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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种,你不记得我了?我可是你的父亲。”那个人转过身来,一脸的横肉上还挂着凶狠的笑容,他踏着大步,向猛禽走了过来。
“你?怎么会是你?你不要过来!”猛禽竟害怕地大吼起来,连退了四五步。
他害怕这个人,不是因为他的武功不如这个人,而是因为这个人在他年幼的时候,就将恐惧植进了他的心里。
这个人,正是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名叫黄元庆,不是武林中人,而是一个粗鄙的山野村夫。他对待自己儿子,从不关爱,从不照顾,有的只是永无休止的暴虐。这些,在猛禽幼年的心里,留下了难以抚平的创伤。
从记事起,猛禽就记得自己大多时候都被这位父亲关在地窑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黄元庆打他,常用皮鞭在他身上留下累累伤痕;黄元庆骂他,骂他的时候,常常会连带他的母亲一起骂——骂他是小野种,骂他的母亲是臭娘们;黄元庆还让他饿肚子,往往一连三四天都不给他一点饭吃,饿得他有一次只能在地窑中捉老鼠吃,整日以泪洗面。
至于他的母亲是谁,他也是只闻其名,从未见过。
他虽然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但却对自己的母亲有着浓烈的恨意,因为自己遭受父亲如此虐待,母亲脱不了干系。
那个时候,他听附近的村民说,他母亲行为不端,与外面的男人乱搞,结果就生下了他这个野种。他出生不久,这位母亲又抛下他,与野男人跑了,而且跑的时候,还将家里的所有钱财卷走了。于是,他便成了寄养在父亲家里的一个小野种。
所以他才屡屡遭受父亲虐待。或许,父亲将对妻子及那个野男人的恨,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那个时候,他最害怕的人,就是这个父亲。也许正是在父亲的虐待中成长,所以他的相貌才变得奇丑无比。
“小野种,你敢再乱动,我就将你关进地窑里,饿你三天。”黄元庆威胁着一步步走向猛禽,并举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打在了猛禽的身上。
热辣辣的刺痛,让他心底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不客气了。”猛禽怒恨得浑身发抖。
“怎么,你这小野种想造反吗?”黄元庆狂笑着,举起皮鞭又打向猛禽。
只是,这一次,猛禽一把抓住黄元庆手中的皮鞭,夺了过来,然后用刀将这皮鞭斩成千段。
“小野种,养不家的白眼狼,和你娘那娘们一样,老子揍死你。”黄元庆扑过来,对着猛禽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猛禽怒恨交加,一把揪住黄元庆的衣襟,“是你逼我的!”他狂吼一声,一脚踢飞了黄元庆。
他的情绪十分激动。将这个父亲踢飞,哪怕这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也让他的心里不好受,毕竟这个父亲在虐待他的同时,也养育了他。所以,他内心备受良知拷问,心在滴血,情绪起伏,难以平静。
“猛禽,你太令我失望了。”这时候,一个声音在猛禽的身后响起。
猛禽大惊,霍然回身,看到他身后四五丈外,坐着一个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正是唐门家主唐风。
“主人。”猛禽躬身道。
“你的行动又失败了!”唐风冷声道。
“对不起,主人。”猛禽惭愧地低下头。
“哼,像你这样失败的人,我要你何用?你自裁吧。”唐风的声音冷得像冰。
“自裁?”猛禽愕然抬头。
“对,自裁!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难道要违抗吗?”唐风无情地道。
猛禽一阵心寒。他记起了二十多年前他与唐风做的那个交易。他双手发抖地举起了手中的刀,准备插入自己的肚子里——这是男人的承诺,为了遵守诺言,他必须自裁。
他举刀,正准备自裁,就在这时,“轰隆”一声爆炸,一股浩大无匹的气势自玄冰阁方向传来,风云为之变色。虽然距离玄冰阁较远,但猛禽依然被这股气势震得浑身真气为之一窒。
小柯也被这股庞大无匹的气势震得心头一惊。心头一惊,指尖上的琴响便乱了,她营造出来的镜像领域,瞬间告破。
那个纠缠猛禽的黄元庆与唐风,瞬时化成梦幻泡影,彻底消失。猛禽心头一醒,才知道自己刚才所见的黄元庆、唐风,并非真实,一切不过是内心阴影投射在现实中的幻象罢了。
刚才自己心乱,难以自持,险些就自裁了,当真险之又险。猛禽一阵后怕,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受重伤,心境也乱成一片,肯定不是小柯的对手,于是当机立断,当即腾身飞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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