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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了。这种大坏蛋,死了活该!再说,他即使这样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江浪摇头叹道:“你杀了他,咱们的线索又断了。我问你,他是甚么人,他的大师兄又是甚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杀华山派的郝大侠师徒?还有,适才他说过,郝大侠‘所知道的东西太多,不可再留在世上’。这句话又有何指?”
艾达娜听了这话,已知自己适才这致命一脚,虽则威力甚大,却也误事不小。她伸了伸舌头,忽又俏目一转,弯下腰来,伸手在黑衣人尸体上一阵掏摸,却摸出一个黑绸荷包来。打开看时,里面除了几锭元宝、碎银之外,另有一块黑漆漆的腰牌。
江浪见艾达娜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块松木制成的腰牌,凑近一看,上面刻的全是弯弯曲曲的乌孙文字,自己半个不识,便问:“这是甚么啊?”
艾达娜秀眉微蹙,道:“这是一个令牌。想不到这家伙竟是官家中人。”
江浪一呆,奇道:“你说什么?”
艾达娜道:“这个腰牌是出入后乌国军营的令牌。反面刻有此人的职位,原来这人是个高级武官,凭此物可以在相大禄府和左大将府、左大将府自由出入。”
江浪曾听苗飞、哈克札尔、苏鲁克等人闲谈时提及,知道“后乌孙国”官府中,相大禄、左大将、右大将均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其府邸相当于中原朝廷中的丞相府和枢密院之流,乃是一国之中仅次于皇宫大内的关键所在,皱眉道:“当真是奇哉怪也!这个黑衣蒙面人既是一个武官,如何竟做起杀人放火的强盗勾当来了。这,这岂非荒谬?”
艾达娜缓缓说道:“一个武官杀人放火,如同强盗土匪,自然荒谬。但若是他奉命行事,便寻常之极了。”
江浪若有所悟,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奉了上司之命,而且适才他所说是大师兄派他来的。难道他大师兄也是这后乌国的高官?”
艾达娜道:“多半如此。”说着轻轻握住他手,巧笑嫣然。她与江浪相处日久,情知自己的这位郎君是一个独来独往、傲视公侯的江湖野客,对官府素来不喜,这才着意慰抚。
果然江浪听说此事涉及那乌孙国的官府,摇了摇头,默不作声。他对中原官府那些残民以逞、欺压百姓的狗官尚且不屑一顾,更何况异族官家之事?
两人又商议了一会,仍是茫无头绪。江浪忽然头一侧,脸现异色。艾达娜微笑道:“又听到甚么了?”
原来江浪稍一凝神,隐隐然听到远处竟有大队人马的声音,便对艾达娜说了。
艾达娜奇道:“难道是接应这家伙的同党来啦?”
江浪又侧耳细听了一阵,忽地伸手抄起艾达娜身子,快步向北而行。
艾达娜复又搂住他脖子,格格笑了起来,在他耳边道:“江郎,看来你抱着自己老婆行走江湖,倒是挺熟练的么?这样累不累啊?”
江浪玉人在怀,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几缕柔发在自己脸上掠过,只觉她吹气如兰,心中一荡,忍不住在她左颊上吻了一吻,笑道:“抱着我的公主老婆,再重也不累。”
艾达娜握起两个粉拳,轻轻在他后背擂去,娇笑道:“江掌门,本公主身子很重么?”江浪哈哈一笑。
燕燕轻盈,莺莺娇软,艾达娜公主的身子重或者不重,江郎自然心中有数,却也不必细表。
当下江浪足底使劲,黑暗中奔行如飞,不久即回到先前灾场外。
只见一队官兵正在逐一盘问。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纷纷向那带队的长官答言。
艾达娜边听边把众人的话译给江浪听了。
二人听了一阵。那官长问明客栈掌柜、伙计、住客等禀报火灾情况。又听得适才有两名少年男女来打探情况,突然遇到有人放暗器杀了一名店伙。那二人便即跳上屋顶,飞身去追云云。
众百姓哪里见过武林高手高来高去的追逐,说来说去,自是不得要领。只是言下之意,却把江浪和艾达娜也当作放火杀人的江洋大盗一党了。
那官长乃是后乌城北门“都尉”,负责城中太平。待得听说有江湖仇杀拼命,一张肥脸上神情甚是慌张,四下里望了望,伸手扶正狐皮官帽,装模作样的训斥众人一番,便即带同众师爷差役,乘车的乘车,上马的上马,急匆匆的去了。
江浪和艾达娜在一旁屋顶上对望一眼,均知这位都尉大人胆小怕事,唯恐惹火烧身,这才急急离去。这种人,自然不似是适才那个黑衣人的同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