种口径的开花弹洗礼，自然而然的，开花弹由于臼炮数量多，威力大，造成的杀伤效果远超实心弹。
当然，对悍不畏死的黄巾力士而言，并没有影响到冲锋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