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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央嘎亚的眉头突然抖动了一下,嘴角做了一个下拉的动作:“说吧,我听着呢?”降央嘎亚是一个很会演戏的角色,他的眼神和表情分明是在告诉刘大羽:我就是“洪河镇”人,你们想查清楚我的身份,肯定要到洪河镇去。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们在‘洪河镇’调查走访到一些情况,你难道不想听听吗?”
“说吧!我听着呢。”
“我们找到了一位老人,她是一个接生婆,四十五年前,王家降生了一对孪生兄弟,老大顺产,老二难产,导致孩子的母亲大出血,差一点母子不保,王家请来相命先生算了一卦,卦象上显示为凶兆,唯一的破解之法是将那个横生倒养的孩子送给别人抚养,并且切断所有的联系,王家和这个孩子才能安然无恙。请注意,把这个孩子送走,既是为了王家的福祉,也是为了孩子的未来。”
“你们说的也许是事实,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听起来很像是一个故事。故事也能当真吗?”
“这不是故事,这是事实。”
“难道我真有一个双胞胎兄弟?这——这太不可思议了。”降央嘎亚仍然把自己当成“王洪宝”。刘大羽和陈杰的判断是正确的,降央嘎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
也许诸位会问,既然刘大羽的手中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为什么不把这些证据全部拿出来呢?
大家都知道,审讯和打牌是一样的,第一,四个人手中的牌肯定有好有孬,如果还没有打,就把牌全部亮出来,胜负自然可定,但打牌的过程就没有了,没有过程,就不叫打牌。打牌的全部意义在过程中,而不在结果。赌博除外;第二,事在人为,牌在人打,不同的牌,在不用人的手中,打法不一样,其结果自然会不一样,所以,牌不打到最后一张,胜负难料。第三,打牌是要讲究策略的,好牌要用在关键的时候,大牌一般是要放到最后才能亮出来的。如果一下子把好牌和大牌打完了,后劲不足,胜局也会变成败局。第四,刘大羽从山城调到荆南和欧阳平并肩作战,两个人在一起共事多年,他最了解欧阳平的行事风格,稳扎稳打,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失之于被动。想到这里,刘大羽不得不谨慎行事。第五,大家都知道,降央嘎亚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连右手背上的胎记和左大腿上的疤痕都能仿得和真的一样,可见绝不能小觑了他。
“除了接生婆,我们还见到了王洪宝的老婆樊家珍。”刘大羽又打出了一张牌。
“你们还找了我老婆?这就对了吗?我是不是王洪宝,家珍是最清楚的。”
降央嘎亚把刘大羽的牌变成了自己的牌,这叫借力打力——至少是降央嘎亚想把刘大羽的牌变成自己的牌。
“王洪宝的老婆樊家珍向我们提供了三个非常重要的情况。”
降央嘎亚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西服的下摆。然后凝神望着刘大羽的脸。他对樊家珍提供的三个情况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