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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云这才明白,顿时对这铃铛刀王产生无限的敬意。马蹄声渐渐的停止下来,那铃铛的声音也渐渐的平息下来,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头发虽然没有白,却已经变得发灰了,两鬓却是全白了。他那脸上的皱纹虽然很少,却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他经历了很多事,如果那场沙尘暴他没有死的话,是什么让他隐居几十年不问江湖中事,现在为什么又到这里来了?义云带着这些谜团,向这个铃铛刀王看来过去。
九悟双手颤抖着,眼中含着泪花,用嘶哑的声音道:“金飞老弟,你居然没死啊。”那金飞道:“你个老和尚,你不死我怎么会死,你是存心咒我死吗?”这时九悟已经收住了自己的感情,对金飞道:“小子,你死不死不要紧,最主要的是在几十年前我为你念了三天三夜的往生经,你可还哭了我来了。你这次出山为了什么,难道是和这几位一较高低吗?”金飞道:“不,不是,这一切不简单,我这时候来,就是为了那一条大鱼,现在就看这个大鱼上不上勾了。”九悟道:“我也隐隐有一种感觉,这论刀大会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所以今天他们就一定会来,所以,我们等着他们,一个弹丸之地,如何干与整个中原武林比,所有他们找死的。”
这边九悟刚刚说完,只见从西北方向一股笛声飘然钻入众人的耳朵里,这萧声安静祥和,却隐隐有一种杀气,武功稍微强一点的都知道这萧声里暗含内力,这萧声若不运功抵挡,或是遮住耳朵,那么就会被萧声从耳中传入心脉,则必死无疑。吹箫之人内力非常深厚,吹到最后,连九悟金飞和义云也不禁运功抵挡,这三人怕是场中武功最高的人了,连这三人都要运功抵挡的话,那其他之人更是不用说了,场中众人都在运功抵挡,有的因为内功浅薄,早已经因为内功浅薄,被那萧声钻进心脉吐了一口鲜血晕死了过去,义云再看张灵秀但见他面色潮红,额头上的汗珠也正在不停往下低落。义云心中已经知道,张灵秀她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最多一炷香的时间,张灵秀必定会被这暗含杀机的萧声钻入经脉,必死无疑。
义云看见张灵秀这种深情,也顾不了其他太多,将自己的右手搭在张灵秀的肩上,将自己丹田里的内力从张灵秀的并肩穴切入,在他的体内行走了一个大周天,张灵秀顿时感觉全身一阵轻松,脸上的红潮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血色。
萧声渐渐的变得小了,最后都已经停止了,而场上的一两百人,能站的起来的也不过缪缪数十人而已,而在这些站的起来的人当中,却又有近一半人没有了战斗的能力,现在真正有二战能里的竟然不足二十人了!这时从西北方却是展现出两个人影,一男一女,手里都牵着一匹上等的红鬃好马。
那女的身材非常高挑,面容娇好,双眉浅画,头上带着一顶蓝色的布巾,一直裹到把头发全部裹住,身上穿着蓝色的长袍,脚下踏着一双白色的履云靴,端的是一个活脱脱一个仙女下凡呐!那男的长相却是十分一般,黝黑的皮肤,唯一吸引人的就是他把头发束成一个小辫一个小辫的,看样子应该不是中土人士,他的怀里抱着一口弯刀,那刀十分的弯,犹如初一的新月一般,他们两个刚进入场中,在场中的众人都感觉有一个凌厉的杀气铺面而来,这杀气连场中的九悟和金飞都感觉到这两个人来者不善,不能大意轻心了。
九悟见他们来到场中,张口便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要来这里?”不料想那个男子却是并不答话,搭话却是那个女子,那女子轻启朱唇,浅露贝齿,发出她那犹如天籁般的声音道:“小女子娜拉蓝美见和我家主人见过九悟大师。”她在说汉语之时,说的非常生涩,更能证明她不是中土人士。九悟道:“娜拉蓝美,那你主人是谁?”那娜拉蓝美道:“我家主人就是有蒙古第一用刀名家之称的孛儿只斤.”景龙!她在说这些字的时候,那是无比骄傲的表情。
九悟心里猛然一惊,心道:“这孛儿只斤.景龙确实是蒙古用刀第一人。孛儿只斤部是蒙古各个部落里势力最大的一个,也是蒙古的皇族,他从五岁开始研究蒙古的刀法,待到十一岁的时候蒙古哥哥部落论刀法已经没有任何人超过他了,十八岁将中原各个用刀的名家的刀法学了个便,没过多久,自己研究出了一套刀法,具体是什么刀法谁也不知道,因为见过这套刀法的人已经死了。”
九悟用力的捏着手中的佛珠,不停的转动着,他问道:“孛儿只斤.景龙来次有何贵干?”那孛儿只斤.景龙用生硬的汉语道:“九悟大师,你说呢,我来到这里还能干什么?自然是要这柱子上刻下我孛儿只斤.景龙的名字。”这时众群豪纷纷道:“这是我们中原武林的论刀大会,跟你们这些蒙古鞑子有何相干,你们这些蛮夷也配?”
这人话刚落音,那孛儿只斤.景龙飞快的举起右手,突然吐出内力,将说话那人一下就吸了过来,牢牢的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捏,只听一声脆响,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人已经霉气了,那景龙道:“你敢侮辱我们蒙古人,你就一定要死,你的武功也太差了,我以为中原武林有多少高手呢?没想到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时人群中突然一个声音叫喊道:“蒙古鞑子休要嚣张,看我高平如何消消你的气焰。”话音刚落只见从人群之中飞出来一个身穿黄金色衣服的中年男人,这男子有一股不是江湖中人的的气势,却有一种官宦之家的人的感觉。