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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这么做啊?明明是爱她的,却偏偏又换着身份来伤害她,这是奇怪。
这件事,如果凤妃萱这个时候哭啊闹啊,还好,但是她越是平静,墨竹就越是觉得害怕。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主子情急之下,用司徒羽的性命强硬地将她带回了王府,但我想这样只怕会让她越发心寒。可是除此之外,目前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了,如果放任她离开,主子要再想找回她,很难。”冷最历来沉默寡言,但是此刻,除了墨竹,他着实也不知道该找谁去倾诉了。
“我是怕她心生执念,伤害自己,万一她……刚刚还弄伤了自己,满手的血,好像那肉不是自己的一般。”墨竹泪流满脸。
“什么?她受伤了?”冷最脸色一变,抓住墨竹的手臂,疾言厉色地确认。
“嗯,就是自己抓伤自己的手,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
冷最不忍再听,他粗暴地打断,“别胡说了,你看好她,等愁锐回来自然会寸步不离地在暗中保护她。但是,这个心结一日不打开,只怕她一日不会安宁。”
说完,他烦躁地转身快速回房,他怕再听下去,就会忍不住违背命令进内院去看她了。就算作为一个暗卫,他不配,但至少可以守护,让她少受点伤害。
冷最离开不久,墨竹才摸摸眼泪,怕离开太久,凤妃萱又出了什么事情,她不敢再耽搁,飞快地往内院走去。
谁也没有看到,不远处的一抹白影,在如同泼墨的夜色中站了许久。他早已没有了今日的萧杀和霸气,恢复了一贯谦和圣洁的他,少了往日的自信从容,多了几分寂寞和不安。
尤其是听了墨竹两人的谈话之后,他惆怅若失。是啊,墨竹说的不错,她那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这样下却不是办法。
但是,怎么办呢?先别说他现在想不出法子,就是有,一时也分身泛术。
今日这一战早在他预料之中,但接下来皇宫和朝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肃敌之战,还在进行,所有的反对他的势力,他都要连根拔起,免不得很多事情要亲力亲为,他如何分出心思来将她哄回来?
只怕这一次,要完好如初,着实是难了。只求能过了这段时间,孩儿出生之后,初为人母的喜悦,能让她消除一下心底的怨恨吧!
“卑职参见主子。”灯光摇曳昏暗的书房内,风尘仆仆的凌风突然出现,跪到赵煜琬的面前。
他便是手刃组织的凌一,现在终于可以以凌风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出现了。他也是在林家之案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主子,是堂堂七王爷。怪不得之前许多次,他怀疑赵七相助司徒羽时,都被他一口否决了。
原来他便是他,这两个完美极端的结合,非但不矛盾,却更让他狂热和死心塌地,他的忠诚融入血肉,深入骨髓,今生今世永不会变。
“嗯,说吧。”赵煜琬站在窗前,背对着他,并没有回头,声音却低沉沙哑像是穿透了深不见底的海底一般,隔着无人能及的遥远。
凌风一怔,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神,调整了气息道:“回禀主子,愁锐重伤,看样子是被司徒羽的金蛟绝杀所伤,卑职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昏迷多时。但奇怪的是,外围保护的影卫,竟然一点不曾察觉。难道司徒羽的功力,在上次抢亲之后,又有所突破了?”
“废物。”赵煜琬转过身来,双手紧握成全。连他自己也没发觉,提到司徒羽的名字,他就觉得怒不可遏。
赵煜琬少有这样粗暴的时候,“废物”二字指的是谁,凌风一清二楚,他的人,保护不得力,任由一个外人将人带走了非但没有发觉,还连自己同僚和人动手受伤了,都不知道。真是和废物无异。
凌风惶恐不安地低头,他不敢为自己辩解,更不敢为那帮影卫求情,只有一句话,“请主子息怒。”
“愁锐现在人在何处?”赵煜琬并没有过多的追究,毕竟先前已经有人提前给他传过信号,那些影卫之所以没有发现异常,是因为司徒羽让人假扮并代替了凤妃萱。
显然,整个过程只有愁锐一个人发现了,但是他不是司徒羽的对手,只怕还没出手,就被放倒了。但是按理说,愁锐发现不对劲,应该事先通知众人,而不是单独迎战,因为这样没办法第一时间确保凤妃萱的安全,以他沉稳,是不可能这样选择。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